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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一个人也不准放进来,否则就以死谢罪。”

“阿喀琉斯,你疯了?!”晏瑜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的手直接掏出身侧的配木仓,直直地指着阿喀琉斯的太阳穴,指尖微颤:“你还想像三年前那样做出那种事吗?”

阿喀琉斯的下属们竟然一脸淡定、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门扉被关上的声音很快响起来。

“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当年那个一蹶不振的废物吗?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晏瑜情绪失控地低吼道。

阿喀琉斯慌张无措地摇着脑袋,这么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竟然已经哭得双眸红肿,满脸都是泪水。

晏瑜烦躁地低哼一声,把木仓收了回去:“总而言之你别再纠缠我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阿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阿喀琉斯哭着去抓晏瑜的手,却被晏瑜狠狠甩开。

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来竟然扑通一声在晏瑜面前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下。

晏瑜眸中的震惊一闪而逝,她无措地后退了几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喀琉斯这种把自尊当成比性命更重要的alpha,做出这样的举动可以说是比死还要困难的举动。

“阿瑜,我错了,你别讨厌我了好不好,别不理我……”阿喀琉斯已经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高傲,他红着眼睛抽噎着哀求道,他垂着头脱下外套、随之很快是裤子,衬衫……露出男性alpha强壮健硕、肌线流畅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你真的疯了?”晏瑜头痛地捂住额角,连忙又后退几步,几乎快退到门边了,她疾言厉色地训斥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阿瑜,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裸赤的阿喀琉斯垂着头,露出光洁的脊背,他膝行而前,伸出右手颤巍巍地抓着她的衣角,恳求道:“阿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报复我吧,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晏瑜头疼地转过身去:“阿喀琉斯,你别这样。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

她的指尖手足无措地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扶还是不该扶他,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忽然晏瑜的余光扫到了手腕上的光脑,她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神色猛然一僵。

【正在通话中47:23】

34. 丢信 阿喀琉斯愿意为爱做受。……

……全都被听到了。

晏瑜望向全身裸赤, 死死拽着自己的裤脚不肯松手,双眼哭得双眼肿红的阿喀琉斯,她头痛地叹了口气, 把通话挂断了。

【阿辞,我现在不方便, 等会再给你解释。】

晏瑜把消息发送了之后, 认命般地摇了摇头。

她把阿喀琉斯的衣服捡起来用力地丢在他身上, 坐回沙发:“你把衣服穿好,不然的话让外面的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丢脸的反正也不是我。”

阿喀琉斯看见晏瑜不在往外走了才松开手,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穿好衣服,然后膝行到晏瑜的脚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怯怯地问道:“阿瑜,你不走了?”

晏瑜冷冷地看着他:“alpha膝下有黄金,你就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丢脸和可笑吗?快起来吧。”

阿喀琉斯那双翡翠绿一般的双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受伤,他璨焕绚烂的金发此刻早已凌乱,从前犹如太阳神一般俊美的外貌如今却变得憔悴黯淡, 整个人狼狈无比,他苦笑一声:“只要你别再对我做出这副厌恶冷漠的表情, alpha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阿瑜,我知道你还是对当年那件事耿耿于怀, 我当年一时鬼迷心窍, 现在也不敢再奢求你的原谅。”阿喀琉斯垂眸轻声说道。

阿喀琉斯顿了顿,说出了一句他考虑了很久的话:“阿瑜,我错了, 你报复回来吧,我愿意当……下面那个。”

他身为alpha的尊严和高傲跟阿瑜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对alpha没兴趣。”晏瑜嗤笑一声,她不明白阿喀琉斯为什么觉得这能算是她对他的报复,当她傻吗,碰他不是反而遂了他的愿了?

别说碰他了,晏瑜现在根本就不想看见他:“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阿喀琉斯。”

阿喀琉斯的面色顿时失去了所有血色,苍白无比,他怔怔地看着晏瑜,声音微弱地呢喃着她的名字:“阿瑜……”

“你现在别装出这么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晏瑜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当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亲手毁掉我们这么多年友谊的是你,阿喀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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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今天感觉好些了吗?”阿喀琉斯推开病房的门,把怀里大包小包的疗养液和药品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关切地问道。

晏瑜眼下有浓重的青黑,看起来昨晚她又没睡好,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冲阿喀琉斯笑了笑:“嗯,好像好些了。”

阿喀琉斯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这段时间历经太多了的事情,晏瑜暴瘦了很多,连她的手腕也轻得仿佛没有重量,皮包骨头硌得骇人:“阿瑜,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我看着难受。”

晏瑜突然失了笑容,怔怔地望着虚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说:“昨天晚上,宁瑾来找过我了。”

“宁瑾?”听到这个名字,阿喀琉斯面色一冷,他冷哼一声:“这些天来,宁瑾来的次数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哪怕他家里管得严,可你现在最需要人陪,他作为你的未婚夫,也太不称职了……”

晏瑜疲倦地闭上眼:“阿喀琉斯,宁瑾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了。”

“什、什么?”阿喀琉斯愣了愣,追问道:“为什么?”

晏瑜闭着眼睛,纤长细密的乌墨睫毛轻轻抖动:“我和他的婚约取消了。”

阿喀琉斯一时间像是失了反应,呆呆地看着晏瑜,他像是想安慰晏瑜,却又无从开口。如果是以前他能听到晏瑜和宁瑾婚约取消的消息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可偏偏现在他听着却没有一点喜悦,只有发自内心的窒息和闷痛。

他真的不知道阿瑜能不能抗得下来。

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晏璎死了,她们的养父疯了,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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