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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被青年抓住了手腕,顾清低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着的人,又看了眼自己的手,青年的手年轻有力,他挣脱不开,“放手。”
“阿清,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几个男人都玩得团团转的,靠装可怜吗?”徐朗抓着顾清不松手,看着顾清的眼里都是精光。
“和我说说呗,我学习学习。”顾清没想到徐朗竟然开始耍起了无赖。
“我说了,有什么好处?”顾清眯了眯眼睛,徐朗觉得刚才的那朵小白花,突然变成了满是尖刺的玫瑰。
“唔,我不再来烦你了?”徐朗想了一会儿,给出了这个答案。
“哼,我信你?”
“那你信谁?”徐朗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信死物啊,要不你死一个看看。”顾清的语气透着冷漠。
“哎,你说周市长要是知道阿清是这样的,该多伤心?”徐朗松开了顾清的手,做出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
“你威胁我?”
“那你试试,周棋瑜是信你还是信我。”顾清气到了,这辈子还没几个人敢威胁他。
“阿清,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吗,叫‘关心则乱’。”
“我如果说,顾清的状况已经非常糟糕,已经到了需要强制治疗的地步,你觉得周市长信不信我?”徐朗换了姿势,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看顾清,眼里带笑。
徐朗势在必得的样子刺痛了顾清的眼,他怎么也没想到徐朗竟然能在短短几次的谈话中看清他,甚至看清他的本面目,自私自利又胆小怕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表演型人格,对,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不为自己,那为什么要做。
“那徐医生,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呢?”顾清蹲了下来,两只手扒在徐朗坐着的那个沙发的扶手上,双眼含泪,可怜得不行。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啊。”徐朗用手抬起了顾清的下巴,青年的脸慢慢凑近,在两个人的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徐朗喊了顾清一声,“阿清。”
“可是,我觉得并不一样。”顾清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上点水珠。
“你就是这样,骗得男人团团转的吗?”徐朗的手顺着顾清的脸向上,用指腹狠狠地揉了一下小朋友的眼尾,就只这一下,就留了个红印子。
“对啊。”顾清眼里含泪朝着徐朗笑了一下,看起来讽刺得很。
“就没露过马脚?”徐朗退了回去,恢复了之前的坐姿。
“没有啊,他们都喜欢我这样。”顾清觉得没意思,便站了起来,拿了块盘子里的姜糖包在了嘴里。
“徐医生,你说,他们都见那么多的戴着各色面具的鬼神,看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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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没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事,大家心甘情愿,嗯,怎么说,你情我愿的买卖而已。”顾清很是不在意,直接瘫坐在了徐朗面前的地毯上。
“阿清,你真是。”徐朗看着顾清,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是第一次见对自我认知这么透彻的人。
“咳咳咳……”顾清被姜糖辣到了,把糖吐了出来,猛地咳嗽,小朋友脸咳得通红,眼泪在脸上横流。
王阿姨听见房里的动静,随意敲了两下门就进来了,抬眼超看见顾清趴跪在徐朗的脚边,低伏着身子,而坐在一边的徐朗却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拉顾清,王阿姨快步走过去,把顾清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顾清家居服上的尘埃,又抬头想问顾清怎么了,可顾清就是捂着嘴猛咳嗽,红着眼睛朝王阿姨摆手。
王阿姨赶紧给顾清扶坐在沙发上,给顾清拍了拍背,顺顺气,可顾清就是低着头猛咳,王阿姨没办法,只能扶着顾清去客厅,然后再去客厅的水吧台那儿给顾清倒水,自始至终,徐朗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喝了水的顾清顺过了气,只是憋红了脸,看起来可以任人揉捏,像只湿了水的小兔子,王阿姨注意到顾清的家居服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衣摆那里皱了起来,还沾了点果汁,女人的直觉,王阿姨觉得徐朗肯定对顾清做了什么,她转过头对徐朗说,“徐医生,要不今天就到这吧,阿清他这样。估计也继续不下去。”
徐朗挑眉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顾清,小孩始终低着头,“嗯,好的,王姨,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去吧,徐医生在这里等一会儿。”王阿姨停了给顾清拍背的动作,快步走进了书房,准备给徐朗送走。
“阿清?”徐朗走近顾清,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徐医生,你知不知道一件事。”顾清依旧低头捧着水杯,水杯是他买的,装了水,杯子里都泛着五彩的光,好似杯子里装的不是水,而是什么琼浆玉露,很是好看。
徐朗不解, 他知道什么事?
“那就是,人们总是会选择相信弱者。”顾清抬头看着徐朗,眼里尽是挑衅。
“你!”徐朗突然反应过来,还想说什么却被过来的王阿姨打断了,“徐医生,都好了,给。”
“今天辛苦徐医生了,路上小心啊。”王阿姨几乎是推着徐朗走出的房门,在关门的一瞬间,徐朗看见了顾清脸上胜利者的笑容。在开车回医院的路上徐朗想他竟然被一个小孩给耍了,有趣。
五十七 结婚
王阿姨让顾清回房间去洗把脸换个衣服,顾清点头,回了房间。见卧室的门关上,王阿姨打了个电话给周棋瑜。
“周先生,是我啊,王姨。”
“嗯,王阿姨怎么了?今天徐医生的治疗还顺利吗?”周棋瑜在休息室里,等待着和别的领导同事开会。
“周先生,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
“我看阿清啊,不太愿意见徐医生,而且今天出了点事……”王阿姨在厨房案板前站着,歪着头夹这电话,一边在给顾清切了些水果。
在电话里,王阿姨说了今天顾清的异常,被解开的扣子,弄脏的衣服还有顾清不愿意开口说话的态度,王阿姨担心。
“周先生啊,明天徐医生不来了吧?”王阿姨做着护工的工作,操着老妈子的心。
“嗯,我会跟徐医生说的,晚上我不回去吃饭,王姨记得看着阿清吃药。”周棋瑜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语速快了一些,下属小声告诉周棋瑜会议要开始了。王阿姨还没来得及说好,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
卧房里顾清脱了脏了的衣服,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顾清想着徐朗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做出什么鬼事,怎么回事,他还以为都能结束了。
顾清要想个法子,让周棋瑜打消他精神不好的想法,同时把徐朗弄走。当天晚上,周棋瑜回来得很晚,王阿姨一直在客厅等着周棋瑜回来,雇主回来了,她才能走。
“周先生,您回来了啊。”王阿姨迎了上去,接过周棋瑜手里的公文包,“阿清早就睡下了。”
“今天怎么样?”周棋瑜脱了西装外套,解了袖扣。这是问顾清的,每天王阿姨都需要向周棋瑜汇报。
“阿清自从上午见了徐医生,好像心情就不太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