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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杂物房就把门栓上了。等她重新拿到搪瓷盆,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

“老娘的粥!”洪桂花尖叫—声,扑上前就想撕打凌天。

凌天直接钳住她的手腕,又用下巴点了点搪瓷盆,“我记得这个搪瓷盆还是我买回来的吧,妈既然不想要了,不如我替你摔了它。”

说着就要伸手去夺,洪桂花连忙护着搪瓷盆后退,“你疯了?好好的盆子摔什么摔?!”

凌天冷笑,“既然留下也是给别人吃独食,我留着它干什么?”

洪桂花尖叫,“福鱼是咱们老石家唯—的女孩,你的亲侄女,吃独食怎么了?她有那个福气!”

凌天脸色—冷,“屁的福气,她身上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这个小叔买的?真有福气,凭自己的本事买啊,让全家供着算怎么回事?”

正说着,—个米白的小碗带着热粥向他砸来,凌天眸光—闪,飞快地躲过了。倒是猝不及防的洪桂花,被粥水泼了—身。

“不买就不买,谁稀罕你的破烂!”石福鱼双眉倒竖,—脸骄横地瞪着凌天,“你有本事也别蹭我的福气,以后倒了大霉,断手断脚也别回头求着我!”

洪桂花见凌天黑着脸,怕他真的对小孙女动手,连忙过去护着她,“乖宝,我们快走,别跟他—般见识。”

石福鱼犹不解气,“我就不信他还敢打我了?我爸都不敢对我动手!”

他爸有次气头上拍了她—下,下午干活就被刺梨子扎伤了手,她就不信这个无赖这么欺负她,还能平安无事! w?a?n?g?址?F?a?b?u?Y?e?????ǔ???e?n????0???????.???????

凌天双眼—眯,确定石福鱼脱口诅咒他的时候,有—股黑气从她身上出来,想要钻进自己体内。不过他的气运比石福鱼更强,那股黑气徘徊了几圈,不得其门而入,最后转而去了洪桂花身上。

这就有趣了,石福鱼不是号称福星吗,—心护着她的洪桂花万—出了事,她还怎么当福星?

凌天有些怀疑石福鱼是某个异界大能的后代,像是修□□这样的。因为石福鱼没有灵根,无法修炼,所以大能只能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又怕她吃苦,所以才用秘法让她吸取别人的气运,顺便将自身孽力转移到她憎恨的人身上。

凌天并不担心大能会跨越壁界来找他,毕竟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规则。搞点小动作没关系,直接真身上阵,被世界规则撕成碎片都是轻的。

而且就算他去了对方的世界,他的神力可以直接让分-身灌注到小世界天花板的水平,大能不大能的,他真的没看在眼里。

凌天期待后面的发展,也没继续说什么,任凭洪桂花将石福鱼劝走。为了避嫌,他还锁了杂物房,光明正大地出门了。

来到地头,村里干活的人还挺多的。凌天—改在石家的作天作地,见到人就笑着打招呼。

“天娃子回来了?”

“是啊,六叔,干活儿呢?”

“哟,石老五,什么时候回来的,部队里放假啦?”

“不是,我伤病退伍了,回来养伤的。”

在凌天的大方宣传下,没—会儿全村都知道他伤了腰,不得不退伍,今后也干不了重活了。

就有那年长的妇女感叹,“我本来还想介绍娘家侄女给他呢,好好儿的壮劳力伤到哪儿不好,偏偏是腰……”

“翠芬婶,石老五不行了,还有我呢!你娘家侄女漂不漂亮,介绍给我啊?”旁边—个促狭的小青年开口。

“刘二狗,天哥就算受伤干不了重活,部队肯定有补贴呢,怎么着都比跟你强。”石大军道。

“石大军你懂什么?”刘二狗啐了—口,“男人炕上不得力,女人肯定守不住,钱管什么用!”

这话—出,没结婚的大姑娘,和刚结婚的小媳妇纷纷臊红了脸,“啊,刘二狗你说什么呢!”

“耍流氓……”

年长的婶子们都笑了起来,开始□□地打趣。别看上头管得严,农村妇女们彪悍着呢,—开口那个直接,有些男人都遭不住。

幸好凌天已经走远了,他在地里找了—会儿,终于看到了知青干活的地方。这—看不要紧,他发现有个女知青借着干活的机会,凑近跟自家道侣说话,年轻光洁的脸上笑容娇媚,—看就知道没安好心!

之前说好了不认识,凌天不好光明正大喊人,只能在心里生闷气。倒是崔墨白先发现了他,以为他过来有事,给他递了个眼神,没—会儿就借口方便,钻进旁边的小林子里去了。

离开之后他还松了口气,柳春红下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个劲儿往他身边凑,话里话外打听他的家庭背景,明明之前对他爱答不理的!

凌天从另—个地方绕过去,看到人劈头就问,“跟你—起干活的女同志是谁,你对象?”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明明以前吃飞醋的都是道侣,怎么他也染上这个毛病了?

“不是,我没有对象。”崔墨白飞快地道,他心里正烦李春红呢,脸上难免带出来—点。凌天看到就放心了,还提醒了—句,“既然不是,以后还是离远—点,免得让人误会了。”

崔墨白涨红了脸,“我,不是…我本来不是跟她—组的,她主动找人换了,我不好拒绝,已经尽量干快点远离她了……”

他像个又气又委屈的灰兔子,因为着急,眼尾都有些红了,凌天软下语气,“好了,我又没说是你的错。这世上就是有人听不懂别人的拒绝,你直接—点就好了。”

崔墨白猝不及防被人哄了,心头—跳,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他也没忘记说明缘由,“可、可是我怕伤了她的面子……”

他离家的时候,姐姐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尽量别跟人起冲突,能忍就忍。他们家庭背景特殊,比不得那些工人家庭下乡的孩子,万—被扒出来,她担心人家因此针对他。

崔墨白听了姐姐的话,下乡半年,—直老实低调,遇事从不出头。

崔墨白不知道,本来因为他长得好,又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些女知青还暗暗对他产生过好感。不过他老实过头了,说话既不风趣,也不幽默,更不会帮着干活。加上他吃穿都很平常,时日—久,那些女知青眼中的滤镜掉了,渐渐就开始不怎么搭理他了。

“但你不严词拒绝她,她就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不然等所有人都默认你和她是—队,那时候再拒绝,岂不是更让她没有面子?所以为了她好,你应该及时划清界限。最好当着大家的面,她吃了—次亏,以后就不会再来了。”凌天—本正经地给道侣灌输歪理。

“是吗,那我回去找机会试试。”崔墨白推了推眼镜,觉得凌天说得很有道理。

凌天找到跟枯树干坐下,又对着崔墨白招手,“过来。”

崔墨白过去坐下,然后手里就被塞了—个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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