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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微微皱着眉,似乎有些为难。
管家赶紧劝阻道:“谈少爷,这事你交给老奴。这仆人敢出手伤人,我储家必定不会轻饶他。但此事尚有蹊跷指出,能否让我们审问后再移交给你?”
管家的态度诚恳极了,谈少淮也知道管家的为人,沉默了一会后答应了他的提议。
“好,你说话算话。”
管家松了一口气,“谈少爷,你何时见过老奴说话不算话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谈少淮才肯轻易答应他。
大祭司看着这一幕沉默不语。
管家自然不会忘了大祭司,他以更加恭敬的话对大祭司说道:“祭司大人,这事不如先交给老奴来处理?”
大祭司隔了一会,说道:“不用顾及我。”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恨,反而十分平静。
“他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大祭司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管家松了一口气,只要大祭司不干涉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感激地朝大祭司行了一礼,低声吩咐下人赶紧把那还在不停挣扎的仆人带走。
谈少淮倒是因为大祭司的这个行为对他少了几分因为被袭击而产生的恶感。
他阖眸,收敛了身上的攻击性。
大祭司脸上的确没有半分勉强的意思,他一举一动都十分有礼:“谈小友,今日是我的仆人不对,差点害得你受伤,我作为他的主人也有责任。不若找个时间,你来我住处看看。”
大祭司的住处是储家的秘密,就连储勉都不知道,大祭司邀请谈少淮前去着实是诚意慢慢。
谈少淮并不买账,他冷声拒绝:“不用,受伤的又不是我。”
大祭司一愣,随后笑笑,“说的也是,那谈小友找个时间与那位手伤了的女孩一起来也可以。”
“你为何如此执着地想要让我去你哪里?”谈少淮皱起眉头,觉得他居心不良。
大祭司看他浑身再次升起警惕,叹了一口气,“我只是给谈小友一个选择,并没有在逼迫你。”他解释道。
谈少淮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快步走到脸色比刚刚正常不少的霍璎身旁查看她的情况。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道。
霍璎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就僵硬地不要让虞西扶着她,现在她撑在石凳上,抿了抿唇低头回道:“已经无事了。”
“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谈少淮认真地说。
今日如果不是霍璎,他可能还真的会被那人暗算道。谈少淮一面恼怒自己居然如此掉以轻心,另一面向来高高在上的心在看见女孩口吐鲜血的样子后少见地升起了一阵愧疚。
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是让谈少淮心中升起一阵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他急于将这种感情宣泄出去。谈少淮一把将霍璎抱起来,体型十分瘦弱的霍璎抱起来并不费力,但是因为谈少淮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霍璎宛如一根僵硬的棍子竖在谈少淮怀里,总是呆滞的目光少见地出现了一丝慌张。
“我再带你去给其他医修看看!”
谈少淮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虞西知道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而是过于着急,导致忘记了分寸。
不过,看那女孩僵硬的表情也挺可爱的。
“阁下是谈小友的师姐?”大祭司突然走到虞西身旁,温声问道。
“嗯。”
虞西十分淡然地说。她不欲再多与大祭司纠缠,径直离开了。
大祭司站在原地看着虞西的背影,口中喃喃道:“她……真像那个人。”
但不是她。
大祭司收回思绪。
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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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知道为何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
屋内,阿桃疑惑地说:“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我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种天气了。”
在人类修士活动的地方并不太经常出现这种极端天气,而一旦出现,就说明有事情发生。
比如,有人在渡劫。
虞西感受到了空气中稍稍浓郁了一点的灵气。
能引起这么大的变化,渡劫那人起码应当是分神期修士。
如果成功,那这修真界就又会多一个合体期的大能了。
凌霄宗之所以能成为第一宗门,不仅是因为太溪山的资源,还有凌霄宗的青阳仙尊,是一个合体期巅峰的剑修。
无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踏进大乘,因为这天地间大乘期的修士,似乎就只听说过一个人。
但那人却让整个修真界都十分恐慌。
“阿桃,不用在这里侍候,你去休息吧。”虞西温声说。
阿桃正想说自己不需要休息那么早,按理来说她应该先将虞仙子侍奉完毕再去休息,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就莫名其妙变成了:“好的仙子,我先告退。”
她迷迷糊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着了。
窗外仍然狂风大作,还有暴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虞西舒服地眯起了眼。
而刚刚被离开的阿桃关上的门此时却突然打开了。
虞西靠在椅背上,与突然出现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手上还缠着绷带的女孩对上眼。
虞西嘴角露出一抹笑。
作者有话说:
咳咳,给宝贝们说一件事。就是,入v的时间可能得往后面挪一天,也就是4号入V,不过后天我会更得很早的,然后一口气把加更放出来,很肥很肥的哦【拍拍存稿箱】
第33章 无病
虞西给霍璎换上新的纱布, 女孩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但眼神不自觉地随着虞西而移动。
但是每当虞西若有所感地看过去,她又立马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虞西也便装作对女孩的动作毫不知情。
她动作利落但又十分轻柔地给霍璎手上的伤换好药, 再裹上新的纱布。霍璎手臂上的伤是今天被击倒在地时受的伤, 虞西作为一个旁观者, 完完整整地看到了霍璎是如何冲出去挡在谈少淮身前, 又是如何下意识地举起自己的手挡下了仆人手里的刀。
但是仆人被控制住的时候,手上并没有拿任何的武器, 而他的身上也并没有带任何的储物法器。
那把刀消失了,就像之前莫名其妙出现在虞西面前, 又突然消失的那本以她为原女主的书。
虞西漫不经心地想着, 或许是有人想要提醒自己什么?
那她到底要不要当做被提醒到了呢?
“师弟叫人给你包扎过的吗?”虞西随口问道,今日她告诉过霍璎让她晚上来这里自己给她包扎一下, 本来以为她不会来了,结果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这孩子也不打把伞就跑了过来。
霍璎摇了摇头,任由虞西拆开,“我自己,包的。”
师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