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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T恤下摆探进去,在每一块腹肌上游走,最后没入裤腰。
松紧带的运动裤,往下一扯就落了地。
他一直没动作,任凭我小狗一样隔着上衣咬他的腹肌,隔着内裤握他的性器,逐渐感受到了布料的濡湿,有我的口水也有他流的水。
“哥……”我这一声彻底露怯,“你说教我的。”
他笑起来,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但想来应该又是梦里那种带着危险的笑。
我伸长胳膊按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既可以把他的脸照得专注温柔,像是坐在教室里被无数人偷偷窥视的学长;也能把他照得如此危险诱人,像伊甸园里的亚当。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一盏暗灯之下发生什么都理所应当。
江沨脱掉上衣又拽下我的衣服一起扔在地上,他把空调温度开得很高,我觉得浑身都在蒸腾着,挨上他冰凉的胸膛时忍不住喟叹一声。
一个长吻后我被推倒在床上,他覆上来亲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溺味:“又哭,害怕吗?。”
“没哭。”我闭着眼狡辩,其实我是有一点未知的恐惧,但是却坚持说,“不怕。”
江沨没再问,后撤身子贴在我锁骨上吮吻,又下移到左边的乳头,含住乳尖。
我不知道为什么男生的这里被碰到也会胀大,会发痒,情不自禁地上挺身子往他嘴里送,他却只烙下一个吻又离开,然后拍拍我的腰侧问,“趴着好不好?”
我晕乎乎地转身,像一条死鱼硬邦邦的翻了个面。
江沨褪下我的睡裤,窸窸窣窣地落在地上。
意识到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我把胳膊枕在脸下紧紧闭上眼。
指尖透过薄薄一层内裤按上穴口,有点凉,有点痒,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细声叫他,“哥。”
“嗯。”江沨停下动作,“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不自觉地塌下腰,转头看着他,“我就是想叫叫你。”
指尖又按上来,绕着圈缓慢地揉。
我浑身发软,好像只剩那一处有知觉,没发觉脚趾已经蜷到最紧,腰也死绷着。
江沨双手捞起我的腰上抬,把我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从颈骨到脊梁一路揉按下来隔着内裤往穴口里戳弄。
我被他摸的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请求:“哥,你直接进来吧……”
腰窝上落下一个吻,拇指按上去把腰压的更低,他的声音也随之压下来,“没有润滑的东西,会疼。下次好不好。”
又是下次。
“我不怕疼。”
说完我忍住羞耻把手伸到后面一把扯下内裤,没控制好力度,“啪”一声松紧带拍在大腿根儿上。
耳根都烧透了,这模样动作太像在勾引他了,我所幸豁出去了,喊他:“哥哥……”
江沨起身越过我又坐回来,一手从下穿过小腹搂我的腰,紧接着后穴被他的指尖按住,滑滑的打着转推开。
突如其来的黏腻感让我一阵颤栗,“嗯……什么……”
“奶油。”他说,手上动作不停,随即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和江沨都不喜欢吃甜食,那天他买来的蛋糕只吃了四分之一,我不舍得扔掉一直存放在床头,却没想到最终被拿来用作这种事。
“我还要吃的,你浪费。”
他低低笑一声,指腹变换着方向在里面来回按压,说:“已经在吃了。”
脑子里轰然长鸣,热气恨不得从七窍冒出。
这,这,他太会调情了,我强迫自己忽略后穴的酸胀分出精力控诉:“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江沨没回答,而是更仔细地涂抹,像是要把每一条褶皱都揉软了,揉平了,“难受吗?”
“……不难受。”我实话实说。
他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小心地捧着,一点点抚摸,生怕碎了。
这么想着我眼眶突然发热,比后穴更酸更胀,眼泪悄悄滑出来滚进枕头里。
第二根手指破开褶皱探进去浅浅一点,又绕着里圈按。我努力放松,忽略异样的感觉尝试着吸纳他。
“疼吗?”他动一会儿就停下来问。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使劲摇,要不是江沨一手捞着腰我可能早就跪不住了。
感觉到内壁正在一点点被破开,江沨的指腹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四面八方的按,奶油化了水似的淌的到处都是,水声黏腻胶着,从里到外都湿了。
“哥,你……嗯!哥!”我话没说完不知道他突然按到了哪里,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我忍不住叫出声。
“没事,没事。”他一边缓缓地继续碾压,一边拍我的后腰,附在耳边诱哄:“放松点。”
从尾椎开始到全身每一块骨头好像都因为他的声音和动作酥了,轻轻一碰就要化成粉,碎成渣,支撑不起我的皮肉。
我摇摇晃晃地卸力放松,他的手指陡然抽出又越过我去挖奶油,紧接着再进来,不似之前的轻柔,直挺挺地把整根指头全部没进去。
眼前白花花一片,可我闭着眼应该是黑漆漆的,还没想明白又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像是在看万花筒。
“哥,”只有一声叫哥哥才能让我落到实地,“你……进来吧,可以了。”
江沨捞着我小腹的手下移,把我腿间硬胀湿润的性器握在手里,就着顶端分泌出的粘液缓缓捋动,后穴里又填进一根手指,随着前面的动作一起浅浅抽插。
指腹一下一下地蹭过那一点,时轻时重,把我一句话撞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哥……哥,你别,别按那儿了……嗯……”
等我湿哒哒地射在他手心里时才停手,三根手指利索地整根后撤,后穴竟然颤巍巍的吸纳挽留,全抽出来时发出闷闷一声。
我面红耳赤,想伸长胳膊去抽纸巾,却被扣住手腕。江沨握着粘液的那只手探到后面,把那些液体顺着尾椎抹下去,推进去,手指搅动,跟奶油化成一处。
“哥……别弄了,你进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江沨扯掉内裤俯身压上来,亲我的脖子,声音沙哑:“疼了就说。”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
他说着手指又覆在穴口按了按,随即比指腹灼热百倍的性器挨上来。
我见过它,此刻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到尺寸大的骇人。
我不断地往后探,吞吸吐纳做的自然而然,感觉到江沨的顶端蹭过穴口却不进来。
“哥……”我催促。
“疼了就说,知道吗?”他又重复一边。终于浅浅地插进来一点,又撤出去,再进来,反复摩擦。
我忍不住扭头,看见江沨正垂眸盯着交合处,眼神黑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