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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赵萍萍抬头看着秦蓁,“苏联的宇航员进入太空时,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

秦蓁想了想,那时候原主特意打电话跟陈默生说这件事,兴奋的描述着人类进入太空的宏伟大业,但后者却十分的沉默。

打小一起生活,原主当即明白了缘由,匆忙解释,“我相信我们也可以做到。”

她得到的回答是什么?

电话线联系着的那人声音都是冰冷的,有点像是寒冬腊月站在河边吹北风,凉意刺骨,“就凭你吗?”

原主被这话伤着了,但没几天又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打电话给陈默生。

受伤是常态,习惯就好了。

对于全世界航天航空人而言加加林的遨游太空都是大事一桩,意识形态对立面的美国人虎视眈眈,生怕天上掉下来个炸弹燃烧起蘑菇云。

可当加加林回来时,欧美沸腾了。

人类登上太空再回来是什么概念?

上帝绝了通天梯,可人类终于造出了他们的飞行器。

加加林让梦想成为现实,他是苏联人,却也是全人类的英雄。 网?址?F?a?布?Y?e?ǐ????ù???ě?n?????????5????????

但对原著来说,加加林是惹得陈默生不高兴的“罪魁”。

舔狗当不得啊。

秦蓁笑着揉了揉小师妹的碎发,“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我们脚踏实地的耕耘,总会有收获的一天。”

赵萍萍有些兴奋,“我也这么觉得!”

可是她的同学朋友却觉得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被苏联抛弃,怎么可能种的出蘑菇?

人家的宇航员都上天了,他们却连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飞机都没有。

技术的差距何止十年?

太难了。

可困难有什么好怕的?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赵萍萍说着说着睡着了,因为太过于激动,年轻姑娘脸上还透着粉色。

秦蓁小心把人放下,给她盖上被子,放轻了脚步出去。

她还没来得及和乔山谈呢。

乔山的宿舍在后面,秦蓁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人蹲在宿舍楼下的大槐树上,眼睛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邵主任有个儿子,脾气不太好,之前处了个对象但没成。大概邵主任看中了你们吧,你和小赵注意着点。”

乔山属于比较独的人,起码认识三个月秦蓁没见他去跟同学一块打篮球踢足球,也没看到过他和其他同学一起吃饭。

这是一个独行侠,习惯了寂寞。

这样的人观察力敏锐,但有时候又有些不通庶务。

一开始秦蓁是这么判断的,但乔美人刚才这番话让她改了想法。

“你……之前被邵主任当作女的了吗?”

“秦蓁!”冷心冷脸的乔美人大叫了一声,看着伙伴的眼神透着几分怒……以及被拆穿事实真相的愤怒、躲闪。

秦蓁就试探性一说,没想到还真猜中了。

她傻眼了,这邵主任啥眼神啊。

但……有点好奇怎么办?

乔山狠狠瞪了眼,“你是女同志,能不能讲究点,别随便就坐下好嘛。”

秦蓁才不管呢,她乐意!

“你说说你啥情况?我回头也好应对邵主任可能出的招啊。”

乔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没什么情况,就她认错了人,闹了个红脸。”

可男同志长得白净爱干净怎么就成错事了?

非得一星期不洗澡,浑身臭烘烘的那才叫男人,叫男人味啊?

他说到后面有些赌气,“反正离那个女人远点就好了。”

秦蓁倒是没想着跟邵主任深交,毕竟这人也不会给她们使绊子,没这胆子。

“不过她没认出你来?”

乔山冷哼一声,“你没注意到她一直盯着你和小赵看吗?我是圆是扁她都不知道。”

倒也是。

秦蓁扶着老槐树的树干站起来,拍了拍伙伴的肩膀,“乔美人,你觉得我们这次来,能有收获吗?”

纠正不动的乔山已经死心了,当着外人的面别这么喊她就行,其他的他懒得管。

秦蓁的正经中总透着几分不正经,让乔山有时候不知道她到底几个意思。

但他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回答,“你都在教授那里夸下海口了,不拿出点成果,好意思回课题组?”

秦蓁闻言挑了挑眉头,“咱们三个现在一根绳的蚂蚱,我没脸你就开心了是吧?”

两人斗起嘴来,乔山说不过秦蓁,“反正教授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去,咱们就尽可能的趁着这段时间多学习,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

这话十分在理。

得到乔山这句话,秦蓁也就放心了——

乔美人不是大理论家,能踏实着来,挺好。

……

市中心的发动机附件厂又名第三机械厂,是附近一片最大的机械厂。

机械厂最开始以飞机零部件为主,后来又引进苏联的生产线搞农机器械,还有配套的冶炼设备生产线,可谓大而全。

三人组来到后的次日在机械厂转悠了一圈,到了半下午带着参观的工人这才问了句,“小秦你们有什么打算?”

这是张工的学生,按照工厂的叫法是学徒工,得好好带才行。

秦蓁看了眼师兄师妹,“我们想去生产线上熟悉熟悉,打打下手,等着都熟悉了再看看能做点什么,您觉得怎么样?”

那工人听到笑了起来,“那行,那你们就从车床那里开始好了。”

车铣钻磨镗刨冲,这几个都熟悉一遍,怕是得要几个月工夫。

也不知道这群来自学校细皮嫩肉的娃娃,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好嘞,那回头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得多多请教,还得请何师傅和其他工人师傅们多担待。”

工人听到这话觉得心里头舒坦。

“别的不说,这女娃娃说话可真好听,比工会那帮人强多了。”

“哟,老何对这几个学生评价还怪高的,回头要不你带着他们?”

下午带着参观工厂的青年工人何长发听到这话大口喝水,“我带就我带,我看得出来,他们不一样。”

咋不一样?

说是学徒工,然而工厂里的学徒工还都拿着工资呢,这些学校里来的可没有。

工人带学徒工,但凡师徒情谊维持住,那就是一辈子的情分。

逢年过节的,徒弟都会上门看看,不会空着手。

带这些学生娃有啥?除了被他们的眼高手低气着,还是生气,偏生又是张工的学生,轻不得重不得。

如今何长发想带,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秦蓁并不知晓,他们三人是不受人待见的皮球,被踢了一通之后,又回到了相对熟悉的何长发那里。

“我在生产线上也有十多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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