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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几十号人的未来,不知不觉地就考虑得多了……果然自己还是江副总的谆谆教诲和唠唠叨叨下长大了不少啊,一边这般感慨着,解瑾一边继续往下走,收起了方才的怨气和臭脸,温温和和地走到谈巍身旁,客气地问候道,“谈总酒醒了?”

谈巍带点嘲讽的意味瞥她一眼,“我以为还得再过二十分钟,你才能找到这儿。”

……忍耐,要忍耐,要记得他现在是你投资人,哪怕他再不是东西,你也得以礼相待。

解瑾深吸一口气,咬牙微笑着道,“既然听到了,谈总怎么不叫我一声?”

可谈巍只是看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又回过头去抽他的烟,就在她等不下去只想转身走的时候,谈巍又开口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声音更是轻得她几乎没听见。

“我就想看看,你能坚持找多久。”

解瑾一句‘你无不无聊’差点脱口而出,万幸还是憋住了没吭声。

一阵沉默之后,解瑾为掩饰尴尬,抬手撩了撩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开始思考等会怎么说才能顺理成章地告辞走人。

谁知手刚放下,就见谈巍定定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十分复杂,几乎看得她后背起鸡皮疙瘩。

“怎、怎么了?”

见她茫然无措,谈巍眼底复杂的神色却收了起来,一脸自嘲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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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越来越诡异,解瑾忍不住地就想脚底抹油,于是把刚刚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谈总了,有什么事下回——”

还没说完手臂就被谈巍一把拽住了,毫无防备下,解瑾整个人被他拉得往前一扑,然后眼前蓦地就出现了谈巍的脸,腰间也被他的双臂箍住没法挣脱。

解瑾简直不敢相信,谈总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会玩这种把她按在河边栏杆上壁咚的把戏。

就算他有这个兴致,她也没法配合作出小女生娇羞的表情了……所以一惊之下,解瑾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也懒得挣扎作戏,只是一脸无奈地给自己在栏杆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然后侧过脸避开他的鼻尖和唇,看着河面淡定地问,“这又是干嘛?”

谈巍倒也就任她别开脸,没有继续玩什么捏下巴逼人看自己的游戏,只是回了她一个牛唇不对马嘴的问题。

“你当年在河边答应过我的还记得吗?”

“啊?”

谈巍冷笑一声,居然跟捏猫后颈肉一般捏住了她的后脖颈,威胁般的低低道,“真不记得还是跟我装?”

解瑾简直搞不懂他在发什么酒疯了,她一把打开他的手,脾气也上来了,“谁跟你装,装个屁装!”

大概是看她脏话都气出来了,谈巍终于信了她是真不记得。

他手一松,不再箍住她,但脸色却更冷了。

解瑾连忙退开两步,莫名其妙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被谈巍用那种冷到能冻死人的目光盯了整整一分钟后,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说些什么。

也不能怪她没有反应过来,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他们都年轻,还没毕业,在凌晨的外滩边吹风的时候,她半是告白,半是效忠地说过,自己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他。

可是那时候说的话,有谁会真的当真,即便说得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但这些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谁能保证当初的誓言不会改变。

再说她出走另创公司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如今他也投资了她的新公司,这么多年过去他都没问过她为什么不守约定,怎么偏偏今天提起这茬来?

因为醉酒容易钻牛角尖?还是因为此时此刻也是凌晨的河边,他老人家被冷风一吹,陈年往事就再次上头了?

解瑾并不是很想搭理这个明显是没事找茬的问题,本来打算随便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但是一抬头看到谈巍在夜风中那个眼神,她突然就说不出什么玩笑话了。

解瑾见过谈巍的很多面,骄傲的,狂妄的,自信的,狠绝的,满不在乎的,高高在上的,但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他一直是全副武装刀枪不入没有破绽的,她真的从未见过脆弱这样坦诚地出现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这代表她如果随随便便地回一句‘你居然还记得呢?’或者‘那种话你也信?’,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害他。

这一刻,解瑾不知为何从谈巍身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从前那个在外滩边要她发誓永不背叛的少年。

她一直以为,时间在流逝,风风雨雨过后,大家都改变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变了的只是她,当初那个少年却还在他心底深处,没有一丝丝改变。

所以这个问题她早已觉得可笑,他却仍然看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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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两人吹了很久很久的风后,谈巍终于往回走,她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但路过一栋看上去空了很久的宅子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

解瑾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他却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串钥匙,更神奇的是居然真的开得开门。

她只有抱着‘土豪果然是土豪,又在家边买了栋豪宅’的心情跟他进去逛了一圈。

出来的时候,谈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几乎把她吓死——他说本来当初买这栋宅子,是打算送她当生日礼物的。

解瑾当时反应了半天,问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谈巍没理她。

于是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谈总说起谎来比谁都顺溜,能忽悠得你连家都不认识,但当他讲真话的时候,永远只会讲一次,再问就不会回答。

这下换解瑾傻了似的盯着谈巍看,谈巍大概是被看得恼羞成怒,转身就往外面走,解瑾只得笑着跟着出去。

外面风依旧很冷,但她却觉得两人之间隔着的那点什么像是消失了。

以至于她能追上去开玩笑说马上自己就生日了,那个宅子过几天也可以送她。

谈巍回头横了她一眼,说她在做梦,美得她。

然后解瑾笑得直不起腰来。

……

那天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解瑾忽然觉得一切过往恩怨都可以翻篇了。

因为他们终于都可以释然,终于可以原谅彼此。

曾经,解瑾一直以为当初只是自己在单方面地追随一个永不会给任何回馈的神话。

所以她追累了以后就选择了停下,转身,捡起那些可以踏踏实实地握在手里的东西,比如股份,比如权力,比如金钱……

但这些东西永不会填满内心的窟窿,那个大窟窿它一直在漏风,诉说着不值得,否定着过去,然后沉淀成自己都察觉不到,但却确确实实存于心底的隐约恨意。

但今晚她却意识到,原来那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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