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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种东西。”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夏渊长身玉立,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振袖挥出,只见几道寒光风电般在香桃身前划过,下一刻,她身上的衣服片片飘落,只余一件翠色小衣。
夏渊收回手臂,亦将那半寸长的匕首收到衣袖中。
“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来取。”他这话冰冷薄情,仿佛对面不是春光泄露的女子,而是罪行滔天的奸恶之人。
香桃抿着唇,玉软的身体因为震惊和屈辱轻轻的战栗,她不知道夏渊听了谁的挑唆,执意认定她下了蛊,但以他的寡情的性子,做出任何事都不足为奇,她恨只恨天意弄人,这一世还要和他牵扯不清。
她不想多言,更不想对着那张阴鸷的脸,遂把头转向一边,一口银牙几近咬碎,她没有蛊毒,也交不出来。
眸光一凛,夏渊欺近了一步,两人只有半拳的距离,他目光不带一分亵渎,仿佛在审问敌军细作,公事公办,冷漠无情。
他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就伸进了她的小衣,尚未触碰到肌肤,他感受到她身子止不住的轻轻战栗,轻嗤一声,他移眼到她的侧脸,只见她吹弹可破的雪肌下面泛着刺目的血色,洇染出一大片,小巧的耳朵像熟透的虾子,玉颈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
“是你自找的。”说完,他微粝的大手触了下去,不带一丝怜惜。
掌心甫一触到那片玉润——
温热沿着血管传至四肢百骸,滑腻渗透肌肤软至心尖,他整个人像被滚水烫熟了般血液沸腾,体内燥热狂肆,压抑的欲望纷至沓来,他呼吸一窒,仿佛回到了梦里面。
一样的玉软香娇,一样的傲然挺立,在梦里他沉溺再沉溺。
如水的眸子,嘤嘤的哭泣,声声的“郎君”,句句的求饶,仿佛言犹在耳,令他几欲沉沦。
他猛的抽回手,脑中瞬间安静,没有了灼热,没有了香软,没有了娇音,只余倔强的侧颜。
他愕然看向对面,少女的身体,曲线迷人,微微泛着莹白色的光,现在却像被风雨摧残过,剧烈的颤抖着,仿佛随时会零落到泥水中。
夏渊在战场上遇到过无数棘手的境况,都没有这一刻脑子里乱的慌,他真的是着了魔。
沉沉的吁了两口气,他才找回一丝镇静,抬起眼却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状况。
对面的人显然比他吓的还狠,脸上的血丝已经退尽,只剩下惨白,只是脖颈还梗的硬挺,仿佛僵住了般。
夏渊心里默叹,他好像欺负人了?
惊惶未息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愧疚,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正过她的小脸,他以为会看到泪水涟涟,谁知——
她咬破了嘴唇,也未见一滴眼泪,但眼眶已憋的通红,血丝从透明的肌肤下渗出来,我见犹怜。
夏渊心里一落,眸光暗了下来,他正欲出声安慰,忽听身后的门扉“咔哧”动了一下。
电光火石之间,他一把揽过衣不蔽体的女子,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里。
香桃整个人沉浸在愤恨里,突然被夏渊拉进怀中,她羞愤欲死,拼命挣扎。
情急之下,夏渊拦腰把她团成一个丸子,整个护在胸前。
“有人。”他在她的耳边轻语。
香桃放弃挣扎,脸上的悲愤却一丝未减。
开了一条缝的门扉悄然合上,发出了更清脆的一声“咔嚓”。
“谁?”夏渊声音如刀,划过门扉,外面扑通响起双膝跪地的声音。
崔副官扑倒在门外,抖如筛糠,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将...军,明日...白马寺...”
“滚。”
话没说完就被当头一喝,崔副官连滚带爬的跑了,他相信,若将军身上没人,他这会一定被爆了脑袋,其实他什么都没看见,就眼前一闪而过一抹雪色,随后被将军硕大的身形挡了个严严实实。
但是,看没看到,他都不该这个时候出现,想到要面对明天,崔副官面如死灰。
听脚步声消失在院子里,夏渊转回脸,垂眸对上一双愤恨的水目,她泫然欲泣的眼底仿佛肆虐着无边的屈辱、不甘、愤慨和寒凉。
夏渊恍惚一瞬,他和她有这么大的愁怨么?
香桃听崔副官走远,推开他硬邦邦的胸膛要下来,夏渊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双手依然抱着她。
香桃又羞又气,小脸像熟透的蜜桃,血□□滴,他碰着她肌肤的地方,仿佛是火链,在身下滚烫,她拼命的踢他,捶他,要摆脱他的桎梏。
“别动!”他口气不容置疑,而后一言不发,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香桃在他怀里一秒都待不下去,无奈他的胳膊遒劲有力,箍得她所有的挣扎都像猫爪子挠人。
前世今生,她一切的行为在他面前都宛若螳臂当车,香桃心里一阵悲凉,陡然之间,一阵邪火在她胸中翻涌,一转脸,她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
鲜血顺着银牙,汩汩冒出,腥味溢满她的口腔,还是不解气,她益发用力,像一只发怒的小兽,把牙齿狠狠嵌进对方的骨血,和着两世的恨意,生啖他的血肉。
嘶——
夏渊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甩胳膊把她仍在床上。
“你这个女人!”
12. 抄经 他成了虐待小妾的恶老爷?……
夏渊惯爱舞刀弄枪,每遇战事,亦喜欢亲自上战杀敌,他痛感比常人钝的多,寻常的流血受伤,于他而言就像挠痒痒。
可香桃太狠了,两排小奶牙比锯齿都锋利,陷进皮肉里一阵钻心的疼。
他毫不怀疑,如果她的牙齿够长,怕是这小臂都要被生生咬断。
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诚然,他确实有所冒犯,事出有因暂且不提,她作为妾室,被夫君看了身体,何至于产生这么大的恨意。
再者,他抱她,也是为了护她的清白,又非故意猥亵。
不识好歹。
夏渊随便扯了件完好的衣服,扔到床上,语气不悦,“把衣服换上。”
随即,他放下纱幔,往书案走去。
他莫名烦躁,握在手里的书半晌未动一页,又见许久床幔内都没有动静,约摸着她应该穿好衣服了,遂沉声道:“你过来。”
纱幔微动,然后被掀开,香桃走下了床。
她穿戴的整整齐齐,脸上的绯红已然褪去,恢复了一贯的沉静,方才还集万千情绪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