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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贪恋那点温暖,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两人熨在一起,身子都越来越烫,仿佛在帐内形成一道屏障,寒气自动退散,在这寒雨连天的夜里,倒是取暖的好法子。

夏渊一手搂住她的后背,一手搭在她的蜜桃,满足的阖上眼睛。

她还是她,两辈子都那么怕冷,喜欢趴在他的身上汲取温度,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之前的漫漫凉夜,她一个人都是怎么度过的。

他重生的太晚了。

想到这里,他止不住紧了紧胳膊。

香桃身子一震,整个人猛然清醒,他们这是什么动作呀,任谁看都是一对痴恋的眷侣,正常的男女,谁会这样睡觉。

登时他的身子就像烧红的铁板,两条长臂仿佛是火链,她周身血液沸腾,一刻都待不下去,出溜着想往下爬。

“别动。”夏渊沉闷道,“若再乱动,吃苦头的可是你。”

闻言,香桃立刻止住了动作,她可不想吃苦头,不服气道:“你身上太硌,我想睡床上。”

夏渊轻笑,嗓音暗哑性感,“你以前可不这么说。”

香桃美目圆睁,什么以前,他们哪有以前,又开始胡言乱语,她恨恨的哼了一声,换了个方向趴着,突然一双大手垫到了她的小脸下面,柔柔的托着她的脑袋。

“本将军这热乎乎的人肉垫子岂不比那冷榻舒服。”夏渊洋洋得意道。

香桃算是看明白了,夏渊这是存了心的不放她走,既然他想当人肉垫子,那就成全他,反正外面确实怪冷的。

折腾了半夜,她也累了,慢慢的阖上眼睛。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夏渊一瞬恍然,竟分不清前世今生,他也累了,安心的闭上眼,希望明日醒来,这不是美梦一场。

夏渊睡到半夜,被身上人儿的动作惊醒,只见她轻轻的扭动身子,头上都是汗,嘴里还有呻.吟声。

这种情况他太了解了,上一世每个月在她身上都会出现一次,他已经练就了丰富的应对经验。

他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香桃,你来月信了。”

香桃睡的正香,猛然听到这句话,心中一个激灵,她张开双眼,见这句话竟是出自夏渊的口中,惊道:“你怎么知道。”

夏渊眼睛往她身下一扫,一派风流,“你自己感受一下。”

心里虽羞赧,她确实感到身下一股冰凉,而且小腹锥桶难忍,她把身子蜷成了虾米,还不忘咬牙问道:“你偷偷动了什么手脚,为何比我还早发现。”

夏渊轻嗤,“还用偷偷动手脚,你身上哪里我不了解?”

说着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兀自出了寝室的门。

香桃暗暗腹诽,哼,他果然和其他男子没两样,认为女子葵水不祥,遇见了躲得比兔子还快。

但她也不解,她月信一向准时,算着日子还有五天才到,这个月怎么提前这么久,倒真是奇了怪了。她腹痛难忍,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也没往别处想,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又一次出卖了她。

没过一会,夏渊又进了寝屋,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

他坐到榻沿,面色自若道:“我帮你洗洗。”说着很自然的就去解她的裙带。

香桃大惊失色,顾不得腹痛,一把抓住他的手,高喊出声:“你要做什么?”

夏渊没好气的问她,“下面潮湿,你不难受?”

香桃一怔,确实是不好受,可...那也不能让他动手呀,她挣扎道:“我自己洗。”

夏渊睨她,“你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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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起不来,她动一下身子,疼痛都要加剧几分,知道自己来月信当日的痛苦,以往每月她都算准日子,提前一两天就穿上月信带,防的就是当日动不了身子,可是谁能料到这次能提前五天,又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真是心如死灰。

饶是如此,也不能让夏渊帮她洗呀,他们都是清白之身,怎么能有这样的举动。

“我不洗了,你帮我在身子下面放个厚垫子就行。”

夏渊不想和她打无谓的口舌,喝令道:“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我给你弄干爽。”说完一把扯下了她的襦裙。

香桃大骇,顾不得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双手捂住中衣,面色愤然,“将军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若执意如此,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夏渊俯下身子,整张脸凑到她的面前,脸色很是难看,“我们是什么关系,要扯到授受不亲,本将军若想强你,你以为会等到今天?”

“再者,”他嘴角勾了一丝坏笑,“你身上哪有一处是我不知道的。”

说完又嘬了一下她的唇,哄道:“好了,别再任性,我很快帮你弄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香桃一口银牙咬碎,把头埋在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夏渊颇有经验,动作也很轻柔,褪去她的小裤后,用软软的棉布沾上温水,里里外外给她洗干净,而后又换了一块干棉布把她身子擦干,不留一点水气。

香桃小脑袋一直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仿佛要滴血,身子也烫,他的每一下触碰,两人之间都仿佛过电,引起一阵一阵的心悸。

身下一阵干爽,香桃以为终于结束了,大腿刚一抬起,又被他微粝的大手按下,“先别动。”

他又拿了一块更软的干棉布,叠成厚方块,两头撕出两段细带,然后围在她的两腿之间,两条细带绕着她纤细的小腹转了一周,系在一起,打了个活结。

他动作自然娴熟,很快就做完了这一切,然后扯过被子,把她仔细的盖好,又收拾了她的脏衣服,放到盆里,亲昵道:“你先睡,我去把衣服洗了。”

此刻,香桃十分震撼,心里的惊讶已经大大超越了羞涩,她做梦都想不到,夏渊做这种事,竟然比从小伺候她的彩月还要熟练。

她常听人说,夏渊不近女色,边关六年,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帐内连个婢女都没有。

可是,他刚才的动作,可不像是没碰过女人,倒像是熟能生巧,经常做呢。

她不禁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清贵冷漠的夏大将军屈尊这般伺候她,说实话,能做出这种事的男子,在北雍找不出几个。

刚才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夏渊竟然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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