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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他几步之外,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羡鱼看了一眼凤城寒,犹豫了半秒转向戚由豫。

“你们来得正好。戚道友,我有话想和你说。”

话里却没有提到邀凤城寒入内的意思。

戚由豫一愣,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进了屋。

凤城寒朝金羡鱼颔首,确保她无恙之后什么也没说,眼睫一垂,自发地挪开半步,走到一边静待她二人说话。

他的呼吸很平静,一双眼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极为浅淡的棕色,恍若琉璃。

他的心情也很平静。

比斗输给金羡鱼他心甘情愿,这次比斗打碎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无意义的辗转反侧,同时提醒了他一个极为严峻的事实。

他的修为当真能护住金羡鱼吗?

这一晌贪欢,已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哪怕是为了金羡鱼,他都该止步于此,而不该奢求太多。

故而凤城寒一直安静地等待着戚由豫出现,再恪守着几步远的距离同金羡鱼道了别。

望着凤城寒离去的背影,金羡鱼怔了怔,思绪有些纷乱,但到底没出言挽留。

凤城寒的性格里有种脆弱的东西,她不知道要如何直面这股脆弱。

似乎从谢扶危出现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又退回到了原点。而这次主动后退的人是凤城寒。

或许,这对凤城寒和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送走二人之后,她又见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不,或许是意料之中。

少年神情僵硬地站在门前,微微移开目光,冷然问:“你、伤势怎么样了?”

金羡鱼扶着门框,开门见山地问:“魏天涯,你是卫寒宵吧。”

魏天涯霍然抬头,瞳孔睁大了点儿,“你怎么——”

金羡鱼低头想了想:“同样姓魏,同样取自‘天涯霜雪霁寒宵’之句。知晓常人不知晓的九天雷阵,还有你看凤城寒的眼神。”

其实那天在河边巧遇上他的时候,金羡鱼心里就隐隐有了些预感,不过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一直没时间去拆穿他。

卫寒宵一怔,不禁抿紧了唇,神情看起来竟然有些高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金羡鱼:“应该是在河边的时候。”

或许是联想到了不好的回忆,卫寒宵脸上的欣喜之情急剧冻结,整个人面色发青。

金羡鱼迟疑地往前迈出一步,越过他向前走:“既然决定分道扬镳,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应该保持距离。”

她的肩膀突然被一阵巨力给钳制住。

卫寒宵脸上毫无血色,目光固执地紧盯着她,急促地追问道:“师父刚刚来看过你吧?”

“你和他都做了什么?”

少年掌心发颤,咬紧了唇角,目光里隐约透露出几分危险的艳色。

第102章

肩膀被卫寒宵钳制得有些疼,金羡鱼不悦地蹙眉道:“我和他做了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W?a?n?g?址?F?a?b?u?y?e?ī????ù?????n????????5????????

卫寒宵:“凤城寒是我的师父。”

金羡鱼:“所以呢,他是你师父,又不是你爹。”

卫寒宵面色更加苍白:“我只是……”

“我只是……”

金羡鱼的耐心终于用尽,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掌,“他不是你爹,没必要任何事都一一向你报备。”

卫寒宵愣愣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抿紧唇攥紧了掌心。

他抬眼望着她,神情一时间变得尤为古怪。

报复,对,他要报复她。

卫寒宵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勾引了师祖之后还要勾引师——”

啪!

他的话没能说完,金羡鱼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卫寒宵微微偏过头,柔软的乌发凌乱地垂落在眼前。

他一声不吭,被动地承受着,唇瓣抿得发白。

金羡鱼冷声道:“你说够没有?”

“说够,”卫寒宵的嗓音很轻,轻微得仿佛能被风一吹就散,“怎么可能说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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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三两步冲上前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墙上,覆唇在她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师祖、师父……那我呢。”

少年摩挲着她腰肢的掌心滚烫,嗓音里含着点儿显而易见的压抑与危险。

“我的话,其实你也可以试试。未尝不比师父他们差。”

齿尖啮咬着她颈侧的软肉狠狠磨了磨,卫寒宵面无表情地直起腰,拭去了她颈侧的鲜血。

金羡鱼疼地皱紧了眉,试着挣脱却没能挣开。

她比斗时受的伤还没好全,恰好给了卫寒宵可乘之机。

好软。

卫寒宵微微一愣。

怀中的少女,肌肤柔软得像一团棉花,与男人的身子全然不同,纤腰仿佛不堪一折。

他呼吸一滞,旋即更加剧烈。

垂着眼,扳起她下颔,就吻了上去。

金羡鱼的抗拒可想而知。

脊背的伤势抵在墙壁上,疼地她浑身发颤。

可卫寒宵却没有顾忌她的意思,他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近乎喃喃地说:“你看,我与他们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不论是个子,还是什么。

不知何时,少年个头蹿升得飞快,身材颀长清越,轻易而举地就将她抵在了墙脚。

纤细劲瘦的身躯包裹在布料内,鲜明得令人无法忽视。

金羡鱼嗓音和缓了下来,尽量冷静地与他周旋,“卫寒宵,放开我。”

可她的话没能说完,卫寒宵似乎不满她的态度,垂眸在她胸口上咬了一下。

“师母不是说要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吗?”他满不在乎地说着恶劣轻薄的话,动作有多激烈,心却有多冷淡。

似乎犹觉不够,卫寒宵将她抵得高了点儿,挺—腰撞她,侧边的小辫蹭着她的肌肤。发辫间的绿松石、珊瑚相撞,当啷啷作响。

金羡鱼脚尖踩不到地面,脸色通红,双眼因为愤怒亮得惊人,“放开我!!”

卫寒宵垂下眼,将她的话当作耳旁风。

难怪玉龙瑶、谢扶危、师尊,他们一个个都因为她变得不像自己。

卫寒宵一边生涩得亲吻她,一边撞开了门扉,摁住她双臂手腕,抵在床榻间。

这一刻,卫寒宵只觉得金羡鱼的身子软得过分,他本能地喘着气,耳根透出淡淡的粉色来,咬着牙去解腰带。

长长的马尾顺着脊柱沟垂落,卫寒宵原本冷锐的凤眸也泛着点儿淡淡的雾气,凤眸挺鼻薄唇,阴柔凌厉的眉眼骤然凑近的时候,令人心悸。

临解开时,他有些犹豫。他并不确定自己和凤城寒、谢扶危比起来怎么样。

他跨压在她身上,乌墨的眉峰稍稍皱起,哪怕在做这样的事,少年眉眼也冷澈得像冰雪。

点漆般的凤眸幽暗,目光像是交相辉映的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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