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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晨晨绵绵即将跳动着青筋跃入高峰之时,却见那跨坐在腰腹上的小姑娘软塌塌地一下伏倒压在他的身体上,一脸魇足地小脸红红。

“嗝…”

像是吃饱般长长打出一个长嗝,高潮的余韵接踵而来的却是那氤氲而上的睡意,雩岑躺了没两下便就要一副蹭着男人腹肌撅着屁股睡过去的模样,丝毫不甚在意那穴内尚未发泄的肉棒。

“荼儿…荼儿?”

腰胯顶了几下,热乎乎泡在水里的极致触感却在那软塌塌的小身子之中远离,双眼被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唤道,身上半晌才有了动静的小家伙挥了挥手嘟囔道:

“我…我想睡觉了……”

“可我…!”

“别吵…唔…”雩岑眯着眼蹙眉凶道,睡意缱绻上涌确乎什么都不去想了,随意拍了拍男人的腹肌:“睡…睡觉……”

然睡眠的进度条在读至99%,就在小姑娘以为可以美美睡上一觉之时,突而的天旋地转,再加上穴内紧接着猛干起来的肉棒,却猛然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

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红绸一束,男人一连将她的眼睛覆上之时,还顺带将她的小手也给扭着捆在了床头。

这熟悉的姿势令得雩岑一头雾水加问号,倏然变得颇为敏锐的触感便听得男人似是违反了主人命令的黑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扭过身来压着她从后进入时,雩岑迷迷糊糊间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玄拓还会别的姿势这件事…

“荼儿…荼儿…”

像是只黏人的大狗,男人蹭过她耳垂将小姑娘亲了又亲,散乱的气息洒在耳际,从后入来的肉棒一下便插进宫口,在雩岑的闷哼震颤间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卡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我很快…很快的…”

于是某个男人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的确很快这回事….

又快又重又深,雩岑蒙着眼被倒推在床上,小屁股被迫着微微撅起,男人的手穿过腋下,随着那肏干的幅度一下一下揉捏着那对酥乳,像是颇有歉意般便插便吻过她后背的每个角落。

唇舌不断流连在那狰狞的疤痕之上,仿佛亲吻便能将其彻底治愈。

“唔…!啊…哈啊啊…”

雩岑被这厢凶猛地肏干顶得呜咽不止,若非男人揉着乳肉时的固定,现下她估计早已被顶到了床头,男人像是之凶猛的野兽,相比于上半身足以称得上温柔轻和的亲吻,下半身却似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狠狠地肏着,大力地撞着,将她的花穴肏得汁水喷溅,流溢得将两人身下的红鸾喜被都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待到最后,雩岑又一次被那凶狠凿入宫口的欲棒送上巅峰之时,体内肆意抽干的肉棒也开始鼓胀跳动,男人的腹肌因用力紧紧绷露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湿汗随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下直淌,两人的黑发凌乱地搅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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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啊啊……”

在那肆意喷溅的潮水中,男人挺着欲棒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顶入其中,身下之人被那过于深入的插弄顶得呻吟不止、脚趾蜷缩,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撞上湿哒哒的阴阜,灵魂深处仿佛被石破天惊般的天雷瞬间劈开,炸裂每一寸肌肤。

“到了…嗯…到了…啊哈…呃啊啊……”

囊袋猛地紧缩,狠狠肏入宫口的龙首终是随着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微微晃动,大股大股浓郁的白浊将那孕育生命的小子宫灌得微微起伏,高潮的崩裂之间,雩岑接连而来的二次高潮随着一股遏制不住的透亮液体一齐飞出——

“啊啊…哈…岑儿!…啊…岑儿…射…啊……射…嗯…..”

前面的小孔微颤,半晌之后似还滴滴答答回不过神来,空气之中的情欲之气浓郁,像是宣告着什么一般,屈身感受着高潮余韵的无神瞳孔,却在须臾之间涣然地凝聚起一抹光亮来。

像是被面前的景象所惊异,后知后觉想起方才高潮时下意识的呢喃的男人像是被捉奸般慌慌张张猛然抽身,狼狈地倒瘫在湿漉漉的喜被之上,微颤着身子,眸中目光不断晃动,跳跃不定,却见着那方才因高潮之时蹭落的红绸之下,一张满是潮红的小脸早已不知何时阖上了杏眸,沉沉睡去。

而那因过久肏弄而难以合上的腿心红红,太过粗大的尺寸都将那软肉撑的微松,留下一个有些合不拢的小洞,穴肉翕张间,便见着那湿亮亮的腿心缓缓淌出一股股白浊,沿着股沟滴落,将身下的大红喜被打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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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噩梦

那是一个关于硝烟、战火与金戈铁马的梦。

说来很奇怪,她曾做过许多太过真实的梦,甚至囹圄困顿到无法醒来,穿梭其间,让人难以辨别与现实的真伪…

雩岑悬浮在一棵熊熊燃烧的参天大树旁,细絮的战火波动,将空气加热得翻腾褶皱,像是海滩一波又一波打岸而起的浪花般飞舞,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就像是隔离与战场之外,又仿似身在其间的错位时空,那黑白与色彩相互切错的倒暗光影并不刺眼,阳光安静地给远处的青山镀上一层琉璃光转的膜色,好似与这穴肉横飞的修罗地狱身处于两个时空。

也许早在那黑白光影的交错变换,又也许在那锥刺而来的长枪若虚无般穿过她的身体,径直没入她身后那举着宽刀的魔族兵将的胸口之时,她便已然意识到这不过只是个奇异而又飘忽的梦。

雩岑默然地看着面前的血光四溅,看着那飞洒的滚烫猩红若星点般喷散在高温的空气之中,逐渐流失光亮的暗紫瞳孔坠向山涧的无垠之壑,无神倒影的眼眸深处,似乎还深深篆刻着那个仙兵满是血污的面庞,也只在下一秒的功夫——

尖锐枪尖尚还鲜血淋漓地往下滴答流淌,那手持长枪的仙兵的头颅已然被另一个杀疯了眼的魔族利落砍下,接连着云层中不断掉落的黑影往下坠去。

更吹落,星如雨。

血洇黄土,翻飞的旗帜滔天焚燃,黑烟顿顿,直插云霄,一片萧瑟的尘土战烟之中,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在那血与火之间吞噬殆尽,乱石之上,残缺的件件尸首横斜搁浅,血染成河。

而至那最高之处,一道高大银铠身影手持雷霆长剑只身而立,剑气肃杀,雷封万里,其周之见,便有三道身影呈三角阵势分列而开,身上无不魔气阵阵,乃之猎者,为唯正中一人一剑。

那中之身影略略策动,眨眼之间,便已与那齐攻而来的三人交手十数有余,流利散落的雷霆剑雨在那狂风之中万箭齐发而去,额发微动,那高大的身影挥动那撼天的神兵,侧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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