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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白小芽摆手,“我厨艺并不好,去参加厨艺的人,他们好多人手艺比我要精湛得多。我参加了十场,其实总的得分并不高。”

两个人笑谈着美食,又从美食自然而然的过度到了做买卖。

白小芽在说话的时候,朱佑明便微微侧着头聆听。

朱佑明说话的时候,白小芽温柔地笑着频频点头。

江远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顿时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心底泛起阵阵酸意,可他却不能表露出来,尤其是在家里,他一丝一毫都不敢泄露。

“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高兴?”他淡笑着走了过去。

白小芽瞥了他眼:“没说什么,在说做买卖的事,你反正听不懂。”

江远山更不舒服了,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没能维持住。

他坚强地笑着:“那你说些我能听懂的,让我也听一听。”

白小芽没理他,用余光扫了眼李春花,然后继续看着朱佑明笑,并且笑得一脸温柔。

“曹大哥,下午我回镇上,你能不能送我一下。”

她是故意做给李春花看的。

李春花是藏不住事的人,心里有事,很容易就表现在脸上。

白小芽已经猜到,李春花把江远山拉出去,多半是问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什么。

她不管江远山会怎么回答,至少她自己要主动撇清一下。

于是她故意出来和朱佑明闲聊,为的是分散李春花的注意。

朱佑明为了逗江远山,故意笑着回道:“当然可以,能送大嫂子,荣幸之至。”

眼见着江远山眼底的怒意都快凝聚成实质了,朱佑明笑了声,拍拍他的肩膀走去了屋里。

眼见目的达成,白小芽也不再废话,转身又回了灶房。这时候鱼肉已经腌制好了,木耳也泡发得差不多了。

灶台上两口锅,一口锅正坐着甑子,饭已经蒸好了。另一口锅已经洗干净,只等着煮鱼。

江玉姝坐在灶台前,正要生火,李春花走了进来。

“玉姝,娘来烧火,正好娘有话要和你嫂子说,你出去到前院玩一会儿。”

白小芽很淡定,心也不慌,因为她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

哪怕李春花明问,她也不会乱了方寸。况且她和江远山之间,确实没发生任何事。

江玉姝走了后,李春花朝灶房门外看了眼,笑得一脸神秘地问白小芽:“小芽,你和曹佑……你们两个……他是不是对你有意?”

白小芽:“……”

看来她演戏演得很成功,只是……她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李春花继续笑着问:“小芽,你照实回答娘,你对曹佑,有没有那个意思?”

白小芽装莽:“娘,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没事,你要是对曹佑有那个想法,娘很高兴,娘不会拦着你。”

“没有,娘你别乱想了。我对谁都没有那种想法,与曹佑,只是朋友。”

刚好江远山就在灶房门口,把李春花和白小芽的话听得请清楚。

他站在门外,背靠着冰凉的石墙,听到白小芽那句“我对谁都没有想法”,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锅烧热后,白小芽舀了一勺雪白的猪油,待猪油化开后,又倒上适量的菜籽油。

她这边炒菜炒得又麻又香,门外江远山独自在那回味,心里又酸又涩。

一大盆麻辣酸菜鱼,色白如玉的鱼肉片,酸爽可口的酸菜,红彤彤的番椒,油汪汪的浅金色酸菜鱼汤,碧绿的葱花。

香味弥漫开来,充斥在鼻尖,诱得味蕾不自觉的分泌唾液。

这一次朱佑明身上没伤,不用忌口,吃得停不下来。他嗜辣,所以白小芽做的菜,正好做得对他胃口。

他一口酸菜一口白米饭,吃得跟江湖草莽没区别。

白小芽正低头吃着饭,突然脚尖被人碰了下。

她视线下移,瞥了眼桌子底下,见是江远山。她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江远山。

她站起身往灶房走,问道:“谁要添饭,我去给你们盛过来。”

江远山也站起身:“我自己来。”

他快步朝着灶房走去,白小芽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到了灶房,江远山看着她,抿着嘴什么也没说。白小芽也看着他,两人视线相对,又赶紧错开目光。

吃过午饭后,白小芽在家坐了会儿,便坐着朱佑明的马车回了柳溪镇。

江远山回了书院。

下午饭馆打烊后,白小芽窝在屋里看闲书,都是陈员外走时留给她的,一些男女情戏的话本。

她看到眼睛乏了,便把书放下,吹熄了其他的灯,只留了一盏小烛灯。

此时门被敲响,她揉着眼睛问道:“什么事?”

江远山手停在半空,艰难地开口:“今夜的月色很好。”

白小芽躺下闭着眼睛:“嗯,那你早点睡吧。”

江远山:“……”

“我……”江远山小声道,“前面不远有一片梅林,此时红梅开得正盛。”

白小芽:“好,那我明天去摘些回来,晒干了泡蜂蜜喝。”

江远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小芽:“哦,那你说吧。”

江远山:“你是蜗牛么,被人稍微碰一下触角就把整个身体缩进了壳子里。”

白小芽不再说话了,把最后一盏烛灯都吹了。

江远山压低声音,嗓音软软的开口道:“我想带你去赏梅花。”

第95章 甜美刺激的梦

如江远山说的那般,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好,明亮皎洁的月光,照得地面亮堂堂的。

厚厚的雪踩在脚下, 嚓嚓直响。

白小芽上半身穿了一件秋香色的大棉袄, 是一种介于黄色和绿色之间的颜色,下半身是一条茶白色的冬裙, 裙子里头是厚实的裤子。

袄子是入冬后,她到县里量身定做的, 除了秋香色, 还有一件胭脂色的。

她另外给李春花和江玉姝各自也都买了一身新袄子,给她娘陈桂花也买了件,给白小蝉也买了件胭脂色的袄子。

江远山没要袄子, 他嫌袄子太厚了穿起来臃肿,行动不便。

他只要了一身厚实些的长衫, 里头穿着夹了棉的褂子。

白小芽戴着毛茸茸的兜帽, 两手抄在袖子里。

她看了眼江远山:“你不冷吗?”

江远山笑着看她:“不冷。”

他抿了下嘴,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两人是从后门出来的, 跟做贼似的, 小心翼翼的下楼, 小心翼翼的开门。

此时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踩着松软的积雪,听着雪落风吹的声音。

白小芽拿胳膊肘撞了他下,又偏头看他一眼:“今天娘叫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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