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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间的敬重仰慕和信任,一般人还真的羡慕不来。大抵在感情的世界里,最难获得的就是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手感,那感觉就像是灵魂之间一场高级的交谈。

说到底他们谁都没错。

沉度没错,不过是想护她周全。

姜孜没错,不过是想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

但也正是因为谁都没错才无解。

这边姜孜和肖星飞把酒对谈,那边几公里外的中心医院。沉度是两个小时之前被送来的,说是在快速路上开车打了滑。

纪清延徐长卿和李谦急急忙忙都到了,没敢告诉沉家二老,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纪清延给姜孜发了微信,姜孜没站稳,酒瓶倾倒浸湿整个地毯。

去的路上又下起雪,急促的呼吸掠过道路两旁矗立的枯树,它们在黑暗里等待黎明等待春风。

病房门外站着几个黑衣人,纪清延徐长卿李谦几人见她到了忙招手。姜孜边喘边问情况,纪清延小声道:“别太担心不严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这才算是缓下来。

推开门走进去,沉度已经睡着了。

脸色稍微有些苍白,映衬着鸦羽般漆黑的鬓发。

姜孜的心脏咚咚地敲着胸膛,肋骨震动,把回音传遍五脏六腑,最后在肺里汇聚变成颤动的呼吸。

她一步一步缓慢挪动,本来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最好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梦里的气息骤然真实起来,沉度睁开眼上下滚了滚喉结,几秒后错开本来与姜孜粘着的目光,鼻子里冷哼一声。

……

气性真大。

不能跟病号一般见识,姜孜端起刚送来的干贝粥问他吃不吃,端的时候手一软没拿稳还烫了个泡。

“不吃,不饿。”沉度动了动肩膀,试图把虚赖在他肩上的人推出去。

姜孜却顺势滑倒在他腿上,烫起的泡藏起来,双手紧搂着他的腰就开始撒娇。

“路上那么多积雪,为什么不小心开车啊。”

“没有你我可怎能办。”

………

沉度本就僵着身子,又听她难得撒娇,心里逐渐放松下来。

“姜孜。”

他喊她的名字。

姜孜以为他又要训人了,拒不答话。

“姜孜。”沉度又喊了一次,然后接着说:“我被安全气囊打了左肋。”

…………

其实姜孜虽然小沉度几岁,但也不是不谙世事软软糯糯不经折腾的性子。相反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后她能隐忍克制的情绪比周围大部分同龄人都要多。

可此刻她突然觉得隐忍好难,虽然沉度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的怪她压疼他。

隔着衬衫,沉度腰上渐渐有了湿意。

姜孜把脸埋在他怀里,虽然看不清模样,声音确是实打实地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

“我真的吓死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我更爱你。

坚不可摧的钢铁盔甲都有开关,更别说是有血有肉的人了。纵是姜孜这样向来凌厉冷艳的,也有个能让她彻底慌神的存在。

小吵小闹的时候挤出几滴眼泪是在撒娇,真的穷途末路做什么也没用也无法改变的时候,那种绝望和痛苦只会让人狼狈,连发丝都粘在眼角上。

沉度被她哭的又痒又乱,干脆一把捞起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

“再说之前谁闹着要分手的。”

姜孜的唇形很性感,虽然今天没有涂口红,依然能让人产生狠狠咬上去噙住唇珠的冲动。沉度覆唇上去用舌尖轻转描绘,压抑着被勾起的情欲。

姜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沉度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找着空隙不服输的絮叨:

“是你先把我自己扔在医院的。”

“不光不管我,还不接我电话,还带着王思佳参加晚宴。”

………

沉度清了清嗓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把姜孜自己放在医院确实是他不对。

但那时看见她病病殃殃躺在病床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绑回家锁起来,再不允许她踏出半步。

他知道当他把决绝的话说出口却没勇气放任她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挑起了一场自己输不起的战争。打不赢的代价就是割地赔款,他的自制力就是在这样不断轮回战争中一点点失去的。

他怕自己随时会做出不受控制的,违背姜孜意志的事。

王思佳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是偶然碰上,懒得搭理。

姜孜被沉度咬的到处是红痕仍不忘逞口舌之快,

“那你跟我道歉。”

沉度嫌她这时候还嘴硬,手从上衣边缘探进去,用力捏住滑腻的胸,捏得她神魂颠倒飘然欲仙。

“凭什么我先道歉。”沉度早已硬的不行,可还是不忘据理力争,“你和季辰璋经常碰面就不说了,秦子蒙又是怎么回事。”

…………

完了。

狗男人又开始作了。

姜孜把哼唧声放小,满身红痕闭着眼睛,“没办法啊,你女朋友太有魅力了,你应该感到骄傲。”

沉度直勾勾盯着身下狐狸的眼睛笑起来,“那别的女人往我身上贴你不是也应该骄傲。”说着把手指从姜孜的腰上缓缓开始下移,像蓄势待发的,含着威胁的蛇舌。

“啊 ——”

短促的呻吟响起,两根手指同时进入细窄的穴内。

沉度俯身眯眼:“记住我那天跟你说的话。”

姜孜从高潮的余韵中艰难组织起语言:“唔 … 什么话?”

沉度:“我说,你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亲手掐断你的脖子。”

沉度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疯狂迷恋姜孜的。

不止迷恋,甚至上瘾。

她身材傲人,红唇媚眼一颦一笑都能吸住人的眼勾走人的心。

所以他相信只要她蓄起一双楚楚动人无辜又上挑的狐狸眼,就有人会像他一样,立时软了心智甘愿步入陷阱。

手指快速的抽插再次开始,姜孜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开口的声音也是又媚又颤:

“记住了…啊…记住了,你慢点,水都要流干了。”

他看她哼唧求饶,在她耳边调笑:“你就这时候知道知道卖乖。”

平复好清理完已是凌晨,姜孜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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