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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或者还是一把寒光冽冽沾着鲜血的尖刀倏然横在他们之间,而刀柄握在姜孜手里。
圈在腰间的手骤然攥紧,引得姜孜轻呼。
沉度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阴冷,“还挺诚实。”他怒极反笑。
“沉度,没有父母的感觉很……残忍。”
就像脚下踏实的土地分崩瓦解化沙成灰,而剩下的就只有悬浮于广袤半空的无力。
纵使你再强大,也不该因为我失去他们。
“那我应该谢谢你的体贴?”他挡开姜孜攀在他肩上试图安抚的手,恨不得立刻捏断她的手腕。
被坚硬的腕骨碰的生疼,姜孜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我还没说完。”她按住正准备起身要走的他,仗着刚才跑的急没穿鞋,此时踩在他脚上不下来。沉度气的不行,甩也甩不掉,硬来还怕摔了,只能梗着脖子听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你不是也说了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姜孜语速很快,生怕再晚几秒钟局面就会失去控制,沉度再纵她也是沉度,翻手云覆手雨的沉度。
“我爱你。”她脑子里百转千回了许多字眼,筛了又筛,终于还是只说了这一句,却是无比虔诚。
大风红色预警这天,两个深夜矫情选手的心比路边被吹的四散飘零的枯叶还要破碎冰冷,沉度也终究狠不下心,捏着她的下巴叹了口气。
“姜孜,我只盼你还有点良心。”
撕扯即为爱(H)
当晚有良心的姜狐狸穿了件红色镂空睡衣,头发故意没有吹干,湿漉漉散在肩头。
沉度半倚在床屏,鼻骨上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听见她的脚步声也不抬头,专注看着手里的分公司年度报告。
回来时买的的洋桔梗已经被插在床边的花瓶中,根茎肆意卷着像睡裙子下露着的腿,光影混着白,娇艳欲滴。她将自己塞进被子,身体乳的瓶子放在旁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住他的腰身。
随着她的靠近,馥芳浓郁的琥珀香扑鼻而来。
姜孜的香水不少,这个味道沉度还是第一次闻,像她的性格一样缠绵绮丽,很容易让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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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真被这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松了神经,到底没绷住,他低下眼睛看她,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姜孜趴在他小腹后就不再动作,脸和他的皮肤紧贴着,说话时气息弥漫,扫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帮我涂身体乳。”她看向旁边的瓶身。
“没时间。”沉度动了动,手里的文件发出纸张摩擦的声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姜孜像只凹着腰的美人鱼,不知是妆容没卸干净还是故意在眼尾刷了些亮闪闪的珠光,总之有些移不开眼。
正出神看着,清晰的疼痛就从大腿处传来,略微反应了几秒才发现是姜孜在咬她。
她一嘴小牙又尖又利,疼的他嘶了两声。
“作死呢。”沉度心气郁结又挨了咬自然没什么好语气,捏着她的下巴凶。姜孜又怎能不懂此时更应该服软,但在他面前她从来做不了大方得体的完美情人。
她试图直起身攀上他的肩膀,床有些软,一个没跪稳额头碰到他鼻梁上的眼镜。
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疼,总之眼尾瞬间就红了。
沉度下意识抬起小臂,还没来得及安抚,便听眼前人软着嗓子,“对啊,就是作死呢。”
“你不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不得不承认的是沉度从来都无法彻底拒绝姜孜,即使她在他眼里就是个作的不行的麻烦精。
不理她的时候她会捏着你的心尖软成一滩水,需要你的时候就用各种腻死人的情话围困你。
他有多爱她就能有多作,打破他的底线,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流的脸蛋二流的脑子叁流的手段,原以为能不费力收服这匹野马,谁知最后被野马踏成了除她之外再无法容下谁的广袤荒原。
*
那晚他们前所未有的激烈,一声声惊呼被截断在喉咙里。
青红的吻痕交错着从锁骨一路蜿蜒往下直至脚腕才消失,甚至连贝肉也被吸肿,姜孜两腿间红彤彤沾着沉度的口水,扯着银丝闪着光亮。
他的眼睛抬起注视她,舌头顶弄进去挑逗,像个摆渡人看她泛滥不止形成一汪水潭。
她已然高潮他仍是不放,舌头刺激着甬道中珍珠的最顶端。她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死死按住加快频率,看着她瞬间痉挛,夹紧,身体后仰,喷出水柱。
“啊………唔………”癫狂中姜孜呻吟不止,没叫两声却被沉度捂住了嘴。
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喷潮刚刚结束就扶好性器猛的送进去,咬着牙,“你这张嘴什么都好,就是不讨喜。”
他阵势极大,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她耻骨上,过于凶猛的撞击把枕头都碰到了地毯上,姜孜的手腕被死死压在枕侧,喘的好几次差点断了气。
她就像被钉死在了床上,颤抖着身体只能当一只在暴雨里无所依靠的飞鸟。
沉度捞着他的腰往里顶,大开大合的进出,潺潺淫靡的水声,湿的耻毛都粘在雪白圆润的臀肉上。姜孜被捂着嘴哽咽,人软的撑不住,只能把上半身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着他的腰胯。
浪潮和身上的男人一样凶猛霸道,她不断沉浮,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随他去。被含化,被强迫,被塞入被填满,以性的名义被伤害和惩罚。
最后她再次失禁,被迫急速喘息的嘴像干涸已久急待汲取的渴鱼,呻吟甜蜜尖锐,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在锁骨上。
乳尖红肿,光裸的双腿乱蹬,白光闪现的刹那紧紧绷住脚趾,窘迫满意在美艳的脸蛋上,眼泪滴的到处都是。
而沉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到人鱼线处的肌肉都开始鼓胀,沸腾的血液像电流一样灼烧着,原始的神经快感转变成畅汗淋漓的情绪发泄。
他们互相凝视着,浓烈的爱恨都浓缩在此时。
占有和入侵,进攻和防守,深处暗流涌动,心照不宣和步步为营在你来我往间上演。
撕扯即为爱,撕扯也为恨。
*
天将破晓时才得以安眠,但没多久便又被起身的声音惊醒。
翌日又开始下雪,今年冬天的宁城很是反常,雪一场接着一场,自从入冬就没什么好天气。
沉家老宅院子里前几日的积雪还没彻底融化新雪便再压上去,好在鱼池旁植了许多老梅,每当春去冬来盛开如幻,花香四溢。
院子里停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