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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蕤奚见林珩没有动静,急声道:“老公,插进来,插进来嘛…”

林珩从容不迫地用手摸上她圆润的翘臀,席蕤奚急疯了,哪怕是用手也可以,她赶忙翘得更高,想吸住林珩的手指。

林珩往穴里戳了两下就拿出来,带着沾满淫液的手指送到她嘴边,“舔。”

席蕤奚没有犹豫,张嘴就含住林珩的手指,小舌头围绕着手指,又是舔又是吸,口活技术竟然还不错。

林珩眼里蕴含着暴戾,钳住她两颊,脸蛋上的肉都凹陷下去,嘴巴呈o形,他的声音冷硬:“这么会舔,谁教你的?”

说完这句话林珩就用鸡巴插进她满是淫水的骚洞里,摇椅便嘎吱嘎吱响。

“啊…哈…老公…”

他一边操着她,一边把手指塞进她嘴里。

“嗯…唔唔…”

“说!谁教你的!给谁舔过!”

席蕤奚摇摇头,嘴里呜咽着,林珩之前给她舔穴就这样,她就记住了,就像之前给她舔胸,她也学到了一样。

这只能说明她聪明,学得快,会举一反叁。

林珩插得好深,连带着她的脑袋都晃动不止。

林珩捏住她奶子,贴在她身上,说道:“我和贺野,谁的鸡巴大?”

席蕤奚圆睁着眼,这是什么问题,她又没见过贺野的。

见她不说话,林珩的手指和肉棒插得更猛烈,她上下两张嘴都被操的合不拢了。他变得更有节奏了,一下一下的,都要顶到她子宫里去了。她被顶得发疼。

“你的…你的大……啊哦…”

“我是谁?”林珩动作不停。

“老公!是老公!啊…啊哈…”

林珩把手铐从椅子上松开,抱着她到床上去,又把她两只手铐在一起,放在头顶上。

正面上她。

席蕤奚两条腿被他拉成一字马,上下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林珩还没停下来,她却已经高潮数次了,下面有些麻了,她受不住他的进犯了。

“老公,我不行了,你…你快点!” W?a?n?g?址?发?b?u?页??????ü?????n???????????????ō?м

穴内一阵痉挛,席蕤奚双眼翻白,“啊——”

林珩屁股不停顶着,一边伸手从床头柜拿出一盒避孕套。

他一手扶住席蕤奚的腰,一手把套的锡箔边角撕咬开。

他抽出肉棒,戴上后重新狠狠插入,席蕤奚如漂泊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她仅乘着一叶小舟,根本扛不住狂风巨浪。

林珩用力抖动几下后,渐渐平息了,精液射出,他把避孕套用纸巾包住,扔进垃圾桶里——

第56章载体

和林珩厮混了几天后,将他哄好,席蕤奚必须要回家了,不然在外面住久了,杨芝那里不好交代。

下午席蕤奚回了家,发现杨芝今天下工下的早,现在在餐桌旁择菜。

她小声打了招呼:“妈妈,我回来了。”

杨芝嗯了一声。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换了身居家衣服,来到餐厅帮杨芝择菜。

“阿奚,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席蕤奚的动作止住,心里像是突然少了块平地,把心脏不上不下地悬着。

杨芝看着她,“我是猜的,毕竟妈也是过来人。”

席蕤奚低着头不说话,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妈当的不好,你学校的家长会妈都没去过几次,学习情况也从没过问,但我知道你成绩很好,老师打电话过来都夸你是清华北大的料。”

“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孩,跟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妈妈,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爸说过了,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多少都会有这情况。”

席蕤奚听杨芝提到父亲,突然鼻头一酸。

“他对你好吗?”

席蕤奚怕杨芝担心,想给林珩树立一个好的形象,有些急切地说道:“妈妈,他对我很好,他帮了我很多事情,尤其在学习上。”

“他还是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

听席蕤奚如此护着这个恋爱对象,杨芝不由得看着她,问道:“他叫什么?”

“他叫林珩。”

杨芝闻言顿住,轻微皱了皱眉,“他姓林?”

席蕤奚不知道杨芝为什么有一瞬间的动作停滞,如实回答:“是的。”

杨芝马上恢复正常,边说着:“什么时候让他来家里吃顿饭?我也好见见他。”

这回轮到席蕤奚哑口无言了,就这样叁两句就可以到见家长的环节了?她原先还很诚惶诚恐,怕因为谈恋爱这种事和自己母亲大吵一架。

与此同时,席蕤奚心里也涌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这么多年来,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她的母亲,母女俩生疏得就像是多年也不会串门的亲戚,各自安好。

压下心里的想法,席蕤奚答应了杨芝。

晚上,水银灯泄,月白风清,席蕤奚挑亮了灯在窗台下捧起一本书细读,是明代文人所着的《长物志》,里面有句话写道:于身为长物,于世为闲事。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君子如珩。

席蕤奚不由得笑了一笑,她想到林珩,却从不觉得他是君子,翻阅先秦典籍、四书五经,其中对于君子的释义,和他实在是南辕北辙。

这时,手机响了,是林珩打过来的。

席蕤奚接了:“喂?”

“奚儿。”

“我爱你。”

席蕤奚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她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叁个字她听他说过两遍。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刚尝鱼水之欢,那个时候她没怎么注意,毕竟与他欢好时要集中注意力真的很难。

第二次是在他极为愤怒的时候,声嘶力竭地对她喊,那个时候她被吓到了,只能被动地感受他如涨潮般、如巨浪般、如狂风般的汹涌爱意。

而这一次,在晚风微醺,月色迷人的夜晚,他温声低语着,糅合了溶溶涟涟的清光,舂碎了暖暖淡淡的灯火,唇齿间流露出静谧的盛夏暮色对万千情思和无尽风月的憧憬,恰似汪曾祺笔下所言“草木对光阴的钟情”。

“奚儿。”

“我真的爱你。”

再一次地,他有所强调,明明就是几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字了,可里面蕴含的浓稠情意却像一首绝美的五言律诗,字字如月闭,句句如花羞,节节如鱼沉,段段如雁落。

席蕤奚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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