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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灵瑾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查看。
谁知下一刻,只见莲碗里先冒出一个弓弭,再是弓渊,最后弓臂都露了出来……
施有水信术的莲碗里,居然吐出一把完整的弓!
灵瑾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将这把弓拿起来。
这把弓的外形,和翼族用的灵弓差异很大,外表独特,灵瑾从未见过。
它比翼族常用的古弓或者灵弓更短、更小,但更为沉重,做弓和弓弦的材质也大为不同,且弓弦很硬,一摸就知道不容易拉开。
莲碗吐出这把弓后,又冒出几个气泡,然后,浮出一封和往常一样的信来。
灵瑾连忙把信拆开,信里是小龙女的解释——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不许退还,也不许回礼!】
【这种是水族专用的弓箭,我听说在其他国家被称为水弓。它的威力不及翼族的灵弓,但对水族来说更为实用。】
【这种弓搭配特制的箭,可以破开水波、穿透深海。另外,箭是水陆两用,可以直接从水底射向空中,射程最远可至千里。】
【虽然和翼族的灵弓性质不同,但想要熟练运用这种弓,同样需要付出相当多的努力,不断与弓磨合,还要了解水陆两边不同的环境。优秀的弓箭手可遇不可求,修炼十分不易。】
【总之,你拿着玩。】
灵瑾一愣。
小龙女刚才半天不回信,大约就是去找这个了。灵瑾记得,小龙女的兄长对她一向保护过度,也不知阿月为了拿来这把水弓,又费了多少口舌。
等回过神,灵瑾又稀罕地将弓拿在手中,摆弄许久。
她听说过水族的水弓,但这还是第一次见。灵瑾认真将小龙女写的信里关于弓的内容读了几遍,感觉很是长了见识。
不过,写回信时,她忍不住道:【谢谢,水弓很有趣,我很喜欢。不过,你为什么忽然给我寄这个?】
小龙女的回信里,透着一丝古怪的王族式霸道——
【既然其他人都送了你弓,那我自然不会落下。】
【而且,我是公主,比他们身份尊贵。我给你的,必然要是最好的。】
灵瑾看着信,“噗嗤”笑出了声。
小龙女这样,未免太可爱了。
灵瑾不自觉地伏在桌子前,拿着信笑得后背一直抖。
……这日,寻瑜走到灵瑾屋前的时候,听到的便是屋中,又传出了妹妹这般亲昵而欢快的笑声。
寻瑜本要抬起敲门的手一滞。
又是这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寻瑜不禁轻轻拧起眉头。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笑声戛然而止。
灵瑾在屋内听到兄长敲门的声音,连忙将小龙女的信都藏起来,只留下一堆灵弓在桌上,然后赶紧跑去开门。
“哥?”
寻瑜站在屋外。
在昏暗的廊前灯笼光晕下,兄长身姿颀长,容颜瑰美,只是神情微微疏离。
不知今日又是谁惹了他的厌烦,灵瑾总觉得兄长看起来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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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母亲说今晚想在花园中赏月,让我过来叫你。”
灵瑾听到赏月,眼前一亮,应道:“好,我这就过去。”
灵瑾一向与父母兄长一起消磨时光,在这其中,赏月是她最喜欢的活动之一。
她不觉弯眸巧笑,面颊轮廓不自觉地流露出柔和的喜悦。
灵瑾如今已是少女,这一笑,便如微风吟月、花点秋水。
寻瑜怔了一怔。
然后,他迅速移开目光。
灵瑾没注意到寻瑜这点小动作,笑问:“哥哥,我们一起走吗?”
“嗯。”
寻瑜应了一声。
这时,他蓦地往灵瑾屋内瞥了一眼,倒是顿了一下。
灵瑾桌上还漫不经心地堆着未来得及收拾好的各种弓,虽说离得远,在门口不是每把弓都看得清楚,但已足够引人注目。
寻瑜不由问:“这些是怎么回事?”
“啊。”灵瑾回过神来,回答,“是朋友们送的,我还没收拾好。”
现在送弓的人变成三个了,其中还有一个是小龙女,灵瑾便笼统地说了一下,没有一一说明。
寻瑜凤眸一动,仿佛有些在意。
而这时,灵瑾一回头,却瞥见在众多弓之间,还露出雪白的纸片一角,像是小龙女的信漏了一封没有放好。
灵瑾一惊。
今天她和小龙女来信颇多,刚才藏信的时候又匆忙,大约是因此少藏了一封。
灵瑾有些慌张。她趁着回头拿东西的功夫,连忙顺手掩住那封信,飞快地往抽屉里一塞,试图弥补之前的疏漏。
做完这一切,灵瑾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回兄长身边,说:“走吧!”
“……嗯。”
只是走在路上,灵瑾却觉得寻瑜今日安静得诡异,走了半路,他却一句话都没说。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灵瑾见兄长沉默得不同寻常,不由奇怪地抬头望他。
谁知,被她一望,兄长的步伐蓦然顿了一下。
他的凤眸扫向她。
静了片刻,寻瑜说:“你刚才……”
“嗯?”
“算了,没什么。”
寻瑜又拧过头,一言不发。
事实上,尽管灵瑾刚才藏的动作飞快,但并未逃过寻瑜的眼睛。
寻瑜看到灵瑾的手在桌面上飞快地一掠,将一张纸片似的东西特意收了起来。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纸上似乎隐约有字迹,再看大小和折痕,倒十分像是一封小信。
如果灵瑾不藏倒也罢了,可是灵瑾一藏,对寻瑜来说,意味立即就有些变了。
灵瑾收到信了?
谁寄给她的?
有什么事情,是灵瑾这个妹妹,非得背着他不可的?
寻瑜抿紧嘴唇,脸色发绿。
他刻意回避灵瑾的目光,好似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轻轻嘟囔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意。”
“诶?哥哥,你说什么?”
“……”
灵瑾疑惑地望着兄长,然而兄长又不说话了。
他只淡淡地扭过头,望着走廊外刚刚升起的月亮,沉默走路。
*
然而,数日后。
这天政论课的高级修业刚结束,寻瑜和山望一起留在道室里背书。
山望心不在焉地背了两段,正想问问寻瑜背得如何,谁知一抬头,却见寻瑜单手拿书、面无表情地呆呆站着,他一动不动,书更是一页都没翻过。
山望疑惑唤道:“阿瑜?阿瑜!”
寻瑜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
山望说:“你今天怎么了,满脸不对劲的样子,书背完了吗?”
“我没事。”
寻瑜含糊地回了一句,就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