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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拉开裤子拉链,那粗长的东西探出头来,在司媛还没反应过来时,就长驱直入,到达深处。
司媛被撑的好涨,呢喃哀求:“你轻点。”
柔情似水的声音里,夹杂着性感妩媚。他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不过轻轻开口,就让温亭山难以自持。
他拉开她的双腿,下身用力顶着。一边操,一边脱掉上衣。
“喜欢我干你吗?”
司媛轻柔的笑,“喜欢啊,温先生器大活好,还持久,哪个女人不喜欢。”
又听不到她的心声了。
眼前的女人分明意有所指,可问题是,他又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了。
到底为什么?
自己让管家去查过资料,但是一无所获,千百年来,她是第2个挡住自己窥探的人。
上一个是安格斯,那个叛徒,自己追击了他许久,始终没有找到人。
而眼前的这个小妖精,明明就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张,淫水流个不止,小穴又骚又紧,一对奶子被他操的晃来晃去,可就算如此亲密的接触下,自己也听不到她的心声。
温亭山起初觉得有趣,此时却有些烦躁。
他扣着她的腰,越发用力的狠操。
“那我比你的前男友如何?”
司媛觉得,既然躲不过,干脆把这男人当个牛郎使用。
他生的俊俏,全国有名的男星都比不上他的颜值。而器大活好,让她不断高潮,只当自己免费嫖娼了,不睡白不睡。
可此时听到他这样带着几分醋意的问话,司媛睁开眼睛,有些玩味的看着他。
她的手摸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柔的手指撩拨他颈部敏感的肌肤,笑道,“温先生,你这是在吃醋吗?”
温亭山顿了一下,挺着鸡巴狠狠给了她几下。
司媛配合的淫叫:“啊...啊....温先生好棒,快操死我。”
温亭山却听了来气。
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几下,索性把人翻过来,从后面狠狠的操了进去。
他拍打着司媛的屁股,屋里发出一阵一阵的肉体碰撞声,温亭山咬着她的耳朵逼问:“我跟他,到底谁更让你快活?”
司媛喘息着,忍耐着给予的快感,反问他:“温先生,我不过是你的食物。我跟前男友快不快活也好,是不是勾引西蒙也罢,与你何干,你不会对我动了心吧?”
第七十五章逼迫h
温亭山一手拉扯她的头发,逼迫她仰头向后,与自己对视。
司媛倔强的看着他,并不想屈服。
温亭山阴翳看着她,停下操干的动作,大拇指摸着她的嘴唇,这嫣红的小嘴,怎么总爱说他不喜欢的话。
“媛媛,你知道西蒙心里是怎么看你的吗?”
司媛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男人一整晚,眼光都爱米洛身上,对她只有嫌弃。她不喜欢西蒙,更不会在意他怎么想。
“他怎么看有什么关系,就算他跟你一样,也只是把我当玩物,我也乐意,毕竟他是人,我不用担心,他随时会吃掉我。”
这话让温亭山恼怒,张口下来,狠狠咬住她的唇。
司媛吃痛,用力挣扎起来。温亭山换了个姿势,再次狠狠操进去,压着她,疯狂啃咬。司媛甚至感觉到他锋利的獠牙在自己的嘴上摩擦。
一个不察,牙齿刺破她的嘴唇,血液渗出来,温亭山疯狂吸吮,几乎要将她吞进去。
司媛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甚至开始翻白眼。
温亭山还在用力强吻,几乎要将她吸干。
司媛这才怕了,但也抗拒不了,甚至要缺氧昏厥。
温亭山终于放开她,司媛立刻大口喘息,洁白的胸部上下起伏,终于活了过来。她迷离的看着温亭山,却见他面色阴翳,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再次插进来。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视乎都要凶残。
他像是故意的,没有一次温情,将她的身体当做肉便器,性玩具一样,疯狂操干。司媛从没遭受过这样疯狂的对待,哪怕是过去几次交合,他再野蛮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折腾她。
她不过血肉之躯,哪里受的住他这般折磨,顿时哀求起来:“停下来,求你了,我疼。”
温亭山不为所动,拔出肉棒,将人拉出房间,站到窗户边上,若不是外面还是黑夜,大约会被人看个干净。
他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打的她的屁股红肿,留下巴掌印。
“身为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觉,我想怎么操你,你都要受着。”
司媛实在疼,哪怕淫水快速分泌,让她不那么干燥。可他太大了,似乎比过去还大,司媛难受至极,眼泪止不住的流,用力挣扎,想挣脱他。
可温亭山轻松将人制住,从后面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操干。“贱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歇了。从今往后,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否则.....”
“你就要杀了我吗?”司媛咬牙切齿道。
她趴在窗户上,迎接他一次次的撞击,奶子都被撞到玻璃上,压的变了形。
觉得他要是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倒也好了。省的整日提心吊胆,日日惴惴不安。
她一点都不想过这种日子!
“杀你?”温亭山轻笑,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你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死。但是,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司媛不明白,什么别的人,他想用谁威胁她?
“比如,你许久不见的父亲。”
司媛瞪眼,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调查了自己的事。她的父母早就离异,母亲死后,她跟父亲就没怎么联系了。父亲虽然薄情一些,但到底养她到十八岁。他如今已经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父女二人也不再有往来。
父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对你的责任尽了,我也不指望你养老,但以后,你也别再找我了。”
司媛自然怨恨过父亲,但从没想过要他死。
她不想温亭山看出来,咬牙切齿道:“他是别人的父亲了,与我何干?”
“哦?”温亭山动作慢了一些,从正面操她湿润的小穴,满足的笑了下。“他对你这样不好,你厌恶他也是应该的,不如我现在就安排,让人把他处理了,让他怎么死的好?”
“车祸,毒杀,坠楼,还是淹死?”
他越说,司媛越恐惧,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