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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拿出其中一个小蛋糕,瞥了一眼旁边的祝饭桶,想到他为了不被人发现爱吃甜食,所以拿祝饭桶当挡箭牌,心痛地妥协,“只能分你一个,多的没有了,我难得顺路买一次。”
祝慎莫名其妙分得了一个小蛋糕,想着査叙刚才的话。
“你……”
“都是我喜欢的口味,不可能再分你了,哭也没用。”査叙态度坚决,他做好准备这次祝慎怎么哭,他都不会分给祝饭桶的!
“你喜欢的口味??”祝慎歪着头,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你……爱吃甜食?”
“不可以吗?”査叙面色一冷,眼底流动着暗涌。
祝慎有一种直觉,他要是说错话了,说不定要被灭口。
“可以可以,您够吗,这块还给您,我一点都不饿!”祝慎求生欲上线,把手上的那块还给了査叙。
査叙扫了一眼自个好不容易割舍的那块抹茶蛋糕现在又回到了手上,龙颜大悦。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
是可以点菜的意思吗!!!
看懂了祝饭桶眼神的査叙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那我给您来一段报菜名,蒸羊羔……”
“……”
第六章吃十个都行
回到査叙的小别墅后,祝慎看到了送来的东西,一箱子花花草草,祝慎不懂这些,看着査叙把那些花草都搬去了阳光房。
査叙不让他去后花园,祝慎便趴在窗户上看,他正对着那片玫瑰花圃地,不知道査叙怎么想,种的不是普通的玫瑰,而是可以食用的重瓣玫瑰,难不成是怕玫瑰花送不出去后还能拿回来吃?
祝饭桶开始盘算着等这些玫瑰开花后,趁査叙不在家偷摘一些做玫瑰花饼吃。
馋人家玫瑰的时候,祝慎听见了从客厅传来的手机铃声,来电是中年油腻男。祝慎故意没接,等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后才重拨了回去。
“项目资料用邮件发给你了,趁着你们感情好的时候,多和他说说,等项目成了后爸给你分红。”査叙不在祝容峻也不装慈父了,和祝慎说话语气冷淡就像是普通领导给下属分发任务似。
“哦。”祝慎敷衍地应了一声,反正他人在査叙这,祝容峻管不着。
“你上次不是提到你妈要修坟的事吗,这事只要办好了,爸就给你出钱。”
祝慎正准备挂电话了,祝容峻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看了原主笔记,祝慎知道原主母亲不是小三,人家家里贫穷丈夫体弱但夫妻幸福,是祝容峻看原主母亲长得好看,用了些脏手段,占有了人。
原主母亲的去世和祝容峻有很大的关系,连帮人修个坟都要谈条件,祝容峻真是个垃圾。
“那我办不好你就不出钱了?”哪怕是个外人祝慎都气着了,也不管自个是不是炮灰了,直接呛了回去。
“我是这个意思吗?你非要找茬和我吵,是不是有査叙了你底气硬了?”祝容峻对祝慎没什么感情,当年要不是舆论闹到沸沸扬扬,他也不会把这个私生子接回来。
“我妈修坟的钱我可以找査叙出,他不会不管他的岳母。要想项目成功,你还是拿点别的东西出来谈吧。”祝慎挂了电话,把中年油腻男直接改成了一个字:呕。
这年头修坟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能有些贵了,但几万块对于祝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祝容峻都不愿意出。祝慎在祝家过得不好,平时的生活费和寻常人家的小孩差不多,连祝遥生活费的零头都没有。
“唉,还是看看有没有收到面试通知吧。”祝慎想想今天的打车钱和原主银行卡的那点存款,还是快点找到工作吧。
在祝慎订好了几家面试后终于到了晚饭的时间,这是祝慎过来后吃的最丰盛的一顿。
吃了几个蛋糕的査叙不饿,饭桌上基本都是祝慎用筷子发出的声响。
“明天开始我要去公司了,一楼你可以自由进出,二楼除了你房间别的不能进,至于花园你可以看但不能动手。”査叙一边说一边看祝慎吃虾。
祝慎吃虾不想弄脏手,虾尾巴连壳放在嘴里,舌头动了动,没几秒的时间虾壳就干干净净的吐出来了。
“别看了,这是我独门绝技,不轻易外传。”注意到査叙的目光,祝慎颇为得意嘚瑟道。
“一般人舌头也没你灵活。”
“你谦虚了。”祝慎撇撇嘴,他母胎solo都能做到,査叙绿信一千多号人,那舌头樱桃梗打结还不轻而易举,在他面前装啥呢。
“我确实不会。”査叙说完好像听到祝慎小声切了一声,但没听仔细,当他看向祝慎时,对方正在夹鳕鱼,一心忙饭。
祝慎还想说两句的时候,他手机震了下,有消息进来了。
他点了下看到是谭郁飞发来的语音,本想上楼再听,结果没关屏幕,夹菜的时候手肘蹭了一下,不小心点到了语音。
“遥遥答应和我吃饭了!!小慎我好开心啊!今天见面都忘记问你婚后生活怎么样了,我看査叙来接你,还给你买蛋糕对你挺好,不像你之前说他花心每天晚上都带不同人去酒店,每月还在家里开那种party。”
“而且他人吧,看着比较正派,不像私生活那么乱的。”
“你也知道那些营销号就喜欢乱说,你现在和他结婚住一起,应该能看出些细节吧。”
语音条放完会自动播发下一条未读的语音条,祝慎因为第一条太过社死,僵在那忘记了点停,于是就这么一直听到播完语音条。
坐在他对面的査叙,肉眼可见的脸色一点点黑下来,都快和他下午吃的黑巧蛋糕一个色了。
祝慎一时间收到这么多信息,想不出怎么解释,于是只好在査叙快要杀人的目光中,憋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带人去酒店?家里开那种party?那种是哪种?”査叙放下筷子,对着那双可怜又委屈的眼睛,硬着心肠质问道。
祝慎暗道一声糟糕,于是原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成两条直线从脸上落了下去。
视线被泪水沁得模糊,祝慎桌下摸了摸半饱的肚子,于是决定把锅全推别人身上。
“我和祝遥不熟,他……他喜欢祝遥,那肯定不喜欢我,我没说过这些话,也许是……祝遥告诉他的吧。”
査叙不是好糊弄的人,他对祝慎的话不相信,但看人哭得眼泪吧嗒吧嗒落在桌上,没忍住还是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祝慎再接再厉,抽抽泣泣地解释。
“我看了那些营销号说的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