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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用自己的灵魂作交易以保持自己的青春俊美,取而代之的是肖像来承担岁月的痕迹。

在亨利的影响下,格雷也成为享乐主义的实践者,自甘堕落、放/浪形骸,甚至夺去周围人的生命。他的美貌依旧,但日渐丑陋的肖像却是他所有罪恶的证明,他为了销毁证据,用刀破坏肖像,然而刀子插进自己的胸膛,最后肖像却完美如初。

E就如道林格雷一样,“他仿佛是象牙和玫瑰叶子做的”,他一开始单纯美好,热爱音乐,当他开始追求青春永恒,喊道:“我愿意用我的灵魂换青春!”他已在虚妄的道路越走越远。

“只有感官才能拯救灵魂,就像只有灵魂才能拯救感官一样。”

最后追求纯粹之美,规劝格雷的霍华德被格雷谋杀,道林格雷在出卖自己的灵魂时便无法被拯救。

第18章

11/14 15:20

WXID123456: 轮到我们院的表演《恋爱的犀牛》,一个偏执的三角恋关系。男主角马路是一家动物园普普通通的犀牛饲养员,犀牛叫图拉。他喜欢邻居明明,一位美丽的文职秘书。马路爱明明,像视力欠佳的非洲犀牛一样,只能依靠嗅觉盲目地爱着明明。但明明却不爱他,她同样盲目地爱着另一个多情帅气的男人。

“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湿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而过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哭。”马路在台上悲伤地诉说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明明的场景。她身上有复印机的味道,也许不算好闻,但对于马路而言,就像非洲犀牛对大草原的气息一样迷恋。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当马路越来越爱明明,他的脑中渐渐的只有明明一个人,明明的气息、明明的美貌、明明的一举一动都勾动着他的心。

“我要用所有的耐心热情

我要用一生中所有的光阴,

想着你,等着你,我的爱情。”

马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明明,一点都不爱他的明明。明明曾施舍给他一夜的温存,如果没有品尝过缱绻的甜蜜,也许单方面的独守也能勉强承受。可当马路感受到明明的美好后,又怎么甘心独自煎熬。

“爱情是多么美好,但是不堪一击。”他献上自己的心,自己粗糙却炙热的诗词。明明却并不领情,她也放下自己爱而不得的男人,将要远走。

明明又怎能容忍呢,如同图拉失去依赖的非洲大草原一般痛苦。他绑架明明,将亲手饲养的图拉牵给她看。图拉是他最好的,也是最后的伙伴。

他疯了,他掏出一把剪刀向犀牛刺去!献血喷涌,恐怖嚎叫。

他疯了,他举枪杀了图拉,挥刀砍下,掏出图拉血淋淋的心脏。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东西,图拉的心,和我自己,你收留他们吗?明明,我亲爱的,温柔的,甜蜜的……”

他疯了,他把自己的心、图拉的心祭祀给明明。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绿灯让你顺利通过,

一切正确的指南针向我标示你存在的方位。

你是不留痕迹的风,

你是掠过我身体的风,

你是不露行踪的风,

你是无处不在的风……

我是多么爱你啊,明明”

当警察抓走马路时,他念出写给明明的完整的诗。

“ 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

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污染不了,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阳光穿过你,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

空灵的合唱为一场疯狂的爱画上句号。

我想起高中时期看过杜拉斯的一句话,“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癫狂偏执的爱,刺-激着麻木的心,是过分平常的生活中的一剂良药。

我在前排看得清清楚楚,B身上的白衬衫沾满鲜红的血迹,他望着远方,像图拉一样,在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那里夕阳挂在长颈鹿绵长的脖子上,万物都在雨季焕发生机。

我赶到后台时腿还有些软,B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心中有种无法抑制的悸动,我也许受马路疯狂的爱的影响,心飞快着跳动,它跳得那么用力,似乎要把我全身的力量都转移到心脏,才能支持它高频的动作。

我走到B的面前,看清他的脸,红色的血浆和他的嘴唇一样艳丽,像雪地里凋落的红梅般凄惨。我的心因他脸上的颜色跳得更猛烈,重要的那句话快要说出口。B整个人倒在我肩上,没有一丝防备的我更是双腿一软。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我肩上,声音模糊地喃喃道:“宿舍长,让我靠一会儿。”

看来我在B眼里是个坚实的臂膀,我的四肢重新注入能量,成为一个让人放心的依靠。后台的人依然很多,接下来要上台的两个组都在里面。他们低声交谈着,隐约可以听到还有人在背台词,也有明显的深呼吸声,应该是因为快要上台而紧张吧。

B的气息稳定炙热,喷在我的肩上,酥酥麻麻,很是舒服,又有些磨人。我的右手从后面轻轻环住他,和哄小宝宝睡觉一样拍了几下。不知道过了多久,B终于抬起头来,与我面对面,可以明显看出他脸上疲倦、兴奋揉杂在一起。

从我们旁边走过一个男生,他拍了一下B:“记得今晚东门聚餐,我先走了。”

B点点头,又对我说:“宿舍长谢谢你,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吃吗?”

“啊,不太好吧。”聚餐的人都是话剧团的,除了B,我和他们并无交集。

“都是我们院的人,你都认识,至少也都面熟。”他的眼眸低垂,像只小狗狗,“和我一起去吧,宿舍长。”

唉,去吧去吧,就当是锻炼自己的社交能力。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和B来到东门的一家新疆饭馆,人不算太多。我乖乖和B坐在一起,B把我介绍给大家。我安静地吃饭,听他们聊天,先是今天表演的怎么样,某某院的表演如何。一开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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