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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小门进去准备——很好区分,都化了比较重的舞台妆。

在他们走过小门的时候,顾兰溪还听见守门的同学悄声夸他们俩长得真好看。

被人夸总是令人高兴的,顾兰溪扭头,冲着那个同学甜滋滋地笑了笑。

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一下子脸就红了,双眸闪闪、有些激动地看着她。

真可爱。

顾兰溪想着,冲她笑得更甜了。

“看路。”

头顶上传来简柘略带冷硬的声音。

顾兰溪回头,刚好看见他抬起一半又犹豫放下的手。

她看着不远处的楼梯,也没多想,乖乖点头应了一声。

“哦。”

简柘面无表情地走上去。

还没到时间,又是白天,大剧院的大厅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暗。

穿着各色演出服的学生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有些忙乱地走来走去。

“兰兰!”

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热烈的红色快速向她这边移动,张开手就要扑上来。

顾兰溪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羽绒服的帽子被人拎着,整个人被迫向边上移了一步。

周欣扑了个空,挑着眉看着简柘还搭在顾兰溪帽子上的手:“干嘛呢?不让抱?”

简柘垂下眼睛:“没。”

话虽如此,手还不松,指尖紧紧的。

周欣气乐了:“诶呦喂,干啥一副我会绿了你的表情?我和兰兰亲亲抱抱贴贴的时候你还没出现呢!按先来后到我才是正宫。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为妃。”

简柘抬眼:“呵。”

周欣:“什么意思,嘲笑我?兰兰,你说!你爱我还是爱他?”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顾兰溪身上。

顾兰溪:……

有、有点突然。

57. 第 57 章   周边是来来往往的同……

周边是来来往往的同学, 看着他们三人之间有些微妙的气场,经过他们的时候加快了脚步,却又故作无意地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

顾兰溪站在中间, 头皮有点发麻。

左边的周欣双手抱胸目光炯炯, 脸上尚带着未散去的不服;右边的简柘脸色虽然仍旧波澜不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也紧紧盯着, 似乎是要看她表态。

突然间后院被炸了的顾兰溪左看右看,扯出一个为难又讨好的笑容。

这传说中的女主待遇修罗场?还、还挺刺激。

“别这样, 大家都是好朋友。”顾兰溪弱弱地说。

周欣冷哼一声:“呵,笑死。”

简柘的目光中也划过一抹认同。

“你被这个妖妃迷惑了吗?为什么不直接说你爱我?是我人老珠黄不配了, 让这个妖妃上位了?”

周欣左手捏着右手的指尖,酸唧唧地阴阳怪气地说:“也是,妲己来了, 还有姜皇后啥事啊。大明湖畔的周雨荷被忘了,周宝钏等死在寒窑了, 周阿娇的金屋没了只能住在长门宫了呵。”

顾兰溪:“……”

“你这几世挺倒霉哈。”她缩了缩脖子, 弱弱地扯着周欣的袖子,声音小小的,“不要这样,我还是不会做出这样薄情的举动的。”

周欣冷笑一声, 袖子一甩, 将大红的纱衣从顾兰溪手中抽走。

她以红袖腌面,故作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 故来像决绝……【1】”

还没说完,简柘快速接上:“好。”

周欣:“……”

她猛地把盖在脸上的袖子扯下来,柳眉倒竖。

简柘顿了顿, 缓和了语气,又增添了一句:“厚葬。”

他说着,有些幼稚地将顾兰溪往自己身边拖了拖。

周欣目光陡然间转向顾兰溪,语气森森:“你就眼看着你男人这么欺负我?他说要活埋了我你管不管?你说,你怎么想的?”

我想狗带。

顾兰溪蓦然体会到了媳妇与婆婆斗法时丈夫的感受。

她好难。

她还是个宝宝,为什么要面对这样成人的问题?

周欣突然间笑了,眼睛里带了挑衅:“你在我面前嘚瑟哈,我跟兰兰一个班朝夕相处。你小心我给她纳十个八个的可爱学弟帅气学长,车轮战也累死你。”

简柘的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冷下来,明明仍旧波澜不惊,偏生让人觉得寒气阵阵,像是原本平静的湖面一下子覆盖了厚厚的冰层。

顾兰溪又扯了扯简柘的袖口,信誓旦旦地表示着:“别担心,我就只喜欢你一个。”

周欣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指甲:“你以前还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起走呢,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只要锄头好,就没有挖不到的墙角。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2】。”

“我也可以。”简柘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有些咬牙地一字一顿,“许舟行。”

周欣的眼睛瞬间瞪大,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子似的,兴高采烈地对顾兰溪说:“你快看,这个男的不守男德!他居然还与没对象的女孩子一起玩,还这么熟!别到时整除什么哥哥妹妹了。”

“而且人品不行,他几天能给自己有对象的朋友介绍小老婆,明儿就敢背地偷摸养小三,后儿就敢鲨妻夺家产让小三儿上位!休了他!”

那杀敌一千的架势,毫不介意自损八百。

“我没!”

简柘急了,又说不出来话,目光委屈地落到顾兰溪的身上。

周欣一身红衣像个恶毒后妈一样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呵呵冷笑。

顾兰溪看着他抹了发胶的头顶,迟疑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安抚地顺了顺。

简柘心下微微缓过神,像是得了底气一样不服气地开口:“你先说的。”

“你懂什么,小仙女纳夫的事,能叫养小三吗?”周欣嘴皮子利落,白眼一翻,“不过是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沉默寡言的简柘说不过她,垂着眸揪着顾兰溪的羽绒服不说话。

像一只打不过别人委屈巴巴跑到自己主人面前自闭的大狗勾,连耳朵也耷拉着。

“没没没,她就是那么一说。”顾兰溪连忙安慰他,“我不可能的,我家柘柘玉树临风公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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