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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城旅游、养老业的兴起,使得南城房价暴涨,至少未来五年稳赚不赔。

撇开今日的不愉快不说,能从晏城地产手里分一杯羹,大约是所有做地产的人都想得到的机会。

常律师推了推眼镜,笑得越发灿烂:“邢总,有兴趣聊聊吗?”

他微微躬身,朝邢远霖伸出了友好的手。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常律师的一笑中,悄然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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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和邢远霖到公证处时,已经比原先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

邢白鹿老远就看见窗口站着个人,看样子像是江怀夏。

江怀夏一个早上都在坐立不安,时不时起身站在窗口看看,直到此刻看到那张熟悉的车牌,他才松了口气。

郑艳玲坐在椅子上,蹙眉问:“小夏,你舅舅到底让我们今天来公证处干什么?”

江怀夏道:“我看到舅舅的车了,他来了您就知道了。”

很快,邢远霖便穿过那扇自动玻璃门进来了,邢白鹿跟在他身后,不过在邢白鹿边上还跟了个男人,约莫四十多,江怀夏没见过。

“舅舅。”他忙打了招呼。

郑艳玲在看见邢白鹿也在时,忙站了起来:“小鹿也来了?”

果然是刚出院的人,比上次在清江路65号见时,瘦了许多。

邢白鹿破天荒冲她笑了下。

这一笑,倒是把江怀夏笑懵了。

郑艳玲忙迎上去问:“远霖,大早上的把我们叫来公证处干什么?”

邢远霖道:“也没什么,姐,就是来公证下我的遗嘱。”

“什么?”郑艳玲的脸色大变,拉着他问,“为、为什么要写遗嘱?你怎么了?是……是生病了?我就说搬什么家?我们不去御泷弯了!”

“妈,您别胡思乱想。”江怀夏跟了上来,“是小鹿说舅舅给我们租房子,他就要舅舅先立遗嘱,把家里的财产和公司股份都留给他才行。”

他说着,又看向邢白鹿,“其实那些本来就是你的,你不用这样防着我们。”

“说什么!”郑艳玲拉了把江怀夏,又朝邢白鹿说,“小鹿,你爸爸还年轻,年纪轻轻怎么要立遗嘱呢?听着也不吉利啊。而且,小夏说的对,那些都是你的东西,我们是不会要的。租房子的钱,我们也可以自己出,这些年,我还是攒了些的。”

邢白鹿笑了笑:“没事,让我爸爸出,他一直觉得对不起您,他出点租金也是应该的。”

身后的常律师笑着插嘴:“郑女士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现在立遗嘱是很正常的,很多二十多的小年轻也会立遗嘱。”

郑艳玲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年纪轻轻要立遗嘱,在他们那一辈人看来,人快死了才会出现遗嘱这个东西,感觉一听“遗嘱”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常律师继续说:“像邢总这样的大老板立遗嘱的就更常见了,主要是早早立下遗嘱,规避将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远山地产这样的大公司,一旦涉及股份变动,很容易影响公司股价的。”

郑艳玲不懂这些,但听常律师娓娓道来,她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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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夏盯住常律师问:“你是谁?”

常律师又笑:“哦,我是小邢先生的律师,我姓常,叫常盛。江先生吧,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来郑女士。”

常律师又开始礼貌微笑地发起了名片。

郑艳玲很郑重地接了。

江怀夏的目光却是看向邢白鹿:“小鹿,你怎么还带律师啊?这是信不过你爸爸?”

邢白鹿冲他笑,不说话。

公证处的人是邢远霖一早就约好的。

遗嘱也是现场直接打印出来,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当着所有人的面读了一遍邢远霖的遗嘱。

在读到“本人身故后,本人在远山地产所持有的47%的股份全部由我的儿子邢白鹿继承”时,江怀夏诧异地站了起来。

他脱口道:“怎么全都给邢白鹿了?”

“小夏,你干什么?”郑艳玲拉了他一把,“哎呀,快坐下!”

邢白鹿望着他笑:“你不是知道这些本来就全部都是我的,你现在那么惊讶干什么?”

“我……”江怀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看向邢远霖。

邢远霖没说话。

工作人员已经念完遗嘱:“没有异议的话,就请邢先生签字吧。”

邢远霖刚站了起来,就听常律师笑着说:“再加一句,‘若有别的遗嘱与本遗嘱内容相抵触,则以本遗嘱为主’。”

工作人员询问邢远霖:“邢先生?”

邢远霖点头:“加上,重新打印。”

“好的,邢先生。”

很快响起键盘被敲打的声音,接着是打印机传来的“擦擦”声。

江怀夏强忍着没站起来,指甲嵌进掌心,舅舅前两天明明都心软了,说会给他留一点的,哪怕5%也好的啊!

怎么就……

邢白鹿,你太过分了!

重新打印好后,邢远霖将两份遗嘱都签了字,一份存放在公证处,另一份他直接交给了邢白鹿。

一直到走出公证大楼,郑艳玲都很疑惑:“你们处理家里的股份,怎么还把我和小夏叫来?”

不等邢远霖开口,邢白鹿径直道:“我爸说,你们也是家人,就当做个见证。”

他说的时候看江怀夏的眼珠子都直了,看来是气得不行。

原来到嘴的肥肉掉了的表情是这样的啊。

郑艳玲先是愣了下,随即肉眼可见的高兴:“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家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小鹿想吃什么?”

邢白鹿礼貌一笑:“以后吧,我今天约了朋友,爸,你们吃吧。”

“好。”邢远霖的态度已经缓和下来,他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走到现在这一步,于远山地产来说没有任何损失,相反,还得了一桩天大的好事,他又道,“路上注意安全。”

常律师的车就停在邢远霖车子后面,晏峤坐在车上等。

邢白鹿看着前面邢远霖的车离开才上车。

车门刚拉开,晏峤就急着问:“怎么样?”

邢白鹿点头:“处理好了。”

晏峤松了口气,可他看小鹿的脸色,似乎并不怎么高兴,他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前面常律师问:“少爷,是送您和邢少爷回御泷弯吗?”

晏峤忙转口:“哦,好。”

邢白鹿突然抬眸看着常律师,问:“常律师,我们以前见过吗?”

“啊?”常律师本能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少年。

邢白鹿又道:“我听你的声音有点耳熟。”

常律师:“……”

呃……上次绑架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常律师立马压了压嗓音:“咳咳,我大众嗓吧,中年男人都这样的声音,呵呵。”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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