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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钟蓁进入小四合院里,关上门,却根本迈不开脚步去追。
正当周绍以为这一种折磨毫无止境的时候,而后痛苦少了一些,痒意也少了很多。
到最后,他终于不痛也不痒了,只是身体虚得很,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只能恨恨地看了一眼小四合院,而后才慢慢地离开。
钟蓁跟邵银说了这事。
邵银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问着:“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为了你转进你们班,现在还纠缠?”
钟蓁点头,说:“是的。他惹人厌的很,我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明了,但是这个人还是不放弃,还是想要过来。”
“今天实在是把我给惹毛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直接给他下针了。”
她要是有季冬那身手,直接将人暴打一顿,这个最出气。
只是,她没有这个身手,季冬也不在这里。
“你再看看。”邵银说着,“要是他再纠缠的话,肯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别的。”
见过钟蓁这一面,特别是下针扎人的这一面,自己也亲自体会过,若是单纯为了钟蓁这个人,那么经过这一次之后,他肯定是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若是这个人还过来纠缠,那说明他不是为了钟蓁这个人,而是为了别的东西。
她可不相信有人这么傻,经受过这么痛苦的折磨之后,竟然还想过来追钟蓁。
钟蓁点头。
第二天早上,王韶没有来学校,不过,下午的时候倒是来了。
下午放学之后,王韶又去堵钟蓁了。
钟蓁:……
“看来你还想再受一次折磨。”钟蓁冷冷地说着。
王韶还是原来那深情款款的样子,说:“蓁蓁,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要是追你得挨针扎。”
王韶伸出自己的双手,闭上眼睛,大义凛然地说:“那你就扎吧。我受着。”
“你是为了方子过来的吧?”钟蓁冷冷地看着王韶,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着。
王韶猛地睁开眼睛,露出迷茫的眼神,问着:“蓁蓁,你说什么方子?我不知道。”
钟蓁冷笑,说:“不管你知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这两个方子是不会卖的。呵,还想使美人计?”
“我对象比你俊多了。不仅是俊,他的人品也好。我和他一起在乡下当知青当了三年,我对他知根知底。”
“我是脑袋有坑了,我才会选择你。”
“滚。”钟蓁冷酷无情地喝着,“下次你再敢堵我的话,我可不管是不是在学校,照样扎针不可。”
“下一次就是一个小时。下下次就是一个半小时……以此类推。”
今天她也想扎的,只是现在大庭广众,不是动手的好地方。
不过再有下一次的话,她就不管了。
这个狗屁膏药这样,真是惹人讨厌。
说罢,钟蓁理也不理王韶,转身就回寝室去了。
大庭广众之下,王韶也不好去追,最主要的是,他真的怕钟蓁扎他。别看他说的无所谓,但是心里还是很怕很怕。
王韶在原地叹了一声,收拾好东西,拎好自己的书包,出了校门,准备回去。
却不想,他才骑着自行车到巷子里,却被人拿木棒一把就敲在自行车的前头。
王韶吓了一跳,立马从自行车上跳下来。
安全之后,王韶吼着:“你走路不长眼啊!打坏我的新车,你赔得起吗?”
季冬一听,挥着手上的木棒,眼神冷酷地说:“打的就是你的车。”
说罢,毫不留情地一棒就打下去。
王韶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白都要突出来了,听到响声,这才回神,大声地吼叫着,冲到季冬面前。
季冬挥舞着木棒,用了十分的力气,毫不留情地往王韶的身上打去。
他专门挑那些又痛又不留痕迹的地方打。
几下之后,王韶痛得直接跳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着:“住手,住手,有话好好说,你忽然打我做什么?”
他最近没有得罪人啊,为什么有人过来打他?
“王韶,钟蓁是我的对象。”季冬闻言,停手,冷笑一声说,“你竟然去骚扰我的对象?”
季冬眯着眼睛看着王韶。
这个王韶,也算是有点姿色,要不然,也没有那么大的脸去骚扰蓁蓁。
不过,比脸?从重生到现在,他还没有怕过谁。
季冬在打量王韶的时候,王韶也在打量着季冬。
最终,王韶不得不承认,季冬是比他好看一些。
“钟蓁是独立的个体。她还没有结婚,我有权追求她。”王韶心里有些虚,但是仍是开口说着。
季冬冷笑,说:“你是有权追他。”
还没有等王韶高兴,季冬又挥舞着手中的木棒上去,说:“你有权追他,我也有权打你。”
“你去堵我对象一次,我打你一次。”季冬的声音冷冷的,“打到你放弃为止。”
“你这是违法的。”王韶一边跳脚,一边大声地说着。
“确实是犯法的不错。”季冬笑着,“不过,有谁看到了?有谁能证明?”
他跟了王韶好几天,这才特意地挑了这个地方。
这个小巷子平常走的人少,也就是王韶想抄近路,这才会走这个小巷子,若不然,他平常是不会走的。
将王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季冬这才罢手。
“我不管你是真的想追蓁蓁,还是想要她手上的那两个方子。我告诉你,没门!”季冬盯着正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在不断地□□的王韶,重重地说,“不对,连窗户也没有。”
“再惹事,我就不仅是动手那么简单的。”
动手是最简单粗暴的作法。
动脑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不过,他现在还不到需要动脑的时候。
撂下这一句话之后,王韶这才转身离开。
他离开之后,王韶在地上缓了好久,这才有力气站起来,而后拖着笨重的身子推着自行车往医院里走去。
不要以为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能证明这事是季冬做的,但是只要他身上检出伤,他就完全可以状告季冬。
他才不管那么多呢。
然而,让王韶失望的是,就算他现在全身痛得很,却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他的身上只有些许的痕迹。
望着医生那鄙夷的眼神,王韶急急地解释:“医生,我真的是被打了,痛得很。”
他刚才痛得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过来医院。要知道平常从小巷过来医院这里,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但是检查发现没有伤痕。”那中年男医生淡淡地说着,一点掩饰眼里的鄙夷的意思都没有。
明明身上一点被打的痕迹也没有,还过来检查,他一按他的身体,还嗷嗷大叫,差点就把他的耳膜给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