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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而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

至此,这场闹剧才终于落幕。

只不过与王漠经纪人赵彬斌预想的完全不同。

姜孜的故意示弱以及时间战术直接让这场战役演变成高水跳台般的触底反弹。肖星飞不仅从无数路人那获取了对在网络暴力中处于弱势的受害者的同情,还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迅速树立了元气满满的正统偶像形象。除本身的粉丝群体更加加深了粘性外,新粉更是疯涨几百万。岚山令非但没有换角还连夜改了剧本增加了戏份,各种综艺邀约不断,姜孜的工作电话几乎被打爆,时代娱乐那边也是各种好消息应接不暇。

转眼已是深夜,姜孜腿上盖着毛毯坐在沙发一角,杯子里的咖啡冒着热气。紧张了一天难免有些困倦,肖星飞梦梦和季辰璋平稳的呼吸声在终于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昭着。

突然规律的电话铃响起,却不是工作手机。

应该是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沈度的声音闷在毛巾里听的不是特别真切:“忙完了?”姜孜关闭电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子里浮现出他在浴室的氤氲中隔着水雾的样子,答道:“恩,刚忙完。”宁城大小事都逃不过沈度的势力范围,更何况肖星飞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所以他会知道并不奇怪。

“倒是挺聪明。”沈度把毛巾扔进脏衣篮,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慕尼黑的傍晚是金色的,晚霞像巨兽掠过远处的山峰遮住太阳。

姜孜轻笑一声,由衷地说道:“沈总教的好。”

说实话她从他那里得到的东西确实很多,不止是物质,还有处事之道。猎豹蛰伏于丛林中等待正确的扑杀时机,看似漫不经心却在屏住呼吸,危险又致命。沈度就是在这样的残忍与优雅中保持着稳定的平衡,这是狩猎者的自信,也昭示着上位者对于形势的充分掌握 ? ———

只要我愿意,便可以目标为车马,随时踏平猎物的精神和肉体,将它们做成美丽的珍馐。

“恩。”沈度也不谦虚,把电话换到另外一只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烟。听着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响起姜孜也来了瘾,但今天说的话太多了嗓子实在干的不行,忍了忍终是没动。

听着那端细微的鼻息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姜孜捏着嗓音开起玩笑:“慕尼黑是傍晚吧?怎么这时候洗澡?藏小妖精了?”

“唔,还不止一个。”长指掸了掸落在身侧的烟灰,沈度眯眼轻笑,“有点累。”

被反将一军的姜孜咬牙切齿,“小心累死你。”

“我体力怎么样你还不清楚?”沈度说的一本正经。想起昨天她两条白腿蛇一样缠绕着他,在他的指尖撩逗下娇喘呻吟,抑制不住喘息的样子,继续低声说:“床都湿透了。”

………

姜孜无从反驳,只能笑骂他滚。

她对沈度确实没什么抵抗力,和他在一起的夜晚总是灯光幽凉身体潮热。那是独属于他们的不知何时就会湮灭的时光,所以她想时刻包裹着他的腰他的手臂和他青筋蜿蜒的腕骨,她爱他难以自持激烈冲撞汗液挂满全身的样子。

隔着触摸不到的极远距离调情真是让人心飘魂荡全身酥麻,如果不是季辰璋突然醒来用沙哑的声音喊了声小孜的话……

大概是临江大平层的沙发睡的不太舒适,季辰璋翻身时猛然惊醒,他努力眨眨眼看到沙发上姜孜模糊的轮廓,问道:“小孜,几点了?”肖星飞和梦梦还在睡所以客厅里非常安静,自然这个声音也就非常轻易地传进了话筒。

姜孜本想的是挂了沈度的电话就把他们喊起来各回各家,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听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动静,她赶忙解释:“沈度你别多想,我们都在星飞这。”

沈度静默了良久,久到点烟声再次响起。

再开口,声音已是十分硬冷,“我没多想,只是姜孜,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快一点了。”姜孜老老实实回答。

她直觉沈度此时肯定很想杀了她,不曾想却闻得一声轻叹,“早点回去吧,我去开会。”

完了,有的哄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断线忙音,姜孜抓狂闷哼。

哄男人的手段一点都不高明。

爱情大概是世界上最大的难题。

它既可以是无私的,就像骨子里的热爱。也可以像件易耗品经不起任何轻贱,只有在恰好相爱时把满心赤诚铺满未上色的画卷,趁着情浓慢慢勾描才能见证永恒晨星。

午后,慵懒的阳光撒在便利店一角,五颜六色的食物拥挤在货架上。微波炉在倒计时着“叮”的那声响,空气里满是米饭的糯香。

慕尼黑时间还早,不知沈度有没有起床,想起他这几天别别扭扭的样子,姜孜忍不住轻笑叹气。

信息简短,电话接了没聊几句就说要忙。每次她试图解释都会碰到那堵若有似无的墙,像是一种胸膛被剖开了抓心挠肝的感觉。

两个人都不痛快,但说到底是她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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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如果沈度身边有个青梅,还朝夕相处一起工作到深夜,那她肯定也是不开心的。

所以毫无疑问的,勇敢的孜姐向 #把男朋友搞生气了怎么哄# 这个世纪难题发起了猛烈冲击。

*

慕尼黑的清晨。

闹钟响时太阳刚刚升起,窗帘间隙透进一些微弱的光,映照在放在黑胡桃木床边柜的手机上。

手机屏幕正在闪烁,沈度抬起手臂坐起身,按下接听。

吴哲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十分清醒,流畅汇报完调整好的计划时间表后,还不忘提醒他回国的时间已经提前到柏林时间傍晚六点。

挂断后打开微信,除了姜孜发来的西兰花便当的照片和“在吗狗东西”表情包,还有句语音。

点开,轻盈的音色传来:“刚才在便利店有人搭讪被我干干脆脆地拒绝了!我说我有男朋友啦,我男朋友又帅又温柔!”许是宁城今日风大,话筒中夹了些杂音,沈度按下音量键放大后反复听了好几次,才算一字不拉彻底听清。

察觉笑意爬上嘴角,沈度微微皱眉回:“哦。”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呀亲爱的?”对话框很快滚动,姜孜刻意压低的声音让他想起熟练掌握惑心妖术的狐狸精。

那肯定是只红狐,有纤长四肢和蓬松的尾巴。

做错了事就扮乖巧装睡,醒来再继续捣乱。

捏捏眉骨轻叹口气,终究没忍心不理,但还是冷淡:“恩,有个谈判。”

“哇~ 哥哥刚起床的声音好性感!”

姜经纪不遗余力地拍着马屁,嘴里应该是咬着快儿西兰花,口齿不清。

“………”沈度无奈摇头,暗自诽腹着别的地方倒挺聪明,只是这哄男人的段位实在不高。

回复一串省略号后,他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花洒中流出的水柱沿着肌肉线条汇聚成急缓不一的水流弯转而下,顺着硬朗的下颌线坠入赤着的双足两侧,视线低垂,悲喜不明。

两年的时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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