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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还以一敌四干过一架,至于后来,体力比自己还好,他多余担心了。

“有人给你告白?”翟深不说话,裴征反倒问他。

翟深一想白天的那个学长,有些头疼,正常追求也没什么,那学长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前对别人也这样,反正见到自己第一眼就像是坠入爱河,然后就蹲守在他军训队伍旁边,大有他不答应就能守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还是个男的?”裴征接着问。

“嗯。”翟深含糊道,“我也没想到。”

裴征放下书,拿起手机不知道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什么,然后目光定格,大概是看到了告白墙一长篇的煽情文字,“公然告白,陪跑,写情书…这一天还真是多姿多彩,他情书写得挺长,翟哥读给我听听。”

翟深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裴征怎么学得这么坏了?

“小裴哥,那情书读完,你今晚还能做个好梦吗?”翟深反问。

聊了半晌,在关灯前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几天,那位学长一直坚持不懈地追求着,越挫越勇,甚至以学生会的名头给翟深专门搞来遮阳伞,体大学生们都在看热闹,押注学长多久能攻克新生校草级学弟。

沸沸扬扬中,只有翟深的室友们不动声色押了毫无机会这一栏,闷声发大财。

毕竟,他们眼睁睁看着翟深一天比一天不要脸。

翟深和裴征只能每晚开会儿视频解解相思情,从一开始还很含蓄地说点悄悄话,到后来裴征说去洗澡,翟深想也不想就说:“带着手机去吧?”

卷毛寸头背头纷纷涌上来,“翟哥这么不把我们当外人呢,我们也欣赏欣赏。”

翟深:“滚!”

翟深防着寝室的一群狗贼,最终也没看到裴征沐浴视频,憋着一口气直到军训结束,连夜打包行李滚出了宿舍。

卷毛寸头背头们都表示非常失落,让他有空常来,和裴征吵架了被赶出家门也别忘了还有娘家在。

翟深:?

这都什么一套一套的。

迫不及待去了租的房子,翟深刚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体大食堂饭菜味道都挺不错,但翟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现在拎着行李箱站在厨房门口,他知道了。

食堂掌勺大叔的不外传手艺,终究没有掺进裴征的爱意。

“怎么今天就回来住了?”翟深问裴征。

裴征回头,看向翟深的目光清亮,“猜你今晚会回来。”

他把汤炖上,然后朝着翟深走了过去,还没走近,他就被翟深伸手一把拽了过去,按在门框上接吻。

天天隔着屏幕相望,身边有人那些煽情露骨的话也说不出口,从来没分别这么久的经历,让翟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醋坛子里,嫉妒这段时间里能看到裴征的每一个人。

小别胜新婚,就是如此了。

从门边亲吻到沙发,再不知不觉相拥到了床上,干柴烈火一般烧了几个小时,两人才坐到桌前,在吃夜宵的时间吃着晚饭。

裴征拿着手机,说:“第十三封情书了,真的不读一读。”

翟深还没洗澡,身上汗流浃背的,干脆把上衣脱了丢在一边,他闻言放下汤碗看向裴征,“你认真的?想听我今晚都给你读了。”

裴征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好。”

当夜,翟深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无比后悔,窗外明月高照,他断断续续读着那些酸掉牙的情书,眼尾早已染上了红晕,意识逐渐模糊,他低声呢喃道:“裴,裴征,不行了…”

“还有四封,接着读。”裴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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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二 大学

力气被抽干殆尽的时候, 翟深才反应过来裴征想听什么,他含含糊糊道:“小裴哥,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

果然,裴征动作一顿, 弓腰凑到翟深耳边, “只喜欢我?”

翟深偏头, 裴征那双星眸映入他的眼中,他轻喘了两声, 咽了咽口水, 点头道:“嗯,我爱你, 只爱你。”

裴征亲了亲他的唇, 温柔缱绻,“我也爱你。”

可裴征似乎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面前的手机还没被拿走, 汗水早已打湿了屏幕, 模模糊糊中,屏幕上的那些煽情文字还在诉说着他军训被人蹲守盯了许多天。

他在这半个月里疯狂嫉妒裴征学校里能见到他的每个人,裴征又怎么会不嫉妒天天从早到晚都蹲在他身边追求他的人, 况且,那一封封公开的情书, 真的是没眼看。

他好像理解了裴征现在的情绪。

但, 理解归理解,翟深真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他想不明白,他曾经好歹也是一中体力天花板, 怎么被裴征折腾得,天花板塌了。 网?阯?发?B?u?页?ⅰ????ù?????n??????2????.???ō?M

“不读他的,我给你写。”翟深说。

裴征似乎是终于笑了,手搂紧他的腰,“写多少?”

“很多。”翟深额头抵在床上,闷闷道:“你想看多少,我就写多少。”

一阵疾风暴雨,总算是宣告了今夜的尾声。

裴征去洗澡了,翟深趴在床上不想动弹,过了十来分钟,裴征又出来,手动给翟深翻了个边,然后抱进浴室。

翟深泡在浴缸里,看裴征在脱刚刚穿上的裤子,莫名觉得耳根一烫,不动声色往浴缸里面挪了挪。

裴征眼角余光把翟深的动作收入眼底,唇角微扬,径自去拿花洒对着身上冲了起来,翟深松了口气,半阖着眼靠在浴缸里,热水浸泡着他发酸的骨节,翟深觉得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放松。

头发忽的被淋湿,翟深偏头才发现裴征正在用花洒给他冲着头发,然后略显生疏地揉搓着他的一头软发,动作温柔,抓出一脑袋泡沫,再调试好水温把泡沫冲掉。

翟深舒服地享受着裴征的伺候,勉为其难地自己开始搓洗身体。

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翟深才从浴缸中爬起来,站在镜子前等着去找吹风机的裴征来给他吹头发。

他就裹了条浴巾坐在那,镜子里自己的身影,脸和脖子下成了两个色号,翟深皱了皱眉,之前一直跟学校那群同学混在一起,大家一起黑,他都没注意到自己被晒成了这样。

手在镜子旁的木架上摸了两瓶不知名的东西,拧开瓶盖,弄出一些涂在身上。

这些瓶瓶罐罐都是收拾行李时翟妈塞进来的,说是让他军训时多涂涂,估计防止晒黑,但翟深压根不乐意折腾这些,可他刚刚看到,裴征浑身从头到脚,依然是冷白色的皮肤,哪有被晒过的痕迹,难不成,太阳还会偏爱他?

他囫囵地把能擦的都在身上擦了些,刚放下最后一罐儿,裴征从外面走进来。

暖风在头顶盘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发梢的水汽慢慢消失不见,翟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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