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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怀里一靠,抬手把玩他领带夹上的蓝宝石,玩了一会儿不过瘾,又一圈圈往指尖绕。眼看那条藏蓝色格纹的领带就要被她揉出褶,沉度偏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问道:“受什么委屈了跑我这来撒气。”
姜孜这才回过神来,她总是会这样,总是会在沉度面前张扬跋扈,乖张偏激,使性傍气。都说恃宠而骄只是为了证明爱,但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无限豁达的人。她抱着他的腰,用脑袋蹭着他的颈窝,然后抬眼好似很委屈地喊着他的名字,沉度紧了紧怀抱以作回应。
姜孜:“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沉度:“为什么这么问?”
姜孜:“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尖锐。”
沉度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掌心摩挲着她的小腹。她大衣里穿了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窝在他怀里时小腹微微隆起自然的弧度,那种弧度会让人感觉到这是一具鲜活的柔软的真实的身体。
他很喜欢。
可是为什么会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概因为她是一支隐于刀鞘中的细簪,带着利刃出稍的锋利,也带着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像初生朝阳煦光普照,像丛林猎豹刚成年对世生出无尽好奇。
“不尖,很圆。”他手掌顺着腰线往上,刚刚触到却被姜孜赏了一拳,“说正经的呢。”美人在怀,挨了揍不生气,只看着她闷声笑,明艳乖张的脸像狂野盛开的法兰西玫瑰牢牢抓着他的目光。
*
暮愈近,天愈青。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抵在桌边亲吻。
舌尖相触缠绕着拉出银丝,两人皆是迫切强势,吻得快要窒息。
本以为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反应过来时沉度已经准确找到她的内衣肩带并拉下。他按下桌子上某个按钮,门外随即亮起勿扰指示灯,想你了,他边说边动作,没一会儿姜孜就被脱的干干净净。
喉咙中仿佛刮着空气,脱下裤子,性器黏糊糊贴在一起。
“才叁天没见呀。”桌上有点凉,冰的她变了调,听上去倒像嵌了蜜罐子是的。
“恩,那天没要够。”说着往她身下铺了件西装,两腿大开面向他,冠头一寸一寸往里进。
西装铺在身下很滑,姜孜只能伸出手拽住他的领带以固定自己,她亦是十分动情,舔他的耳垂,听他在耳边性感低喘。
“孜孜汲汲,唯孜孜以求。”全部进入后他反而不再动作,而是抬起头直直看着她。
细长腿骨在桌沿弯折,薄腰线条单是看一眼就胀的发慌。颧骨光影锋利,红底高跟慵懒挂在脚尖,像抵在谁的咽喉。其实匍匐中根本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却硬生生的把灵魂都缠了进去,哪怕做鬼也想求得一场风流。
“什……嗯哈……什么。”沉度说的轻,姜孜听的不真切,腿间塞的太满,问也问不完整。
“没什么。”
“你……不说不做了。”
“我说,我爱你。”
爱欲燃起时人的眼神总是容易迟滞,连带感官也一起钝化,对他的蛮横只能断断续续有所反应,其他时候都在无意识状态下舒服的闷哼。
蝴蝶骨在西装上磨出一大片红色,跟被弄成更深颜色的湿漉漉的花瓣一样。沉度掐着姜孜的腰的手像韧劲的藤蔓,性器往最深处撞,撞的她头发贴在后脖颈上,眼睛里散着一层光。
后来灯被关,他的吻细碎缠绵又性感,姜孜忍不住重新脱掉穿了一半的衣服,将他压在沙发上。落地窗外的光线正好泄进沙发拐角,赤裸交缠映衬身后的玻璃幕墙。
他被她蒙上眼睛,只能在彻底的黑暗中寻找她的方向。她扶着他的肩膀尽情驰骋,安静的环境能够清晰的听到性器交合的声响。他呼吸逐渐粗重,腰身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嗯……宝贝儿。”
沉度动情的低吟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剂,姜孜的起伏越来越深,夹着性器愈发猛烈的主动撞击。太深时两人一起扬起脖颈压抑地叫出声,她低头长吻将他堵住,他便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喉结更加不受控制的吞送。
臣服(H)
她把宁城最高不可攀的人压在身下,听他呜咽着向自己求欢,平时发号施令的嘴中此时含糊不清地吐露着生理性的低吟,“宝贝儿,再快点。”
看他逃脱不了她的掌心,死死按住她的腰身把自己一寸不留的埋进去,看她收缩吞吐他的火热,对着她摇晃纷飞的嫩乳馋红了眼。
平日里位高权重轻易忤逆不得,连靠近都要多几分谨慎的人此时被折磨得甘愿屈下尊严低声求饶,呻吟中偶尔夹杂几句下意识的恶语。
她却偏要继续挑衅,笑的迷蒙又得意,潮湿的眼尾和扭躲的腰肢勾着他的视线。
此时主导权都在姜孜手里,她眼神盛满风月却不满足他,沉度渐渐不知餍足,追着啃咬舔舐,找准机会叼住晃来晃去的红樱嘬到肿起。
叫嚣的情欲如骨虫攀延脊髓,沉嗓吞咽唇齿交织产生的唾液,喉结滚动,阔掌沿她剔透的脊骨摩挲至饱满圆胸,另一只捧着臀瓣,附唇在她耳边咬着牙继续求:“姜孜,再重点。”
“这样?”她抱住他舔舐他的耳廓,腰身以极快的速度摆动,两人都情不自禁
锁骨撞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口腔将他食指包围,濡湿的舌头挑逗着,从指缝舔到指尖再一口吞掉。
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她浪荡的节奏起伏,沉度的脑海里炸出层层烟花,麻痹到只剩下性器交合的滚烫眼底一片骇人的猩红。
“嗯……呃……”他忍不住低声嘶吼,像被姜孜扼住了喉咙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自愿且热爱臣服于她并无条件接受她给的一切。包括乖张无理和整日野心昭昭的狐狸尾巴。
他无可救药地迷恋她,每次抬眼看她,都是迟日江山丽,是沙暖睡鸳鸯。
“乖,让我吃一口。”他追着她的蜜桃,高大的富有美感的蜜色肉体被禁锢着,修长的双腿随着顶弄不由自主的崩起线条,宛若古希腊的神诋塑像追逐着爱人。
为了安抚也是为了掌控,姜孜抬起手去挠沉度的下巴。涂着红色丹蔻的指尖一下下勾着,或者揉他的头发说乖,或者稍稍倾身喂给他一个乳尖。然后看他享受地闭上眼睛,昂起头,众人面前狂妄的狮子此时不过是伏于她身下的大猫。
房间越来越热,空气中都是黏着的湿漉漉的淫靡。
皮肤和皮肤摩擦贴合,神色里有爱有欲,有占据的快感。互相试探,强制侵占,性器被紧紧裹住的刺痛感,甬道被满满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