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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结婚那么长时间,?见面时间有这半年相处的时间多吗?”
余桃说完转个身,?不想搭理刘青松了。
刘青松脸色有些讪讪,每次说到这里,?都是他理亏。
不过初恋的事情,在他这里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又躺下来,?手枕着胳膊思索道:“娘说,?你到咱家的时候才十三大点,?你啥时候有个初恋的?”
余桃不服气地说:“我怎么不能有初恋,?我认识你之前在白家大院长大,?女孩子早熟,跟人青梅竹马,朝夕相处,最后自然互许终身。”
余桃说着,幼时的画面又不禁浮现在眼前,?那时无忧无虑,每天最大的困惑就是白荀又惹老爷太太生气了。
她摇了摇头,见腐朽的记忆挥散。
刘青松见她这样,不知道为何,?心里更不舒坦了,他故作大度试探道:“那人我认识不?今天你们见面了?咋样,他孩子上学了没?”
余桃扭头见刘青松这个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应该不认识,他是我以前伺候的小少爷,十几年前就移民到阿麦瑞克了,现在还没结婚,自然就没有孩子。”
刘青松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哦。”
“那你听谁说的?”他撑起胳膊,侧着身问道。
余桃说:“今天帮我的那个人,他跟白荀是好朋友。”
白荀,刘青松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翻找记忆,他发现,在久远的某个时间点,他见过这个人——白家的小少爷。
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小白脸,个子不高,板着脸,出入坐着小汽车,一身都是资本主义熏陶出来的富贵气。
记忆里那个年幼的少年,跟自己的老婆,在他无法参与进去的年纪里,青梅竹马,朝夕相伴,如果不是世事变迁,说不定余桃真的跟白荀在一起了。
一想到这,刘青松心里就跟猫挠痒痒似的。
有情敌不可怕,可怕的是,情敌处处不比你差,而且,你就算想打败他,也找不到机会了。
“就是一个小白脸。”刘青松有些酸酸的,不过他的为人让他说不出其他诋毁的话,不自在道,“他怎么还没结婚呢?”
余桃故作无所谓地道:“谁知道呢,就是跟你说一声,快睡吧,明天你还要去营地呢。”
说完余桃打了一个哈欠,刘青松也觉得自己计较得挺没意思,拉了灯,把余桃往怀里带了带,跟着闭上了眼睛。
梦里乱糟糟的,第二天吃过饭,刘青松一身的低气压去了营地。
他治下严格,就算是在休假时期,也总是时不时地跑到营地,暗戳戳观察士兵的训练情况,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他就钻出来了,跟个蛰伏的狼一样。
刘青松手底下的兵,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给他起了不少外号。
不过这些,刘青松都不在意,上午集训完,刘青松就拉着王勇到一边比划比划。
王勇苦着脸,李爱丽怀了双胎,每天夜里睡不好觉,又是嫌热又是嫌蚊子,还动不动起来上厕所,折腾得王勇也睡不好。
他本来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刘青松这厮记性那么好,还记得昨天晚上开的玩笑。
“别废话。”刘青松黑着脸道,“早点打完早点回家吃饭。”
王勇瞅着刘青松黑脸的样子,一乐,笑道:“老刘,咋了,夫妻生活不和谐啊,还在憋着呢?”
刘青松挥手就是一拳,被王勇堪堪躲过。王勇也不落于人后,一个横扫腿,攻击刘青松下盘。
两人切磋了几招,脸上都挂了彩,等到军号声响起,王勇急忙叫停:“停停停,跟吃了枪子儿一样,今天出手这么狠,谁招你了?”
刘青松弯腰捡起摆放在一旁的帽子:“没人招我,就是长时间没活动拳脚,想跟你打一架。”
这话说出来,王勇哼笑一声,一旁对刘青松了解甚深的郑长征道:“我看是跟嫂子吵架了,今天一来就黑着脸,搞得战士们怨声载道的。”
刘青松抬起胳膊,气笑了:“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郑长征知道刘青松是检验士兵们这段时间的训练状况,可刘青松情绪不高,是个人都看出来了。
“咋了,老刘,真跟嫂子吵架了?”郑长征说道,“前几个,我还看你俩如胶似漆的。”
王勇道:“昨天夜里还抱着人家呢。”
刘青松作势又要跟王勇比划一场,王勇赶紧求饶:“我不说,我不说行了吧,老刘!咱不兴这样,动不动就打架可不好!”
刘青松不理王勇了。
“那到底咋回事啊?”郑长征纳闷。
周围都是训练完去吃饭的士兵,刘青松不好大声说,他伸手把王勇和郑长征拉倒一边:“就是吧,我有个战友...”
说完刘青松干咳一声。
郑长征和王勇对视一眼,哪还不知道这其中的事呢,说啥一个战友,看来那个战友就是刘青松本人吧。
俩人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你战友咋了?”王勇问道,“跟我们说说,我们给他出出主意。”
刘青松左右看了:“我这个战友,他老婆,有一个初恋...”
“啥?弟妹有初恋?”王勇一听到这,直接问了出来。
郑长征恨不得赌注王勇的嘴:“老刘,继续说。你战友老婆初恋咋了?”
刘青松郁闷的看了王勇一眼,也不遮遮掩掩了,把余桃初恋的消息跟俩臭皮匠说了。
“这还能忍?”王勇瞪着眼睛道,“你直接亲上去啊。唏,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这种事睡一觉不就完了吗?还值得你黑一上午脸。”
王勇说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怎么都觉得自己亏了。
刘青松冷笑一声,觉得王勇是在放狗屁。
郑长征不愧是指导员,对心理方面也是有研究的,他偷偷瞄了刘青松一眼,哪里是不知道刘青松在暗戳戳的吃味。
他也不点破,反而坏心眼地道:“你是说,嫂子跟她初恋青梅竹马地长大,若不是当初白家移民,嫂子早就嫁给他了,而且那个男人现在还在美国,对嫂子念念不忘,至今没有结婚?”
郑长征说一句,刘青松的脸就黑一分。不过他从余桃那里得到的消息,事实就是如此,刘青松也不得不点头。
昨天余桃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可是刘青松人家只听自己想听的。
“这青梅竹马的情谊是最难忘的。”说着郑长征看了刘青松一眼,嘴巴“啧啧”两句,摇了摇头。
刘青松忍不住抬脚踢了郑长征一脚,被郑长征麻溜地躲了过去。
“你卖什么官司呢!”刘青松正难受呢,郑长征还搁这嬉皮笑脸的。
郑长征捏住刘青松的把柄,“嘿,老刘,你还想不想听了,我的锦囊妙计还没说呢。”
刘青松道:“老子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