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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之后,他就再没有这一种感觉。

想到前几天有人下来大队里问社员有关他和秦桑的情况,他心里又开始发慌。

都怪那个人,事先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就到大队里来,并且一来,也没有马上去张家栋家里,而是在路上就拉着社员问起他的情况。

他平常跟村里人接触不多,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评价他。

都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刻,可不能出乱子。

高晓军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他看向秦桑,却见穿着布拉吉秦桑在和齐婵玲她们那些女知青有说有笑。

看到秦桑这反应,高晓军心里好受一些。

是的。

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都搞定了,他现在就只等着入学了,还担心什么?

怎么可能有变?

这般想着,高晓军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心也定了一些。

肯定不是讲这一个问题,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张家栋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的。

季冬在和李富强说话之余,也分神地看了一眼高晓军。

这个高晓军比他想的还是稳重一些,现在竟然没有慌,还坐得稳。

只是不知道等会高晓军还坐不坐得稳?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这个会,应该就是说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情。

果然,等人到齐之后,张家栋又拿着那一个扩音器说了起来。

他先是说了几句套话,然后说到前几天公社有人下来调查高晓军和秦桑的情况。

说高晓军下乡不够三年,不满足工农兵大学推荐的条件,是以取消高晓军的资格。

至于秦桑,则是因为她劳动不积极,现在的工分还是让别人赚的,也不符合工农兵大学的标准,也取消秦桑的资格。

张家栋一说完,全场哗然。

毕竟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高晓军和秦桑已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坐在那里,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李富强也很震惊,但是震惊之后便是狂喜。

这两个人没有了资格,空出两个指标,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有机会了?

季冬曾经说过高考很有可能会恢复。

但是也只是很有可能而已,到底会不会恢复,那还说不定。

再者,就算会恢复,那他也不一定考得上。

他下乡那么久了,高中毕业就下乡,这些年一直在地干活,早就忘记了高中学过的知识。

而他之前想着看着也没有用,反正高考也取消了,所以这些年一直浑浑钝钝的。

现在让他重新拾起课本,这非常地难度。

而现在,空出两个指标,而他又是比较适合的,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有机会了?

李富强激动得一把就抓住季冬放在他膝盖上的手。

他抓得有些用力,季冬手上一痛,立马就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看着李富强。

等看到李富强眼角的喜意的时候,季冬心里一叹。

希望这两个名额空出来之后,李富强能够心想事成,若是又一场空的话,估计李富强会大受打击。

他有时候也不明白李富强的,明明他都说过工农兵大学的弊端了,但是李富强还是执着地要去争取这个名额。

唉。

散会之后,众人议论纷纷。

高晓军失魂落魄,他连他的小板凳也不要了,起身跟着人流往村里走。

李富强见状,帮着他将小板凳拿上。

秦桑哇哇大哭,周绍早就过去安慰着秦桑。

季冬不想理会儿那么多,拿上自己的小板凳快速地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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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劳累了一天,本来想早点上床睡觉的,结果却来这里开了半个小时的会。

他现在眼皮正在打架。

季冬一回到家里简单地洗个澡,连衣服也没有洗就睡了。

临睡之前,他庆幸自己今天早上起床之后就将水给邵银他们挑满了,要不然这个现在还得挑完水再睡。

不过可惜今天没能继续学习英语和语文。

抱着这个念头,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季冬往牛棚那一边挑完水,正刷完牙,拿了毛巾准备洗脸,忽然就听到门那一边传来一声巨响。

季冬吓了一跳。

而后,又传来一声巨响。

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季冬猛地将自己手中的毛巾给甩到搪瓷盆里,而的跑到大门那里。

他没有听错,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王八蛋一大清早就过来踹他家的大门。

这房子是他向张进步租下来的,要是有损坏的话,他得赔的。

这么大扇门,要是被踢坏了,想要重新做,还得向大队那一边拿条子上山砍树然后让木匠帮着做。

但是他跟张家栋有仇,日前已经撕破脸了,张家栋怎么可能会批条子给他?

季冬快速地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高晓军正在踢门,一个不稳,差点就摔了进来。

怒火中天的高晓军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太生气了,所以他的反应也很快,速度站稳,怒瞪季冬,大骂道:“季冬,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向那个公社的调查员胡乱说的。”

“你害得我没得上工农兵大学。”

话一说完,高晓军捏着拳头就往季冬的脸下打去。

他一个晚上没有睡,一直在想着这一件事,但是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散会后不久,他就过去找张家栋,质问张家栋拿了钱为什么不干事。

张家栋说这一件事他也不知情,并且还威胁他不要将他们的交易给说出来了,要不然,以后他别想在他那里开介绍信。

他又是气,又是恨。

他花了那么多钱,但是张家栋却没有将这一件事办妥,现在不仅不将钱给还给他,还威胁他!

高晓军气得想了一个晚上这一件事情。

今天他一大早就起床了。

起来之后,也顾不得洗漱,立马就跑过去大队其他的社员家里,问那一天是谁跟那一个调查员说他和秦桑的话。

当时那个调查员是过来村里的,所以肯定有人知道是谁跟那一个调查员说的。

这其中有他认识的社员,也有他不认识的社员。

最为关键的是,季冬竟然也被询问了。

他一听到季冬这个名字,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他费了那么多心思,将下乡这两年多的人情都耗光了,钱也花光了才弄得这么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还没有他入学,季冬三言两语就将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想到这里,高晓军的眼睛赤红,手上的速度更快。

他快,季冬更快。

季冬往旁边一闪,避开高晓军的拳头,而后见高晓军仍是不死心地挥舞着拳头过来,怒了,一把就抓住高晓军的手,大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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