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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转化为更为渴求淫腻的性欲,同样相似的情景,乍似昨日重现。
“哈…”男人身上的喜服几乎被完全脱尽,除却掉落在踝脚、顾不上踢开的喜裤,几乎是全裸地插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新娘,除却正统拥有的新郎身份,心中掩埋的背德感熊熊燃起,像是在新婚夜从不知名地方闯进,强行侵犯新娘的野男人,将自己的精液一泡又一泡的灌进那个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嫩穴里,过分的刺激几乎令抱着少女的手臂都轻轻发起颤来。
“你本该就是孤的…”雩岑迷茫着脸,却感觉身后的男人像是突而受了什么刺激般扒开她的臀缝便以几乎要将她捅烂的速度往里肏,又深又狠,低喘的呼吸伴着抽插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孤早该侵犯你,在地牢…嗯…在那个狗屁玄拓来之前的时候,你就该是孤的东西…”
他捏着她的下巴摆正,不断细碎地吻过她的脸,她的耳廓,她高昂着的,满是汗的脖颈。
“掰开穴儿…主动求着孤,舔着孤的鸡巴让孤肏你…处子膜破了也没有关系,流血也没有关系…求着孤不要停,一泡一泡将浓精射到你的最里面,肏上了孩子也挺着大肚子一刻不停地被孤继续肏…吸着你的奶肏你…啊…阿岑…我的…我的,肏过你的脏东西都该死…骚穴只有孤能肏…将你绑在地牢,每天都灌精…射进去…嗯…求着孤射进去……”
掩藏的占有欲在此刻尽数显露,黑暗而残忍,就像小姑娘曾一直觉得自己自与面前这个男人确定彼此关系后他的性格似乎温润了许多,对于二人刻意不提及的过去应也淡然而过,哪知压抑许久的恶龙终究不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圣神,只会在对着他私藏在山洞里的亮晶晶的财宝时,露出那为数不多的笑容。
他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他深埋在骨血里的恶毒从来没有一天消失过那样。
只不过,他愿意为自己的财宝营造出她所喜欢的模样,悲天悯人?悬壶济世?…笑话,世人个个都是白眼狼,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尝能怜悯他人?
可笑,多余的善真是太可笑了。
可恶龙为了自己的财宝愿意去做一切可以令她开心的事,好事也好,杀人放火也罢,只要她开心,其实这些事本质上对他有何区别麽?
并没有。
他本来就是恶龙啊。
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公主,喜欢什么,将它变成自己的财宝不就行了?只会因他哭而哭,让他笑而笑,永远不会背叛他,乖乖地,躲在他的山洞,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令他可以每夜每夜的安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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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摸过她的人太脏了…他得花时间好好擦干净才行。
一如雩岑并不知道零随此生最为后悔的事,便是没有在地牢那时直接要了她。
她还是干净的,纯洁的,没有受过任何男人的染指。
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好,假意配合搜宫也罢,再不若多费些心思将落水的她制造出一副假死的模样,然后偷偷囚在地牢里,天天肏她,她骂他也好,打他也罢,甚至变成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只要能被他肏,日日都插在她的穴儿里,射出来的精液让那香舌一口一口吞进去,她只能熟悉他的味道。
离经叛道的想法日日发酵,以至于男人曾都想好,他该怎么摆弄他的小奴隶——
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令她俯伏在他的书桌下吃着他的欲根深喉吮吸,在外臣来访时,悬上客殿内那帘鲛人鳞片所织的单纱,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可他却能看到外面,他的阿岑扒着她的穴儿请他肏进来,他还要站在纱前,当着那个外臣的面,抱着他的小奴隶尿在那个人的身前。
每日的晨勃再也不必自行纾解,小穴含着,小口张着,将每日清晨的第一泡精都撸着射给他的好阿岑,让她伸着舌头接下,再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还要给她做那些好看的衣物,他的小丫头必须是最美的,最好脖子上还挂着那些个猫儿都有的铃铛,被他撕开衣物狠狠肏时,总能一下下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他想要她的全部。
身体也好,归属权也罢,没有人能碰她,没有人。
他就像个反反复复的变态,狠下毒手想要她命的是他,曾经深入濯黎宅邸想要掐死她的也是他,甚至于新婚之夜玄拓闯入的强暴也是源于他的手笔与设计,只要她回了玉清府,他安插在期间的奸细,足够令她死透多回,况且人是死在他玉清府的,又跟他天帝一脉何干,坐不过看在濯黎的面子上给与一些些的名声与追封,发个文表示哀悼罢了——
逝者已逝,身后之事,不过是做给他人看的。
可若任由她留在广居少阳府,留在九重天,终究是个祸患。
他不可能在濯黎的府上杀人,三清与天帝一脉一旦开战,其后果暂先不说…恐怕,隔岸观火之人亦会趁虚而入。
这是他赌不起的。
那日玄拓强暴她时,他就站在外头。
明明千疮百孔的心本早该波澜无惊,他那时却咬酸了牙,鬼知道有多少次他便如此想那样闯进去,将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拉下直接割了喉,谁管这是上界曾经的战神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喽啰……他只想杀人。
她被那人的鸡巴肏得是痛还是爽?为何还是下贱地流了这么多水?她在濯黎的身下也是这样放荡麽?那样肮脏的精液灌到她的穴里,她会不会这样怀了别人的野种?
或许是他疯了,他一直都是个疯子!
沸腾的怒意不断上涌,娇嫩的女体被因此掐出一道道发红的指痕,布满红丝的琥珀眸狠狠锁着镜子里两人的交合之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凶狠肏入,在小姑娘娇嫩的腿间都晃成了残影,雩岑忍不住地往前仰倒,却被男人一把拽回固定,只能嘤嘤呀呀的捂着不断鼓起的小腹,破碎地都有些叫不出声来。
“孤肏你肏得可爽?你爽了吗!你爽了吗!…”男人大动着,粗喘的气息深得吓人,清俊的脸狰狞得可怕,“孤比那些男人大吗!骚货…!孤肏得你爽了吗!…你叫啊!…还是孤不够大力,肏不烂你的骚穴…嗯?…”
“我…不是…啊啊啊…”宫口被霎那间顶破失守,冲脑的酸胀感灵雩岑不断摇着头掉起泪来,懵懂的脑子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之人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凶狠,硕大如毒蛇般挺翘的龟头几乎整个挤进了她的宫口,最深处死守的秘密被窥探,穴肉猛缩,在淫液汹涌间,前端肿得发胀的小豆豆也猛然与桌脚磨了一下,另一个小口翕张,一股一股失禁地喷出无色的液体来。
“啊啊啊啊…顶坏了…里面…啊啊啊…肏透了…呃…好大…太深了…太深…啊啊啊…唔——”
仙与神是不需要排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