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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呛他:“没错。”

席蕤奚蹲下身准备捡木材。

林珩用牵着她的手用力一拽,把她抱在怀里,脸就要朝下吻她。

但席蕤奚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动作,防住了他,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说:“林珩,我错了,天快黑了,快捡树枝吧,不然山顶晚上很冷的。”

眼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又是一贯的软甜。

林珩拿开她的手,“席蕤奚,你现在都学会撒娇了啊。”

席蕤奚脸更红了,一如现在天边的晚霞。

他贴着她的脸低沉地说:“你摸准了我,我就吃你这套。”

说完放开了她,自己也去捡树枝了。

席蕤奚拍了拍自己的脸,消散热气,去干正事了。

她走着走着,不知旁边有个小坵坡,一脚踏空了,惊叫了一声。

林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但惯性使然,他摔落在小坵坡上,这个坑不深,却不想下面有根被树叶遮住的尖锐树杈,刺破了林珩的手臂,划开了一指长的伤口,立刻见血,伤口还挺深。

席蕤奚看到这一下慌了神,嘴里不停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林珩倒没觉得有多疼,站了起来,找准坡度爬出了坑。

席蕤奚抓着林珩的手臂急的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喊了林珩一声:“林珩!”

看到她这么紧张,林珩却笑了:“你急什么?”

看林珩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席蕤奚大声说道:“这么深的口子,需要包扎的,不然会感染!”

又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那么不小心,他也不会掉坑里去,“都是因为我。”

林珩看她又开始要哭了,止住她:“就这么点小伤,不至于要了你男朋友的命,别哭了。”

席蕤奚也没纠正他的称呼了,突然想到自己包里待了膏药,就是防止意外发生,连忙说:“我带了药,我们快回去。”

说完就拉着林珩走。

林珩拽住她,“那也把树枝带走,免得再跑一趟。”

回去的路上,林珩闲庭信步般地走着,席蕤奚走得又快又急,催促着林珩。

其实林珩的速度跟来时一样没变,只是现在在席蕤奚眼里就变慢了。

席蕤奚就自己快步先向帐篷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

他们有带大型手电筒,就在帐篷旁边放着。

席蕤奚走进那边就听到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暧昧交织的喘息声,抽插声,还有来自女生似痛苦似愉悦的娇喘声。

席蕤奚觉得疑惑。

走进才发现,由于手电筒的光,所以帐篷里两人的影子被照射在帐篷上,她看见一娇小身影跪趴在前面,后面一高大身影在她身后,不停地拿什么东西在撞击她。

席蕤奚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发出的。

还听到一些不合她听的淫词艳语,“奶子”“肉棒”“操逼”不堪入耳,席蕤奚惊得直接目光呆愣,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里面两人在干什么。

她吓得心口直跳,赶忙拿起自己包包就往回跑。

跑了几步就撞上林珩了。

“跑那么赶干什么,后面有老虎追你啊。”林珩又看到她怀里抱着背包和树枝,“你怎么把包带上了。”

说完迈开步子往前走。

席蕤奚立刻顶住林珩的前胸,慌乱开口:“别回去!”

“我……我们就在这里包扎吧!”

林珩不解,突然前方传来一道异常急喘高潮的声音,他瞬间明白了,闷声笑了起来。

此时席蕤奚已经用打火机点燃的树枝,熊熊火光映照下,她回头一望,林珩正用一种促狭,且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她。

席蕤奚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脸烧的比这火还旺。

林珩邪气地笑着:“你看到他们在干嘛了?”

席蕤奚决定装哑巴,拿出包包里的毯子铺在地上,再准备好酒精纱布。

林珩坐下来,凑近席蕤奚:“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

“他们在做爱。”

席蕤奚不想林珩再打趣了,“哎呀林珩!你能不能正经点。”

林珩理直气壮:“我怎么不正经了?比起他们我简直出淤泥而不染好不好。”

席蕤奚让林珩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伤口,然后她帮他消炎包扎。

林珩感受到她温软的小手在他皮肤上跳动,开口说道:“宝贝我疼,你亲亲我。”

席蕤奚:“……”

他那悠哉悠哉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他哪疼。

她神色未变,依旧认真,“你以前受伤的时候也要亲别人吗?”

她发誓,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别的意思,纯粹是下意识地怼他一下而已。

但在林珩听来就变了味道:“席蕤奚,你闻到了吗?好大的醋味啊。”

席蕤奚故意拧紧了纱布上的蝴蝶结,转头把东西收拾进包里。

林珩见她不说话,伸手从背后抱住她,“真生气了?”

席蕤奚推开他:“我生什么气呀,你放开我。”

林珩:“你抬头看天上。”

满天星斗,顺着银河流落,铺满着璀璨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如梦似幻,今晚还罕见地出现了满月,圆月银亮,流光溢彩,众多繁星点点围绕在它身旁,那月色华美如玉,轻柔如丝。

如此星河,如此皓月,倒也能理解古往今来无数文人骚客为此泼下浓墨。

林珩转头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两人并肩坐着,席蕤奚答:“月亮,星星。”

“你听过这样一句诗吗?”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叁种绝色。”

“我看见过月色,雪色,和绝色。”

“我说的都是你,席蕤奚。”

第36章患得患失

晚风徐徐吹来,似乎是在应景,配合着动人的明月星河,奚山上的晚风竟也如此善解人意,温温柔柔。

席蕤奚此刻的心一阵悸动和酥麻,似乎是被晚风撩动的,又或者不是。

只觉得心间凿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里面有涓涓细流,春意盎然地流动起来。

她低着头,一动不动的。

过了一会,林珩见她没理他,突然想到什么,质问道:“那个什么吴寄文,怎么回事啊?”

口气不善。

席蕤奚听到他问吴寄文,开口:“寄文哥哥?他家离我家很近,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林珩立刻沉着脸色,皮笑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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