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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训练了。时间紧张,不能再耽误下去,你们的比试就定在两周后,怎么样?”

姜映雪点头同意,比试就这么定了下来。

两位女选手单独比基础,对姜映雪来说还是第一次,比赛的结果还关系到她的舞伴,她很有危机感,当天晚上就跟教练和沈冰年一起商量了接下来两周的训练计划。

他们最后制定出了一份方案,一天的各项训练时长加起来长达十二个小时,还是去除了用餐时间的结果。

“要是能这么坚持下来,还是有机会赢的。”周嘉阳拿着计划表说。

“我一定可以的!”姜映雪坚定地说。

沈冰年有点后悔答应让她跟叶文棠比了,他看着计划表就觉得心疼:“这也太累了,而且你不上学了?”

“就请假两周嘛,没办法啊。”

周嘉阳说:“如果准备冬奥,你们肯定都得跟学校请假很长时间。冰年,你在乐队那边的事最好也趁这两周赶紧结束,之后应该还要外训。”

他的语气很严肃,仿佛一秒进入了备战冬奥的状态,沈冰年也跟着严肃起来:“好,我会协调好。”

周嘉阳又对姜映雪说:“明天我们就回去训练,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你的基本功再夯实提高一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成功你们就能一起去冬奥会了。”

姜映雪和沈冰年一直以为他们最快也得等22年的冬奥,没想到一下子就离冬奥会这么近。

这一刻,她心里紧张又充满期待,她要赢。

49. 第 49 章 我也是冰。

第二天, 大家就回了国家队,小姨见这边事情妥当,在公司的催促下先回去上班。

姜映雪发现叶文棠也没再去医院照顾她哥, 留在队里恢复了训练。

她们暗暗较着劲, 其实队里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要是叶文棠哪次滑得特别好,姜映雪势必要滑上很多趟, 直到自己滑出不输叶文棠的程度;要是姜映雪哪个旋转转得又快又漂亮, 叶文棠也一定会下了狠心练。

兰姗看得心惊,私下问她:“小映雪, 你真的要跟文棠师姐竞争啊?她比你大五岁, 而且以前的陈教练说过,她属于天赋特别好的, 你也太有勇气了吧……”

“还行吧。”姜映雪喝了口水,说,“我去继续训练。”

“哎,你等等, 我是希望你能赢的,但你要是输了,也不能气馁。”

姜映雪笑着点头:“谢谢你, 我都明白,你不是说过, 外国选手才是最难战胜的吗?我现在只是在国内比赛,难度应该比出国比赛小?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兰姗回忆了一下,这话她确实说过,但是,文棠师姐是不一样的啊, 那是冰舞一姐!

姜映雪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转身又回去继续训练。

这几天的训练确实有些痛苦,她觉得强度比沈冰年从柏林回来后赶进度、以及他们准备大奖赛时都更大,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沈冰年还忙着给乐队演出收尾,陪她一起练习的时间不多,不过她没跟任何人说,自己忍下高强度训练带来的痛苦,坚持住了。

也有一些幸运,因为范教练虽然之前直接要拆她和沈冰年,但说好解决方式之后,也没对她有什么异样的目光,指导她和叶文棠时一视同仁,给她们定制营养套餐也一视同仁。

更何况还有周教练每天来得比她早,走得比她晚,像老鹰护自家的小崽子似的全天看着她,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又被人欺负了。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可他这老父亲的心不但没有结束,反而越管越放心不下。

现在姜映雪的日常是,每天换衣服时,先喝完柜子里的鲜奶。

自从知道这是沈冰年送的之后,她觉得牛奶的味道似乎都更清甜了,喝牛奶的几分钟,是她一天里大脑最雀跃的时候,明明是纯牛奶,却硬是被她喝出了甜奶的味道。

然后她快乐地跟沈冰年一起进行体能训练,等沈冰年去学校了,她继续一个人训练体能,一直练到上午十点半才能结束这一项。

这天晚上,沈冰年结束了一场演出,演出地点离国家队有些远,回来时已经很晚。

最近姜映雪训练辛苦,他觉得她可能已经睡了,便没有再发信息过去打扰,想起自己的水杯还放在冰场的储物柜里,便走了一趟。

这一走,他才发现冰场的灯还亮着,空旷雪白的冰面上,一个浅紫色羽纱裙的小姑娘像蒲公英一样轻盈地飘扬,她的身影自由而灵活地滑行,时而抱胸旋转,时而轻轻舒展,像是冰雪趁夜色寂静无人,偷偷化作仙子溜到了人间。

沈冰年看呆了,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本来想做什么,眼里唯有冰上世界中的她,心里便也只有她。

直到那个冰雪小精灵停下动作,在冰场一角抱着膝盖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了紫色的一团小球。

更像一朵蒲公英了。

一样的美,但沈冰年清楚,她一旦这样,就意味着情绪低落。

他瞥了一眼坐在一边低着头的周教练,很明显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地换上冰鞋,走到那朵小蒲公英面前。

从这样的角度看,她小小的一团,让人忍不住把一切动作都放轻放慢,以免伤害到她。

姜映雪一看到面前雪白的冰鞋就知道是谁来了,顺着冰鞋往上,是从音乐会回来未来得及换下的西裤,再往上是他的手和白衬衫的袖子……

她想站起来,但连日的训练实在太累,刚刚又蹲得有些久,没站稳,整个人直接往后仰。

沈冰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笑了:“小啪叽,我一来你就给我表演绝活儿啊……”

“我才没有,这不是没真摔吗?”

沈冰年今天没有跟她争论,微挑的眼尾带着几分情意,嗓音慵懒:“怎么又在这自闭?还不回去休息?”

“准备回了。”

“上一个问题呢?”

“嗯?”

“我说,谁又让你不开心了。”

姜映雪一边往下场口滑,一边说:“没有不开心,我挺好的,这两天进步很大。”

“干嘛这么嘴硬,连我都不能说吗?”他追在一边,“是不是比赛压力太大了?你放松比就好了,我就是那么说说,其实不赢也没什么大不了。”

姜映雪闻言停下,沈冰年趁机抓住了她的胳膊,没有冰舞作为掩饰,他不敢直接去抱,却悄悄把她带得离自己很近,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我是说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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