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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才咬我?”

胡悠悠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说:“对诶,那你下次别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还咬你。”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吗?”

“嗯?还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罚我偷吃......”

“不全是,”应容揽住软腰,凑近他的耳垂,亲昵又撩拨地说:“就挺想试试手感,我故意的。”

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还要训练!

总不能荒废练习吧。

还在思考中,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得不能动弹,下意识挣扎,腿却被紧紧禁锢。

“乖。”应容压低嗓音,修长的指节顺着胡悠悠的腰往上,轻轻挑开兔子睡衣的白色纽扣。

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应容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眼里带着热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边低声呢喃:“下次别穿这么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觉在欺负小朋友一样。”

胡悠悠紧闭的眼睛睁开,眼睫轻轻颤动,淡粉的唇微启:“你才幼稚!”

应容勾起唇角,他低笑道:“嗯,我幼稚。”

线条凌冽的薄唇覆上敏感的锁骨,他轻轻吮了下,种下的粉红草莓印子暧昧又勾人,胡悠悠身子轻轻抖了下,忍不住叫出声。

软软的,甜甜的,像是在撒娇。

胡悠悠眼眸迷离,水光潋滟,他低声求饶:“嗯~那你轻点......”

78. 让她们看看无妨 毕竟,我已经尝过了,……

习习晚风吹动纱帘, 室内暖意浓浓。

应容乐此不疲地在胡悠悠的身上每个角落盖章,胡悠悠的手小,细白的指尖紧攥紧床单, 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指节边缘泛着淡淡的粉色,掌心洇出一层薄汗。

应容抬起右手,将胡悠悠的手整个握住,又松开, 指节和指节相贴,十指紧扣。

胡悠悠侧着脸,他埋在雪白的枕头, 眼睫湿漉,嘴唇微微张开,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低吟。

和平时唱歌的音色截然相反,不似泉水叮咚的空濛清澈, 像是裹了一层糖霜。

细听还能听见一点儿哭腔。

应容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垂着眼眸,灼灼的目光凝于少年光洁无暇的肩颈。

线条流畅,美得宛如造物主精雕细刻, 耐心打磨出的艺术品。

很少人会注意到少年的后颈, 是那么的纤细脆弱, 雪白肌肤下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只需轻轻一拧, 便至于要他的性命。

而就是这样的对于小动物最脆弱的地方,少年全然向他袒露。

那种坦诚爱与被爱的真诚震荡着应容的心脏。

低下头,很温柔地亲胡悠悠的耳尖。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胡悠悠身子轻颤,被温柔对待的耳尖受不住的烫,他忍不住叫他:“应、先生......”

听到这么正经的称呼, 应容呼吸都乱了几分,声音有点哑:“真乖,再叫一声。”

应容一遍遍在少年的耳边告白:“真的很喜欢你,嗯,也很爱你。”

快结束时,胡悠悠眼前空白一片,又好像绽开一片绚丽盛大的花火。

......

他带着满额头的薄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应容屈起腿坐在床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细细描绘勾勒少年哭红的眼尾,指尖掠过胡悠悠细软的碎发,嘴角勾起缱绻的笑。

耷拉着拖鞋,胡悠悠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睡在应容怀里,浴缸里盛满温热的水,雾气弥漫,他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胡悠悠每寸的肌肤。

被灵气滋润过,少年全身上下瓷白的肌肤细腻,使用的毛巾可能过于粗糙,稍微一使劲就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和应容才弄出来的粉红印子交叠,看上去更可怜了。

应容捏着毛巾,眉头微蹙,最后干脆捧起热水,水流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带走胡悠悠身上的薄汗。

被抱上床时,应容刚躺上去,胡悠悠循着热源,像小团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后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小狐狸,趴在应容的腹肌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抱着一团软乎乎的小狐狸,应容笑了下,清冷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满足。

*

第二天,胡悠悠换好衣服,去练习室的路上腿都还有点软。

跟着唱了两三句,沈澜蹙着眉,随意问道:“你昨晚跑操晚上吹了冷风感冒了?”

“没有啊......”胡悠悠抬眸,神情有点傻,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有点沙哑。”沈澜的状似无意恰好点醒他。

!!!

他错愕地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锁骨连着脖颈红了一大片。

因为是叫太多沙哑的,这他能说出口吗?

显然是说不出口,他讪讪地回道:“可能真的有点着凉吧。”

“是吗?”沈澜点了下头,却觉得有点奇怪。

他人长得比胡悠悠高,一低头,顺着宽松的领口,看见......暧昧的痕迹。

像是轻轻撕咬、吮吸上去的。

鬼使神差的,脑海中闪过平日里看上去清冷疏离的那张脸。

靠,不是吧。

应容这么狠的吗?和他哥有一拼啊。

都是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禽兽啊!

沈澜脸也红了,他摸着耳垂说:“过几天就要公演了,你们注意点。”

“哦哦哦,好......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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