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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如蚊蚋,仅在片刻之前,还宛若残骸一般随波逐流,此时却已一拥而上,开始啃噬福满子周身气势。阮慈立于他身前,不紧不慢地道,“从结果而言,我的强运,压制道友,的确如此。”
若无福满子,种十六也不可能在绝境之绝等候众人,阮慈眸光转冷,淡淡说,“看来,道友的死状,也将是凄凉无比。”
福满子便有通天本领,此时罩门被破,也难在东华剑气、元婴化身,还有崇公子这货真价实的金丹好手之中逃离性命,他面上隐现惊慌之色,伸手遥望胸前拍去,越公子伸手一指,水熊虫一拥而上,啃噬之处,双手化为流水。
那水熊虫吃到哪里,哪里便是化为乌有,水流卷动中,很快人形便已残缺不全,但福满子的内景天地依旧甚是坚牢,阮慈正要放出东华剑气,去斩开福满子护身法力,不知何方却又传来一声长叹,三人的动作都是凝在当地,连思绪几乎都完全凝固,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从黑水域中升起,身形似缓实快,很快来到众人身侧,叹道,“这劣徒虽然不成器,但也是老道衣钵传人,将来天地大劫,他还有他的用处。老道便厚颜以大欺小,留他一命。”
他将福满子残躯一裹,往上游去,只留下那些水熊虫在凭空打转。“他惹出的麻烦,也自然由老道一并收拾,小居士不必恼火,寒雨花气运,我门双手奉上,至于你的真实身份,青灵门亦不会对外透露。”
不消半刻,两人身影已是从气势场中完全消失,阮慈等人这才逐渐回复对身躯的掌控,不由面面相觑,也是欲语无言,只有那中年道士雄浑语调,余音袅袅。
“嘿,天地大劫不远,小居士身系周天气运,可要加意精进,时间已经不多……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啊,小居士……”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照旧存稿箱,今天回家啦,周五去上海的行程也取消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被传染,但是去过的话行程卡会有红字还是很不方便的
看下回家后的时间安排准备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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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心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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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知道寒雨泽身处琅嬛周天,实际上依旧没有离开众洞天真人的手掌心,但入泽之后,所见处处都和平常不同,阮慈多少也有些来到异世的错觉,直到这老者出面,方才如梦初醒,也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货真价实的金丹相争——筑基弟子,死便死了,不论是多看好前景,洞天真人也不会把太多厚望寄予其身,但如同徐少微、种十六和福满子这样的金丹巅峰修士,根底深厚,想要杀死却没有这么容易,便是必死之局,也有可能被洞天真人付出一定代价化解。譬如福满子之师,除却插手低辈弟子要付出的因果代价之外,还承担了阮容此来应得的一份气运,阮容虽去,但这一行却可说是十分成功。
阮慈却并不多么开心,在水中站了一会儿,念及瞿昙越、崇公子都在此地,方才收拾心情,勉力露出笑脸,对二人行礼称谢,瞿昙越道,“该谢的是你自己的气运,我们在远处遥遥缀着上清法舟,可从冻绝风暴爆发开始,便失了方向,无奈之下,只能随意择选一处漫游,却不料和你走了一个方向,距离还十分接近,可以及时赶到,这便是你的气运了。”
气运一词,似乎虚无缥缈,但又切切实实是可以博弈的一个要素,阮慈想到福满子的神通,也是百感交集,将众人遇到冻绝风暴之后的故事,隐去一二隐私,都说给瞿昙越知道,瞿昙越对种十六所说秘辛,完全没有任何评价,倒是崇公子听得十分入神。
阮慈对过往恩怨兴趣也并不大,至少不是此时当务之急,又问瞿昙越可知道那冻绝风暴是何人在幕后主使,瞿昙越沉思着道,“冻绝之力,乃是水行法则在毁灭大道中的表现,修炼水行大道的宗门都有一定神通,可以略加操纵,要说以一己之力,掀起这般风暴,那却是不能,这里头的文章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在远方曾感应到沧浪宗的法力波动,若是有人利用冻绝风暴来对付你们,或许便是沧浪宗的人,此宗一向在东海活动,也不知什么时候把手伸到了寒雨泽。”
又道,“若是沧浪神子也来了,你们上清徐仙子要在此地将他拿下也有些艰难,此地乃是水行之地,是沧浪宗天生主场,徐仙子又要压抑法力,免得毁坏寒雨花田,沧浪宗要擒住她不太可能,可她要摆脱沧浪宗也没有那么简单。”
若不是担忧毁坏寒雨花田,只怕种十六早就把阮容以外的几人都杀了,福满子也早就辣手擒下阮慈,此花对于阮慈实际上有保护作用,但她听到这四个字还是油然生出一丝烦躁,摇头道,“不说这些了,如今只能设法先寻回图伯、月娘,否则连采摘花王都做不到,花王要有特殊法器装盛才能保全,那法器还需时时祭炼,藏在月娘那里。”
崇公子道,“你族姐已是下落不明,她是办差人,你为护道。若是寻不到她,那花王便是由你所得,怕也是无用。”
这话颇有道理,还是要先寻到阮容为好,但阮容被卷入巨浪之中,不论是沉入黑水域,还是落入道韵屏障之外,又或是闯入空间裂隙之中,都非是阮慈可以寻觅,阮慈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唇线紧抿,倔强地道,“我和容姐都拜楚真人为师祖,多少也算是一门,又是族亲,因果联系极是紧密,那寒雨花王的气运,说不定可以被我接回去呢,便是接不回去,我摘下花王,也就意味着旁人摘不到了,不是吗?”
瞿昙越嗔了崇公子一眼,不令他再说下去,搀住阮慈胳膊,柔声道,“你只管任意而为,我们自然助你——娘子,你要是想哭,便哭出来也没什么要紧。”
阮慈摇头道,“我不想哭,都是想好的事,并没有什么意外。”其实她是有些伤感的,只是在这两人面前不愿露出来,王盼盼又藏身灵兽袋中,也没有个谈心的场所。
她的情绪,瞿昙越如何没有感觉,只是阮慈不愿说,她也不好相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