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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知道了。”
严扬眉头舒展,让他拿上车钥匙,“会开车吗?”
小助理点头:“会。”
严扬扬了扬眉,说:“你送我们回去。”
小助理不敢拒绝,忙不迭说了好。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三人走过去上车,严扬抱着褚鸢坐在后排。
小助理开门的时候偷偷瞟了一眼严扬怀里的人,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褚鸢的长相很有辨识度,只要是见过她的人都不会忘记她。
小助理心颤了颤,赶忙撇过眼睛。
邵晔的未婚妻他还是认识的,但此时褚鸢出现在了严扬的怀里,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不能不多想。
就凭刚才严扬对待褚鸢的细心之举,就已经超出普通朋友的范畴了。
邵哥的未婚妻和严哥……
吃瓜吃到大老板身上,还是个惊天大瓜。
小助理后悔看那一眼,此时恨不得眼睛瞎了。
把褚鸢放好,严扬报出别墅的地址。
小助理摈除杂念,开着车驶向目的地。
车内亮着灯,和窗外明亮如昼的霓虹灯光比起来,车内的灯光又小又暗,只能照亮他身前的一方天地。
严扬却觉得很好。
肩上沉甸甸的,他一扭头就能看到褚鸢的脸,看到她在他身边安然入睡的模样。
这是他一直以来期望的场景,他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此刻。
在他的幻想里,他和她还没分手,最美好的记忆都在这辆车里产生。
……
幻想是不是真的,在车子停下来的那一刻,严扬清醒的认识到了。
小助理说:“严哥,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还有些发虚,明显还没从方才的震惊里缓过神。他停下车就朝外看了看,发现这是一栋装修极为精美的花园别墅。
三层建筑,第一二层是住人用的,第三层较矮,像是阁楼。
整栋别墅设计极为巧妙,左右两侧各设了喷水池和花坛,穿过长长的花园就能看到气派的大门。
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就光欣赏看到的这些,也足够让人惊艳了。
小助理看完就只有一个想法。
贵。
邵家是真有钱。
严扬先下车,然后再把褚鸢抱了出来。
小助理撇开脸,他已经看到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离开。
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还年轻,还没交女朋友,不想死。
可严扬没给他这个机会,喊上他一起进了别墅。
花园别墅是纪文华的私宅远离市中心,地方偏僻隐蔽性极好,在褚鸢住进来前没人知道这里。
为了让邵晔和未来的邵太太能好好培养感情,纪文华没安排任何佣人和门卫,卫生靠钟点工,安保靠号称最先进的防盗系统。
严扬抱着褚鸢不方便开门,就让小助理帮他按门铃。
小助理按了三下门铃,不一会邵晔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邵晔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隐藏在发丝下的俊脸苍白中透着薄红,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看到邵晔的那一刻,小助理眼睛都直了,心里不住“卧槽”!
卧槽!邵哥怎么在这?
这不是严哥的房子吗?难道是邵哥的?
严哥,邵哥,还有褚小姐……三个人!
……
知道了这么多。
小助理:我怕是要被灭口了!
“她怎么了?”
邵晔看着褚鸢的侧脸,皱了皱眉,“睡着了?”
严扬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边走边说:“下午她去工作室找你,见你不在就看了一会书,看睡着了。”
看睡着了?
邵晔觉得好笑,既觉得褚鸢的行为愚蠢又不自觉的想象出了她等他的画面。
见不到他,她一定很沮丧很难过吧。
她一点也不喜欢看书,想必看书也只是她找的一个借口。
她就是想见他。
蠢。
邵晔偏过了头,严扬已经越过他走上了台阶,他能看到只有他的背影个垂落在他腰侧的一只雪白细腕。
那是褚鸢的手,她被严扬抱在怀里。
意识到这一点,邵晔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是他的未婚妻。
下一秒,邵晔大步走到严扬身边拦下了他,“辛苦你了,我抱她回房间。”
一只手臂拦在身前,逼停了他的脚步。
严扬低下头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沉默地将褚鸢让了出去。
冷不丁脱离温暖的怀抱,熟睡中的褚鸢蹙了蹙眉,不满地嘀咕了一声。
但她没醒,在邵晔怀里翻了个身,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死了过去。
邵晔身上的睡衣被她这么一磨蹭,衣领都歪了歪。
严扬还在这,邵晔有点不自在。
被好友看到这么狼狈的模样,怪难为情的。
“我抱她上去,你也累了,休息吧。”
说完就急匆匆上楼,没一会啪的一声关门巨响响起。
严扬抬头看向了二楼,眼神直勾勾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严……严哥,我……我能……回去了吗?”小助理哭丧着脸低声询问。
他真的要哭出来了!
这都什么事啊!他不想知道这三个人的关系,也不想知道是谁绿了谁的好不好!
小助理想着自己的一百零八种死法,思考着该何时跑路时,严扬发话了。
“你看到什么了?”声音冷沉。
小助理心里咯噔一下,忙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看到。”
抬起眼睛看了看严扬,发现他站在楼梯口,根本就没看他。
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他不重要。
“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掂量后果。”严扬淡淡道,“回去吧,以后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语气不重,却让人感到了威胁。
小助理为未来的职业生涯默哀了三秒,口中连连称是。
妈的,辞职都辞职不了了!
……
邵晔将褚鸢放到了床上,给她脱了鞋,又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坐在床沿看着褚鸢的不禁愣神。
他什么时候对她这么上心,这么温柔了?
“……邵……晔。”
空气中飘荡着轻柔的呢喃声,听得邵晔又看了看褚鸢。
褚鸢紧抿双唇,攥着被角的手指泛白,似陷入了噩梦。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梦里她或许是遭遇了令人恐惧的事,而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只有邵晔——那个她爱着的男人。
于是她就叫了他名字。
邵晔是这样猜测的。
“唉。”叹了口气。
一周前的那个夜晚,在他想起与褚鸢的初见后,他就心软了。
褚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又极大的责任,他是最不该训斥她的人。
当天晚上回房后他想了很久,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让褚鸢放下他又不会伤害到她。
他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