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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少,都带着自己这次副本的老公(老婆)。
毕竟约架,不止玩家感兴趣,NPC也感兴趣。
“咔”门开启后,所有人看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的王久天。
以及他身后怯弱的NPC老婆李萌萌。
颜如箐不等他反应过来,主动出击。王久天被她一拳击中鼻梁,气的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现在什么时候,你居然有空跟我找茬?”
“难道不是你先找茬的吗?”
王久天一噎,脸色难看至极。难道他要说,那只不过是做给樱桃看的吗?
不过…他出手挡住颜如箐拳头,看向她的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王久天不再留手,招招都是夺命的手段。
可越打,他越心惊。如果他不用其他手段,单从搏斗角度来看,他居然占不了多少优势。
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借用诡的力量时。
颜如箐手一收,身体迅速后撤,喘气道:“不打了,我打不过你。不过你别得意,等我老公回来,我让他揍你!”
王久天手背在身后活动,闻言嘴抽了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愉道:“尽管来。”
说完,他没兴趣站在门口给人当猴看,转身就要进去。
“这是你老婆萌萌吧?真可爱。”颜如箐越过他,热情的抓住李萌萌的手,“我和你叔叔是好朋友,你叔叔有和你提过我吗?”
在对方错愕的表情下,颜如箐拉着她对王久天埋怨道,“你说你都有了这么可爱的老婆,你居然还为了其他女人给她出头和我打架。你这样,对得起你的老婆吗?”
“言青!”王久天沉着脸,“没人告诉你,擅闯别人家很不礼貌吗?”
不过,李萌萌的叔叔是谁?
王久天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副本给他安排的NPC老婆。
他记得在他找到的身份线索中,自己是个摄影师,而她老婆李萌萌是个小有名气的编剧,曾为很多导演写过剧本。
“我没有擅闯啊,我是当着你的面进来的。”颜如箐无辜道。
“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王久天被她的不要脸气倒。
“我这就走,你看你都吓到你老婆了。你这样让我很怀疑,你到底爱不爱你老婆?”
“萌萌,我走了,受了委屈别自己忍着,你还有叔叔还有我。”
颜如箐在对方动手前,赶紧溜了。
回去途中看到苏樱桃和菲尔曼,颜如箐眼睛一转,走了过去。
“菲尔曼。”
菲尔曼目光灼灼。
“你老婆不喜欢你,你趁早换个人吧。”诚心诚意的说完,颜如箐摆摆手笑眯眯的离开。
而在菲尔曼心里,这是‘女神’在暗示他尽快恢复单身。当即激动的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苏樱桃见此心里又惊又怕,在心里把颜如箐骂了八百遍,才战战兢兢的对他说:“我们回去吧?”
她决定,不等了,今晚就动手。
于是副本第四天早上。
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苏樱桃的伴侣,菲尔曼死了。死因不明,只知道他死状惨烈。
二是,王久天去了极乐世界。
这两条消息,是一前一后,在群里被导演发出来的。
紧跟着,导演给颜如箐发了私聊。
“导演:抱歉,事发突然,谁知道萌萌非要插队,我想着你暂时也用不上,就让她和他老公进去了。”
“言青:没关系,我不用。我就是看看,晚点也没关系。(微笑)”
“导演:那就好(微笑)”
第42章
玩家群。
“苏樱桃:@言青,你给我出来,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天哥会出事?”
“言青:你可别污蔑我了。我昨天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而且他没有出事,他就是去极乐世界了而已,还会回来的。”
“苏樱桃:……言青,我和你没完!”
“言青:别啊,不过你老公死了?酒店有没有说给你什么惩罚?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苏樱桃:言青,你最好祈祷你能继续这么得意下去。”
“言青:瞧你说的,我生活美满,不像你,丧夫!我当然得意了。”
苏樱桃:……
她没话了。
她不说话,颜如箐自然不会和她吵,不然那得多掉价啊。
不过这苏樱桃牛啊,居然真把菲尔曼给弄死了。
王久天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到,自己给他埋个坑,他还真往里面跳了。
李萌萌是导演侄女,这还是她之前让苏闻玉帮他查导演和他老婆相关资料时偶然发现的。
既然自己凭台长一句话,都能让导演开后门参观前往极乐世界的设备。那李萌萌是导演侄女,开后门用一下设备好像也不过分。
意外的是,以王久天的实力,竟然也没扛过那台前往极乐世界的设备?
这越发让颜如箐感到好奇。
沉思间,她顺手捧起苏闻玉给她泡的花茶,嗅着鼻尖清甜的香味。颜如箐偷偷瞄了一眼从昨晚11点半回来,就没怎么理他的苏闻玉。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苏闻玉抬头,看似淡漠的眼底蕴含了很多不解。他想到自己昨晚回来截止到现在,她什么都没问,实在禁不住好奇,主动提起,“你怎么不问,昨天晚上谁赢了?”
“这还用问吗?”颜如箐不以为意,“你要是输了,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
苏闻玉:……
“你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
“你不担心他被我杀了吗?”苏闻玉漆黑如墨的眸子,迅速闪过一道诡谲的光芒。
“你不是那种人。”
“不,我就是那种人。”苏闻玉面无表情的看着颜如箐,“以后不会再有人来纠缠你了,你只有一个老公,就是我!”
他霸道的说完,等待着她的反应。
“哦,恭喜你啊,有我这么好的老婆。”颜如箐嬉笑地看着他。
这根本和苏闻玉想象中的情景不一样。
她不生气?
她不是喜欢那个小白脸吗?
苏闻玉没有高兴,只觉得心里越发沉重,“你不必勉强,以后你只要和我好好过,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对他们做了什么。
此时被打入院,且都是腿折了、外加‘毁容’的几人,病床紧挨着,仰头含泪地盯着房间里唯一一台能看到外面世界的电视。
已在医院住了两天的江潮早就习惯了,不过看到进来的林舒望,他还是很惊讶。
“你怎么也被打成这样了?”
林舒望头上包着纱布,腿也打了石膏。闻言捂着嘴含糊不清道:“他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