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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闷哼。

冷冽和靡艳相互对峙,气氛隐忍又热烈。

“小沈弟弟,求求孜姐说你错了,孜姐现在就给你,乖。”她学着他的样子捏上他的下巴,狡黠狐狸眼流转于粗喘之间。

沈Boss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心里想着放出去四个月疯的不轻。原以为捡回家的是只雨天蹲在泥地里的弱智小狐狸,洗干净放在身边娇养着找些乐趣。却没想这狐狸干净漂亮还放纵,时不时又跑回雨里,偏还放不下,只能时不时被她惹疯。

到底是养尊处优的架子端惯了,吵架输了,还被绑了,沈度不肯再低头,咬着牙硬撑。

姜孜其实早料到,不再僵持,翻个身按着他的肩膀顺势下坐。

腰身弯成美妙的弧度,唔了一声吞进一小截。

沈度憋了四个月,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腿间骤然被撑开填满,她酥的心尖子都在颤。

感觉到她的难耐,沈度不敢贸然抬腰,怕太久没做伤了她。但她吃到一半便不动了,趴在他胸膛和他一起低低的喘息。

本来克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往前挺深送进他嘴里,他霎时满嘴香滑。

她夹着他火热性器的腰腿也开始上下左右地摆动,沈度不想表现的没她不行,但奈何抵挡不住本能。

被绑着的手臂试图撑起上半身却屡屡失败,腹部不受控制的主动往她穴里送,全身都被她夹的难以自持,恨不得下一秒就弄哭了她。

她被弄的软下来,主动靠着额头送上舌尖给他吮。树莓果酱的色号,他最不喜欢的甜腻味道,却还是吃的咂咂作响,两个人嘴角都是颜色,和透明的银丝纠缠交映。

“沈度,我舒服还是你自己的手舒服?”姜孜就是这样,在沈度面前永远不知道见好就收,明明气氛刚缓和下来,又开始作腾。

问完沈度没答,皱着眉继续往她穴里送。

她却不乐意了,屁股一抬让他够不着。

“姜孜,你别太过分。”快感被掐断,沈度一肚子气憋到了嗓子眼儿,脑子里搜刮着解开手以后怎么弄死她。

“我哪过分了?”

“哪都过分。”

“没办法,你惯的。”

不想再跟不知死活的人废话,手不能动但是腿能。毕竟是常年健身的,找好角度迅速曲膝就把姜孜夹好固定住。

简单粗暴地闭了那张嘴。

她完全不复挑逗时的艳丽坚硬,开始脆弱流泪,支离破碎的声音从贝齿溢出。

沈度欲仙欲死,仰着下巴一刻不停的耸腰,让她吃到最深处,看着她的小腹鼓起她的形状。

“嗯………沈度。”她迷乱间叫他,吸着鼻尖直视他眼睛,那里有她情不自持的放荡模样。有她的乳肉被他滚烫胸膛压出沟痕,有他因情欲而紧绷的脸,有张扬外露的侵略与占有。

她开始上下起伏,他直接横冲直撞。

最后她优美的曲线都铺了汗,殷红的唇和眼下的小痣闪着光。沈度努力坐直从痣吻上她的泪水和耳垂,热气氤氲在她身侧,烫的她越发绞紧,贯穿的节奏逐渐加快,快到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

“宝贝儿,快点。”他命令道,快感澎湃,声线都哑了。如果此时放开他的双手,一定会被他按住腰侧往下压,挣不开也逃不掉。

胯一直又深又重地顶,姜孜眼泪涟涟,啊啊地吸着腿间,吸的他肝颤。直着往她身上蹭,耳边不停:“宝贝儿快点,姜孜,再快点。”

翻天覆地的快感在一声声催促中到来,她指甲嵌进他的肩膀,他牙齿咬在她的锁骨,滚烫的精液抵在宫口彻底射出,汗湿了满身,花液湿了腿底。

平复了好久才有力气,姜孜艰难地翻过身解开他手上的衬衫。沈度得了自由略微活动手腕,他自知刚才狠过头了怕她哪里伤着,不顾淤青想把她抱起来检查。

谁知还没摸到人,身侧就幽幽传来一道不甚有力的声音:“沈度,你拽什么拽。”

“再拽不也还是要求我快点?”

“啧啧啧,沈氏总裁也有求人的时候。”

“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原谅你了,一炮泯恩仇吧。”

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的沈氏总裁彻底气笑了。

安排好工作后把人带回了雍江壹号,从门后到沙发,从浴室到地毯,从白天到黑夜,彻底找回了场子。

繁星垂眸四海潮生(微H)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你看天蓝不蓝)|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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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垂眸四海潮生(微H)

不在正常作息时间里醒来会很容易让人产生恍若隔世的错觉,比如现在 ? ———

凌晨四点的月光寂寥延伸,晨昏线试图将现实和梦境割裂。

从落地窗望出去暗沉沉的天际被建筑物阴深无声的尖顶割开,灰色的边缘投掷在玻璃上。

昨天他们抵在那做爱。

脱离了捆绑束缚的战士不知疲倦,肌肉线条不夸张却充满张力,像随时准备露出獠牙利爪的优雅黑豹,有千百种方法将身下的敌人一击致命。

沈度轻轻用嘴含住她的耳垂,撕咬吮吸,力道不会伤到她却达到绝对的控制。

她仰着头喘息,实在招架不住了只能靠着他的肩膀低声呜咽。后背契合在他的胸口,相互交换粘腻的汗水和濡湿的唾液。

感受后脖颈灼热的呼气,感受酒柜的灯光在沈度侧脸拉出的凛烈黑影,感受同一支香烟的烟雾中恍若隔世的凝望。

华灯初上时姜孜连腿都在抖,不断地进入抽离和撞击让她感觉整个人快被撕碎顶穿。

昏黄的灯光在玻璃上映出不太清晰的身影,她看着他进攻,回应给他彻底的混乱。

直到他像个护食的野兽一样死死扣紧她的腰胯把滚烫洒满她全身,吐出咬在嘴里的耳垂,沸腾的情绪和着昏暗的声音:“姜孜,早点做决定,我耐心有限。”似幻的喧嚣才算暂时归于平静。

繁星垂眸,四海潮生。

月亮虽然不再高高在上,却是坠入深不见底的河。

依然不可触摸。



夜晚宁静,白日喧嚣。

凌晨时她翻身把沈度翻醒了,腿没夹住,又被死死按着来了一回。

就算再不是娇弱那一挂的也着实累的够呛,给了他几脚后蒙头睡到中午。

已是十二点,耀目阳光从雲罅刺出,跃过楼房顶层撒在卧室里,远处江面也被映的光彩豁亮。

肖星飞和梦梦买好食材按照姜孜发的地址上了门。

东西太多梦梦自己提不完,穿着某品牌最新款卫衣,全副武装的肖星飞左手一捆大葱右手一瓶料酒,看上去十分贴近生活。

好在肖星飞是从山里来的孩子,没什么浮夸的架子。虽然后来在宁城和国外生活了几年,也浸染在名利场。但本性善良敛声坚忍,从不刻意描金绘彩,倒像个闲游散仙。

所以对这种小事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姜孜让他别动,不断按下快门拍了许多张,准备选出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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