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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向进门的客人推荐今天的萝卜烧牛肉。

江远山带了十几个学子回来,刘文采和赵金明他们都过来了。

他们几个家里都有钱,在吃喝上面,向来舍得花钱。

刘文采和赵金明都爱吃辣,苏云州要的是不带辣的。

白小芽做的时候,分了两锅,辣的牛肉用的是茶叶调香,不辣的用的是蜂蜜。

黄宁先端了一锅麻辣的牛肉放到刘文采那一桌,又回灶房端了锅不辣的放在苏云州那一桌。

白小芽把碗筷拿出来给他们摆好,笑着道:“几位慢慢吃,饭不够了叫我。”

刘文采笑着拿起筷子:“多谢嫂子,那我们就动筷了。”

他夹了块黄澄澄的牛肉,一口下去,吃得很是满足。

“好吃,又麻又辣,牛肉软糯酥烂。”他又夹了块萝卜,吹了吹热气,塞进嘴里,再次赞叹道,“萝卜也好吃,萝卜吸了牛肉的汤汁后,太下饭了。”

他被辣得直吸溜,赶紧刨了两大口饭。

吃完他还不忘吐槽一句:“每次回家,我娘都吩咐家里的厨子给我炖燕窝鱼翅,吃得腻死了。”

正好白小芽掀帘子出来,听到刘文采的话不由得咋舌,她想吃都买不起。

苏云州已经吃了好几口不辣的牛肉了,他闷着头不吭声,一口又一口的往嘴里塞。

刘文采吸溜着问他:“云州,你这不辣的口味如何?”

苏云州警惕地看他一眼:“吃你自己的,可别打我们这一桌的主意。”

在一旁默默吃肉不吭声的赵金明,伸筷子夹了一块苏云州那桌的牛肉。

他吃完后,点头赞道:“不辣的也好吃,吃完后有一股回甜味。”

江远山没在大堂吃饭,他在后院和白小芽他们一起吃。

听着外面的谈话声,他笑着看向白小芽:“早上我去了书院,还没和他们说,他们自己就说中午要过来吃饭。”

白小芽笑道:“我这小饭馆,全靠你们书院的人撑着,否则,哪里开得下去。”

“饭馆关门的那段时日,刘文采说他们几个都瘦了好几斤。”

几人说笑着,吃着饭。

外面又下起了雪,风声呜咽,大雪纷飞。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年迈粗哑的喊声:“白小芽在吗?”

白小芽正要去夹菜,手在半空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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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山起身道:“我去外面看看。”

白小芽也放下碗筷,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屋外站着白小蝉的公爹——柳家金的爹,白小芽怔住。

她眉头微蹙,语气也不太好:“有事吗?”

柳老爷子道:“他小姨子,你姐她……她怕是不行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行了?”

“哎呀,作孽哦!你快去看看吧,你看了就知道了。”

第97章 “你看看,你看看!他小姨子你……

“你看看, 你看看!他小姨子你自己看,这就是你的好姐姐,你们白家养出的好女儿!”柳老太一边说一边用鸡毛掸子去戳白小蝉的腿根。

戳完后, 柳老太还嫌弃的在地上蹭了蹭鸡毛掸子, 撇嘴道:“她才离开我们柳家几个月,回来就成这样了?你自己闻闻屋里这股子恶臭味, 比我们柳家的茅坑还要恶心。

我儿柳金才走了半年,她就不守妇道在外面和男人乱搞, 哎哟, 这下好了,搞得都发臭发烂了!

呸,难怪她要回来, 原来是想回来让我们柳嫁花钱给她看病。

滚!现在就滚,立马滚回你们白家去, 可别烂死在我们柳家, 脏了我们家的屋子,我老婆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柳家大嫂用袖子掩着嘴道:“真是恶心, 这也不知道是和多少人弄成这样的。”

说完, 她还一脸嫌弃地瞥了眼白小芽, 目光游移上下将白小芽打量了一番。

这一刻白小芽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木了。她在来柳家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会见到不好的一面。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有可能白小蝉被柳家人打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也有可能白小蝉病了, 卧床不起脸色苍白。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此时白小蝉紧闭着双眼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 什么也没穿,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当然了,屋里都是妇人,柳老太,以及白小蝉的两个妯娌和两个姑子。

小孩和男人家都在外面,没一个进来。

他们不会进来,柳老太也不会让他们进来。

白小蝉身下的蓝布褥子都被染红了,一摊醒目的血渐渐晕染开,向着四周扩散,越扩越面积越大。

而她那处,不光在流血,还流着一些泛黄的黏稠液体,像是腐烂之处流出的脓液。

这样的一幅画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要是成了亲的妇人,一眼就能知道,白小蝉是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

即便白小芽没有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也没有生育过孩子,但她毕竟是现代灵魂,对妇科病也是了解的。

她之前就想过,白小蝉应该会有妇科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来之前,她以为白小蝉是被打伤或者得了别的病。

考虑到白小蝉的情况不妙,在来柳家前,她还特地去把镇上医馆的许大夫叫了过来。

许大夫现在就在门外,和江远山一起在外头等着。

可问题是,许大夫是男的,而且不是诊治女子妇科的。

白小芽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柳老太,快步走上去握住白小蝉的手。

“姐,姐你睁开眼,是我,小芽。”白小芽浑身都在发颤,说话时嘴唇都在抖。

白小蝉闭着眼,两行热泪从眼里滑落而出。

她摇摇头,气若游丝地道:“妹子,你走吧,别管我了。”

“姐,你的身体为什么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柳家人把你弄成这样的?”白小芽咬着牙,气得大喘气。

“诶你这是什么话?”柳老太拿着鸡毛掸子带毛的那头,手柄那端在白小芽胳膊上打了下,“他小姨子,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们柳家把她弄成这样的,分明是她自己不检点,淫.荡无……”

柳老太话没说完,白小芽转身一把拖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捏着手柄,用带毛的那头指着她。

“你再乱说一句,我让你们柳家全都不得好死!”见柳老太张口还要想骂,白小芽握着鸡毛掸子戳了戳她的脸,“老虔婆,你这张臭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不要惹我!”

柳老太气得抿着嘴在心里用尽平生所有的脏话烂话骂白小芽,然而面上她却不敢发声,一句话不敢再骂出来。

柳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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