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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不去看有的没的,但他还是发现了胡悠悠的身上也很白,一点瑕疵都没有。
应容抿着唇,他盯着睡得死沉的胡悠悠,没忍住俯下身重重掐了下对方白白的脸蛋。
“让你乱喝酒。”他说。
脸上的疼痛令胡悠悠轻轻哼声,乌黑浓密的眼睫轻颤,“应先生......你人真好。”
沉默两秒后,应容收回手,再看对方的脸上赫然的粉红印子,他心虚地帮对方盖好被子,自己拿着浴巾去洗澡。
水声淅淅沥沥,胡悠悠觉得喉咙像是有团火在烧,尾椎处泛起的痒意酥酥麻麻的,体内的血液不停叫嚣,那是对灵气的渴望。
他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湛蓝的眼睛染上不理智,眼底泛着湿润的水光。
胡悠悠飘飘然的,他掏出枕头底下的桃丹,玻璃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一颗接着一颗,嘴里是甜甜的灵气,桃子味的清香慢慢在室内充盈。
应容正在洗澡,流水顺着紧密结实的肌肉线条潺潺流至地面,嗅到空气中浓郁的灵气,他蹙了蹙眉,抬起满是水痕的手,他按下开关。
修长的指节取下浴巾,纯黑的发梢湿湿淌着水,沿着锁骨滴落至腰腹,应容围好浴巾后趿拉着拖鞋出浴室。
走近一看,胡悠悠的脸连着锁骨红了一大片,应容扫见一边吃了大半罐的桃丹,一瞬了然。
胡悠悠热得难受,双腿绞着被子,嗓子发出甜腻的轻哼,额上是剔透的汗水,眼睫也湿漉漉的。
“很难受?”应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
滚烫的额头触碰到冰冷的掌心,胡悠悠舒服得哼出声,他胡乱摆手一直没摸到桃丹,都快要急哭了,他吸了吸鼻子,应先生身上源源不断的灵气飘过来,又香又甜。
“起来,我帮你舒缓一下身体里的灵气。”应容坐边上,揽着胡悠悠将他抱怀里。
大大的手掌覆上少年的小腹,一下又一下轻轻搓揉,应容话重了几分:“怎么一下吃这么多,不知道会很难受?”
胡悠悠晕乎乎的,尾椎处像是过了电,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隐隐又觉得灵气不够,鼻尖恰好对上应容的侧颈,闻着香香的灵气,胡悠悠理智都快烧没了。
他握着应容的手,怯生生说道:“我、我可以舔舔你吗?”
热气吹拂在颈侧,又麻又痒,听见胡悠悠的小声询问,应容手一顿,少年的眼眸水水亮亮的,眼里一点暧昧也不带。
知道他是被灵气勾住了,应容冷冷道:“不可以。”
“哦。”胡悠悠声音低了些,狐耳焉巴巴的,委屈极了。
应容还在帮他舒缓体内过多的灵气,胡悠悠定定盯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薄唇,颜色很干净很淡,随着细细的呼吸,唇齿间泄露出香甜的灵气。
胡悠悠是真的晕了,不然他也不会抬手捧起应先生的脸颊,抬起下巴亲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男人的手顿了下。
胡悠悠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应先生的嘴巴真的好甜呀。
趁着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胡悠悠悄悄伸出软软的舌尖,轻轻舔了下应容的上嘴唇,还吮了下。
应容的眼神充满诧异。
似乎他本人也没想到,初吻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少年的嘴唇软软的,和果冻一样覆着水润的光泽,颜色是好看的嫣红,带着酒意的气息洒在自己脸上,泛起丝丝痒意。
应容觉得心脏在那一瞬跳动的节奏有点奇怪。
他喉结滚了滚,在少年还想进一步将舌尖伸过来时,他很快反应过来,头往后仰迅速离开,胡悠悠嘴巴上猝不及防的没了支撑。
他的唇瓣又贴上微凸的喉结。
胡悠悠舔了下,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这回应容心跳得更快了,耳根也红了。
他迅速起身,抬手紧紧钳住胡悠悠的脸颊,声音又沙又哑:“不准乱亲知道吗?”
胡悠悠脸蛋被掐得红红的,他可怜兮兮点头,“呜呜呜,知道了,不亲,不亲了。”
“都怪你这么香。”
19. 两尾 不准你捏尾巴了!好烦
胡悠悠跪坐在床上嘴角微微抿起,他耷着脑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是有多么的耍流氓。
“以后不可以因为灵气乱亲知道吗?”应容站在床边专注望着他。
胡悠悠软软糯糯应声,表示以后再也不会乱亲了。
应容对此却抱有怀疑的态度,这种醉酒后的承诺最不能作数,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让小狐狸喝酒了。
应容撩起湿润的头发,嗓音裹挟着吹风机乎乎的热风,听上去又温柔又暖:“还能变回小狐狸吗,要睡觉了。”
“唔,记得。”胡悠悠说,“我要变啦,变啦,快看我。”
应容觉得胡悠悠来了后,自己笑的次数比去年一年加起来还多,等他吹干湿发后,白白的小狐狸已经脸朝天躺在那里了。
一个“呆”字的形状,大大的尾巴被压在身下,应容就那么不小心瞥了眼,就看到不该看的隐私。
他愣在下,冷峻的脸爬上一丝可疑的绯红,过了会他才淡定地抱起小狐狸搂在自己怀里。
清晨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黑白灰冷色调的房间被染上一层温暖。
小狐狸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睡得香甜。
应容到了时间便自然醒了,和往日不一样,压在身上的重量重了些。
朦胧的视线渐渐恢复清明,胡悠悠昨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狐耳少年,两人暧昧的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胡悠悠手还搂在他腰上。
应容嗓子些微干涩,他捏了两下粉粉的耳朵,还想顺便揉揉尾巴再叫醒胡悠悠。
他想应该是昨晚的那杯酒的灵力过甚,胡悠悠又吃了大半罐桃丹,灵气控制得不稳定才在睡觉中途变成人形。
“醒醒,你的耳朵又冒出来了。”应容嗓音低沉,他伸手去揉蓬松的大尾巴,少年眼睫轻轻颤动,要醒不醒的,嘴巴微微张开还在说梦话。
倏地,应容手一顿。
原因无他,尾巴手感摸上去有点不对劲,他微屈起虎口仔仔细细摩挲,胡悠悠尾椎处本就敏感的不行,没两下他就被应容闹醒了。
胡悠悠睁眼,对上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他揉揉眼睛嘟囔:“应先生,不要摸尾巴,好痒的,我都被你吵醒你。”
声音软软的,很没有威慑力,他以为应先生会收敛,哪知道尾巴又被重重捏了下,胡悠悠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