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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此方世界分为魔、道二界,两界最大的不同便是,魔界具有魔族。
魔族与魔修不同,魔修说到底也是人,而魔族则彻底是另一个种族,其残忍嗜杀,为人所不容,因此每隔一百年,道界的大能修士都会去修补加固魔界结界,以防魔族入侵。
“提前?”姜苑皱起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没有。”鹤如云道,“这时间本就没有那么固定,便是提前个三年五年也属正常,我不过提醒提醒你早做准备。”
姜苑想到自己如今不稳定的修为,眉头皱得更紧了:“大概什么时候去?”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那还好,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准备,姜苑微微松了口气:“就是此事?”
“就是此事。”鹤如云道,“但往常师尊在时也不需要你去,这也是你头一遭,你可不要掉以轻心,该准备好的阵盘法器都早做准备,若是缺了什么就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师姐放心吧。”姜苑道,“我定然不会松懈的。”
鹤如云递给她一个储物袋:“这些你先拿去用,不够再找我。”
“那多谢师姐了。”姜苑笑眯眯,心情一下好了不少,一直是她当散财童子,这还是第一次抱到别人的大腿呢。
“哎!”鹤如云叫她,“你这就走了?”
“正陪我徒弟练剑呢。”姜苑挥挥手,“以后再来找师姐你聊。”
“没良心的。”鹤如云笑嗔了一声,目送她背影远去。
姜苑刚走到逍遥峰山脚,就看见一个快得模糊的身影冲了下来,离得三丈远都能感觉到那人的腾腾杀意。
姜苑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他领子:“不是让你去练剑吗?这是干嘛去?”
“师尊?”那人一惊,情绪激动地一把抱住她,“你没受伤吧?”
他冲来的速度太快,姜苑被他抱得后退了两步,瞧他这样子她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无奈道:“怎么你这么快就知道了?瞎担心什么呢?你师尊还能被这种宵小伤到吗?”
宋千清不言不语,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
在听说姜苑被刺杀的那一刻,宋千清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立时就呆在了原地,木傀儡收手不及,一拳重重打在他胸腹,无措地瞪大了两个木头眼珠。
宋千清咳出了一口血,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前所未有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他理智上知道这世上能伤到她的人屈指可数,可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恐惧。
他惶惶然地想,是他的错,是他天生命贱,刑克六亲。
这段时日以来宋千清一直压抑着自己,时时告诉自己要养心静气。可这个消息把他这段时间的努力瞬间击成飞灰,杀意和戾气直冲头顶,让他无法自控。
他要杀了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宋千清原本清明的眼中染上了猩红,他一定要杀了他!
“好了。”见小徒弟这么关心自己姜苑还是很窝心的,她拍拍他的脑袋,“不要担心了,你师尊一根头发也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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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宋千清的声音微微颤抖,“还好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你对你师尊有点信心好不好?”姜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他脊背,安抚他的情绪,“倒是你,越来越会撒娇了。”
“撒娇”两个字像针一样扎中了宋千清,他面红耳赤地从姜苑怀里跳出来:“我,我没有。”
“怎么没有?”姜苑最喜欢逗他,“刚才是谁死死扒在我身上,把他师尊一把老骨头都要勒断了。”
宋千清大窘,脸红到头顶快要冒气了,他落荒而逃嘴硬依旧:“没有,没有撒娇!”
师尊又污蔑他?1?7
24. 第 24 章 株洲。 天极的两……
株洲。
天极的两个弟子拎着一个修为尽废的魔修,互相推脱:“师兄,你去敲门吧。”
“师弟,还是你去敲门吧。”
“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师弟的家人啊。”
“那我就知道了吗?他们要是冲着我哭怎么办啊?”
......
“唉。”二人双双长叹了一口气,互相妥协,“那就一起去吧。”
“好,一起去。”
话说得干脆,二人还是磨蹭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敲开了那扇木门。
许久,宅院中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儿啊!!!”
所有人都被巨大的痛苦笼罩,也就没有人发现,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院中。
......
宋千清把魔修重重掼在了地上,冷声道:“是何人指示你来刺杀玄玉仙尊的?”
魔修眯着眼看他:“你是......玄玉那贱人的徒弟?”
“哧”剑刃穿透他的琵琶骨,魔修痛得惨叫了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宋千清面无表情:“你若是再口出不逊,我还有的是手段可以让你体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修嘶哑地大笑,“有趣,真有趣啊,玄玉那样假仁假义的正道魁首,竟会收你这么个徒弟?”
白玉般秀美的手持着长剑在魔修骨肉中翻搅,宋千清俯身,浓墨重彩的眉目间满是戾气:“你再怎么恨师尊也断没有胆子去天极刺杀她,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魔修痛得蜷缩成一团,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你再怎么逼我也没用,你以为天极没有对我用过邢?搜过魂吗?哈哈哈哈,我告诉你,没用!”
“哦?”宋千清缓缓勾起一抹笑,眼下殷红的泪痣衬得他容貌俊美如妖,“你觉得,我没有办法是吗?”
浓郁到极致的黑自他的指尖扩散开来,魔修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你,你是......”
黑气侵入他识海,那是无法抵御的痛,魔修浑身痉挛翻滚,比方才惨烈百倍的叫声无法压抑地冲口而出。
“啧,”宋千清不耐烦地摸了摸耳廓,“真吵。”
他话音刚落,那魔修便一声都发不出来,可痛苦却分明并未消散,他眼珠都瞪到充血。
宋千清闭着眼,感知着自黑气中传来的意志。
“原来如此。”他睁开眼,一抹红光在他黑白分明的眼中一闪而逝,“好大的胆子。”
“至于你,”他看了看脚下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的魔修,“还是死得干净些吧。”
一朵乌黑的火焰燃起,地上只余灰烬。
连神魂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