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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雩岑反倒展手揽上,两臂横揽着抱在了他的肩头。

天雷勾动地火。

雩岑反应过来之时,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男人乱摸间解了个七七八八,内里的衬衣都被大大咧咧地剥下肩头,皱巴巴的堆挂在手肘之上,大掌隔着桃红的肚兜,指尖捻着最中的突起不断揉搓,小姑娘咬了咬唇,终究横了心抖着手主动摸上零随胯间的一柱擎天,施着力扯了半晌,才将早已憋得青紫斑驳、不知已如此受虐多久的硬物释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咬着牙深吸一气上下撸了几下。

身上的重压的身躯猛地一震,雩岑刚欲再次动作,便被零随一把箍着手腕拎起,钳制一脱,反应过来之时,她已被施着巧力一把扔到了不远处的床尾。

“…别来…别过来……”

呢喃间,方才恢复些许神智的零随再次蜷缩而起,若疯了般痛苦地拧着眉,闭着眼左右疯狂摸索着周围细碎的布条,抬手便欲再往巨物上绑去,而此次发作似乎比前些次都来得愈发猛烈,甚至还没等布条缠上几条,男人的大掌便已往胯间探去,明明脸色极为痛苦,口中却哼哼着大力上下挫动起来,铃口若失禁般一滴滴快速渗滴着白浊的腺液,胸膛快速起伏,整张脸霎那间变得铁青难看。

雩岑反扑上前去,却又被狠狠推开,零随此刻几乎已无何些神智可言,口中却喃喃:

“…二…重散…你走…….滚啊…滚…”

强行拉过脉搏,凭着往日在昆仑所学的浅薄脉经一探,发现男人体内竟有两股极端的冷热不断在灵脉里相互撕咬冲撞,其凶狠程度将周围的较细脉线都撞出裂痕,然其势却愈加猛烈,誓有不死不休的狠厉,几息间,零随的脸色愈发萎靡变青,甚至连呼吸都逐渐微弱下去,体内两方争斗顿时更猛,整个人若将行就木般散发着愈发浓烈的死气。

198、瘙痒(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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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瘙痒(h)

情药通脉,为极燥症。

雩岑绞劲脑汁拧着眉挤了半天,才想起脉经里寥寥几句话来。

毕竟情药毒药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路子,在上界虽有毒师,但大多为人所耻所嗤,正经的毒经更是少的可怜,鲜有在明面流通,就算是通过暗地交易辗转得到的毒经,也通常质量不高,上乘的毒法少得可怜,更遑论本就是情俗之药的春散,自然不会在课本里详细介绍。

若是单纯情药,那大可通过外力疏解…或是意志力强些强行忍过便罢,猛烈些的,也绝不可能像零随这般还能与她对话,怕是药效一发,整个人便会变身只懂交配的野兽,理智全失,但根本上也不会殃及性命。

可如今种种脉象,似乎都并非单纯的迷情之药。

雩岑头一回感到无措,毕竟零随情势如此,倘若她再离开去找那韩灵讨要解药,怕又是…....

门外寂寂无声,悠悠的明光将门扉的雕花压出几道轮廓朦胧的刻影,雩岑光着脚跳下床吱呀一声拉上了门闩,眼中像是突然坚定了什么,唯余的单薄衣裳一件件被缓缓扯下了系带,咬着唇随手掀落了床边轻舞柔光的纱帐。

…………

明光下投,大大扯开的衣襟暴露出白皙紧致的上身,一道跨坐在其腰间的纤细的身影斜斜划出一抹阴影,轻笼了大半的胸膛,但人影绰绰中缨红两点左上的小痣清晰可见,衬着盈白的肌肤又纯又欲,若黑夜中静绽的夜昙惹人采撷。

雩岑身上只余一条贴身小裤与桃粉色的肚兜,凝脂玉肌,纤密的长睫轻轻晃了又晃,这才拿起方才从桌角碰巧发现的烈酒仰面痛饮,热辣辣的辛苦从喉口烧到了胃中,小姑娘咳得满面通红,剩余的酒液也大半撒了自己一身,待到缓过劲来发现自己稍有些头晕之时,才深吸一气俯身吻向自己满心觊觎许久的小痣,舔吻一翻后才又湿濡向下,含住了零随粉嫩嫩的乳尖。

她不知自己此番是为何。

或许是逃避,或许是为了两人清醒后的便宜借口…又或许,她只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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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逃,却又越缠越深。

他是一汪泥沼,也像是她命中注定的劫。

可注定,她必将一发不可收地飞蛾扑火而去,就如——

此刻的雩岑,脑中一片空白。

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了。

当年看的众多恶俗小黄文此刻都如长江流水般涛涛逝尽,那些情色的描写更像满纸皱巴巴的符文,闷得她脑仁生疼,她虽与濯黎曾几番燕好,再与玄拓也有过一回,但无一例外的,完全都是对方主动掠夺侵占得多,男人的指尖口舌仿若带着剧烈的情毒般,三两下便能轻易将她暗藏的欲望挑起崩裂,张着腿心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低低咿呀附和,直至力竭被生生做晕过去,可如今角色转变,雩岑却完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将几乎将脑子中所有看过的黄色片段都过了一遍,再想着濯黎那时对她的所作所为,如此这般依葫芦画瓢而下,小姑娘到底只是慢吞吞地将零随的上半身吻了一遍后,就徘徊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磨蹭犹豫着不敢向下。

她虽给零随口过…但那毕竟是被迫的。

可如今…

半晌之后,硬着头皮动作的小姑娘闭着眼端端地将男人胯间的肌肤都舔弄了一回,甚至连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细细吻过几遍,可终究若隔靴搔痒般没有丝毫碰触其中的一柱擎天。

简直是慢性凌迟!

雩岑刚欲抬头,便被半晌忍耐不住的男人挺胯压头,流了满棍浑浊腺液的肉棒直接实实蹭了她半脸,独有的腥麝气味顿时蔓延开来,愣神间,巨大的龟头已热乎乎地戳在了唇前,不耐地顶着她的小嘴便欲往里塞。

“舔……呃……”

呢喃的话语刚落,零随的身体忽而又发起冷来,颤抖难受得厉害,甚至连身下垫着的披风都被狰狞地抓得满是褶皱,小姑娘心内一浮,赶忙张开嘴尽可能地收着牙往内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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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龟头硬硬地戳着喉口,雩岑几欲干呕,却碍着口中的粗大只能难受地呛出几道泪花,可饶是这般努力纳入,也方才端端企及了整体长度的一半,实实的粗度令得嘴角酸软,突而收紧的喉口亦将敏感的欲棒夹了个猝不及防,一阵湿滑的爽意直冲脑海,意识不清的男人抓着后脑勺便大力顶干起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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