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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影响不好,推开严绍安在他怀里喘口气说我们去楼上。
白若隅倒是没有点赞,直接微信找的方启辰:“圣诞节快乐,宝贝。”
方启辰也回他:“圣诞节快乐,今天也是想隅的一天。”
白若隅在屏幕那头笑笑,“想我还不来回国?”
方启辰没有继续回消息。
白若隅也没在意,方启辰总是回消息回着就睡着了。
可他没想到方启辰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公司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白若隅连轴转了两周直接在公司休息,吃食都是助理买来送上来,听人说公司前台来了个男孩也没在意。
直到看手机时才发现方启辰给他打过电话。
他回拨回去,问方启辰:“怎么了?有什么事?”
方启辰这会儿就站在前台,说:“给你个惊喜,你下来。”
白若隅这才想起来有人说前台那个男孩等了一天没走了。
坏了,方启辰指定是被当成他哪个讨债的小情儿才没放进来了。
人在奔向爱的时候都是用跑着的。
老板也不例外。
白若隅平时精明的脑袋这时候锈住了几层的楼跑着下去的,看到前台站的那个男孩,他的心忽然就收住了。
方启辰穿着他给他买过的那件衣服,手里拖着行李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立马放下了行李箱奔过来,跳到他身上,“今天也是想隅的一天,隅呢?”
白若隅不顾公司的人看热闹,抱着自己的Omega就亲上去,“隅挂念辰,日思夜想,度日如年。”
方启辰怎么就不知道白若隅的办公室里还有间休息室呢,他被扒光了扔在床上的时候差点没缓过来。
不过身体反应更快,已经攀上了白若隅。
静谧的空间里两人糅合的声音骤响。
方启辰被放在床边,双腿分开缠着白若隅的腰,后穴同白若隅的紧紧连在一起,白若隅站在床边,是以居高临下的目光。
俯瞰的目光把方启辰整个人看光,他衣衫半退,裸露出上身白洁的身体,半年多的禁欲,白若隅早就硬的发疼,插进方启辰身体里还不够,想要狠狠的操他。
他喘着粗气,俯下身操着方启辰,床嘎吱嘎吱响,方启辰的呻吟声不断。
“太快了,白……白若隅,慢点。”方启辰衣服已经被退光,白若隅含着他的乳尖,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痕迹,方启辰紧咬着自己的手,说不舒服是假的,omega的身体最是敏感,再好的抑制剂也比不上自己的Alpha。
白若隅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吻了吻方启辰,笑着说:“辰辰,水真多.”
方启辰起身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的嘴唇,“不准这么说我。”
白若隅笑笑,“好,不闹辰辰,只专心操辰辰。”
方启辰剥开他的上衣,从他的脖颈滑倒腹下,抱住他,喘着气说:“把衣服……脱掉……”
“辰辰来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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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休息室的单面向玻璃的,也是天窗,这夜正好是跨年夜,外面炸着五光璀璨的烟花,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痕迹,在闪烁的余光中,方启辰再次吻向了白若隅。
跨年倒计时开始了。
“5——”
方启辰双手环上了白若隅的脖颈。
“4——”
白若隅低头吮吸着方启辰的软唇。
“3——”
白若隅搂紧了方启辰,两人完美的契合。
“2——”
方启辰的声音喊的已经有些嘶哑。
“1——”
方启辰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十指被汗浸湿连带着他紧抓着的床单也被氤氲着浸透。
白若隅低头凑在方启辰耳边哑哑的说:“叫老公。”
方启辰早已经神智不清起来,顺从的抱着白若隅喊了一声老公。
窗外星火满天,透过窗棂五光十色撒进了休息床上,墙头暗影光亮,依稀可见两条影子交融在一起。
年过去了。
——全文完——
26.若隅启辰·番外一
番外:
方启辰在旅行的日子里有想过忽然消失不见,再也不接白若隅的电话的,可那是在发现白若隅偷偷跟来的时候。
那天他和旅游团的人一起聚餐,被灌了不少清酒,不少人都醉了,他还能看清点东西,自己回到酒店的时候快深夜了,困意来袭,他躺在地毯上就睡着了。
浑浑噩噩之际,他感到自己被抱起来,抱他的人很温柔,像是生怕他磕着碰着,酒后的Omega信息素不甚稳定,他被抱在Alpha的怀里,被Alpha身上的气味安抚下来。
Alpha抱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抱着他唉声叹气,说什么时候他才肯回家。
方启辰其实根本没有想好,他知道影子不是自己生的,后来和阮清联系过一次,阮清告诉他,那是青亭的孩子,方启辰当时觉得特别好笑,白若隅拿着青亭的孩子充当自己的孩子,就为了自己醒来吗?他折磨自己这么久,为了醒来再继续折磨吗?可每个人都告诉他,白若隅很爱他。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可他呢?他曾经捧着一颗真心给爱自己的人,严绍安没有能力保护他,白若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后颈腺体的那道疤,经年也愈合不了。
白若隅对他是喜欢吗?是爱吗?不是,是占有欲的作祟,他有些玩不下去了,从自己被卖入白家的那刻起,他就注定逃不出白若隅的手掌心,他能怎么办呢?
所以那天他出院跟着白若隅回家了,他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就好似天生就该和白若隅的契合一样,他太敏感了。而白若隅,忽然对他开始慢慢变好。
就像如今这样,他即使没穿衣服躺在白若隅怀里里,他即使能感受到白若隅身上炙热的气息,可白若隅仍旧没有碰他。
如果是以前,或许他早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方启辰忽然想,是什么时候他慢慢的心里不再思念严绍安而是每天看见奇闻异事都想跟白若隅联系的呢?好像就是在他昏迷那段时间,他总是在做一个梦,梦里明明是自己和严绍安在一起,可是忽然严绍安不见了,只有白若隅,他害怕的想跑,白若隅却抱住温润的亲了亲他额头,说:“你跑什么?他不要你,我要你。”
他不要你,我要你。
其实这句话他听过不少次,小时候父母意见发生分歧,想把他卖掉的时候阮清曾找到他说过,“哥哥,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方启辰笑笑,他觉得值了,自己每天打工为了弟弟,有弟弟这句话就值了,可他真正被卖的那一天,弟弟却说,你快走吧,待在家里晦气。
他就像天崩地裂了一样,忽然脑子嗡嗡嗡的响,直到他当成玩具被扔在床头他还在想弟弟的那句话。
可后来,白若隅就没有给他机会想了。
后来,他的Omega父亲给他打过电话,告诉他,阮清每天都被Alpha妈妈洗脑,他觉得Omega就该生孩子相夫教子,在这个权利的世界Alpha才是最厉害的,所以,阮清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