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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难以置信又茫然的抓住箍在腰间的大手,还没反应便被强硬的摁着后背,近乎压迫性的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唇瓣被温柔撬开,不同于陈政的粗鲁和蛮横,陆逞永远运筹帷幄、慢条斯理。
??他含着他的唇肉,亲的不紧不慢,另一只手却极用力地扣着他的腰腹,残忍贪婪的吸吮着水迹,偌大的客厅没一会儿便被细碎响起的水声充斥。
??……
??这亲吻来势汹汹,像饿了很久的狼,咬住甜软细嫩的肉便不松口。
??短短片刻时玉便被亲的七荤八素,他软着腿茫然地睁着眼,眼中水汽朦胧,细密的眼睫缀着泪,被亲的哆嗦,除了徒劳乖顺的窝在男人怀里承受,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青年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从来疼他哄他的男人头一次忽略了他的泪水,大手摩挲着他的腰线,眸色黑沉一片,深深索取着,终于在碟片放完十分钟的开头后,才直起身,低头看着怀中仍旧在颤抖着掉眼泪的小侄子。【PS:审核人员,前文已经写过N遍两人没有任何关系,小叔只是个称呼orz】
??小侄子面色潮红,可怜的缩在他怀里,瞳孔涣散、雾气迷蒙,细瘦柔软一团,像融化在了他怀里一般。
??他呼吸滚烫急促,抵着他的额头,气势一如既往的沉稳雍容,偏偏漫不经心的揽在青年腰上的手,却紧的青筋绷起,竭力压制着疯狂燃烧的渴望。
??“哭什么?”沉沉笑着,他抬手抹去怀中人眼角的泪水。
??怀里的人一身水汽,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唇肉肿胀,“……小叔,你骗我。”
??陆逞眼中含笑,纵容宠爱的亲亲他的额头,语调平淡,不紧不慢的问:“哪里骗你了?”
??时玉忍不住想躲掉腰上宽大炙热的大手,却被强制性的摁在男人腿上感受着那股温度。
??他眼泪掉的越发快,雪白细腻的肤肉上渗着汗水,脖颈垂下柔软分明的线条,委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红肿的眼皮继续坠着泪水。
??最后还是陆逞败下仗来。
??他抽过纸张,轻柔的给爱哭的小侄子擦眼泪,像个疼爱孩子的长辈般俯下身,细细亲了亲他的唇瓣,哑着嗓子,低声哄道:“小叔没有骗你。”
??“你如果想,那小叔永远都是小叔。”
??时玉一把推开他,气的话都说不清楚:“……有你、有你这样的小叔吗!”
??陆逞单手撑着他后背,直到这时才蹙了蹙眉:“坐好了,小心摔了。”
??时玉掉着眼泪怼他:“那就摔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见你了!”
??陆逞警告性的看着他,语气微沉,“时玉。”
??他不喜欢听不吉利的话,尤其是从时玉嘴里说出来的不吉利的话。
??时玉体弱多病,每年大大小小的病加起来得在家卧床三个月。
??陆逞不信神佛,却又捐款行善事,忌讳颇多,不过是怕祸从口出,他为小侄子积得福抵不住这些祸事。
??时玉不甘示弱的瞪着他,翻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
??陆逞闭了闭眼,忍着薄怒抓住他,盯着那双又委屈又难过的眼睛看了片刻,再一次败下阵来。
??把人抱进怀里,他无奈的低声问:“这么害怕吗?”
??怀里人闷闷的哽咽:“我都说了、说了只想要小叔,你都答应我了……”
??陆逞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垂下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道:“可小叔忍不住。”
??“时玉,小叔三十二岁了。”
??他拍着怀中人陡然紧绷的后背,好似毫无察觉,温和又残忍的道:“如果实在忍不了,那就不当小叔了。”
??“不管身份怎么变,小叔都答应你,永远疼你,嗯?”
??怀里的人又开始发抖。
??细窄透白的肩背被汗水沾在衬衫下,隐约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肉,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像知道怎么戳他心窝子一样不出声的哭,流着眼泪埋在他心口,喉间溢着细碎的呜咽。
??陆逞抬起他的脸,对上了青年水汽四溢的眼睛,看清了里面的挣扎和逃避。
??他笑了下,再次吻上时玉的唇瓣,这次吻得温柔疼爱,只含着他的唇瓣细细的安抚,大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没一会儿时玉便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享受这中无声地、犹如厚茧般将他重重包围的温情。
??“时玉,你要谁?”
??沉默在蔓延,许久,他才听见青年有些微喘的声音:“……要小叔。”
??缓缓笑了,陆逞低道:“就这么喜欢小叔?”
??男人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抱着他没有动作,揽着腰腹和后背的手掌宽厚温热,像对待珍贵脆弱的瓷器一样轻声安抚着他。
??时玉又想哭了:“……你都说过这样是不正常的,你自己说的话你都忘了。”
??“哪里不正常?”抱着他的男人自然道,和两年前在车里告诫他同性相恋是错误的那样自然:“小叔疼侄子天经地义。”
??时玉被他气的呼吸都急促了:“……你就是不要脸。”
??陆逞容着他骂,捏着他的指尖轻笑:“胆子肥了。”
??时玉重重的抽回手,壮着胆子往他手上打了一下,“走开!”
??打完又后悔了,转头埋进男人怀里心虚的不说话。
??他对陆逞又爱又恨。
??陆逞确实疼他,也确实严厉。
??疼他时能把哭泣的他抱在怀里哄一夜不闭眼,严厉起来也能整整一个星期不回家,他不舍得骂他打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曾见过陆逞和外人发火的模样,仿佛冷酷无情的审判者,眸色阴沉面色冰冷,军靴一踹能将人直直踹飞出去,一点脸面也不讲。
??对他时哪怕再气也不舍得动手,只抽出皮带冷眼睨他,直到把他吓得哽咽着说自己知道错了才抱着他哄,他哭的厉害,陆逞也哄得耐心,最后只能发誓以后再也不拿皮带吓唬他。
??不过自那以后时玉也不敢再随便惹他生气。
??陆逞疼他归疼他,身为长辈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