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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银釭光明,映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宇文真静静地看着怀暄,眼神中全是甜蜜和满足,他终于完全拥有了怀暄,刚才的结合是那样令人心醉神迷,那样的完美,那时他感觉自己真的与怀暄合成了一个人。原来灵魂与肉体的融合是那样美妙,当深爱之人倾心相托,感觉是那样无上极乐,妙不可言。
遇到怀暄之前,自己只对美人的肉体感兴趣,纵然调情做戏也只是为了情趣,哪里晓得与自己真正心爱之人欢爱会是这般绝美的滋味。幸好自己遇到怀暄,更幸好自己及时弥补了从前的伤害,百般怜惜爱护,终于得以令怀暄交付真心。
现在两人又成了夫妻,今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而怀暄得了这层保证,便不会整天忧虑伤感,做秋风团扇之悲,真正可以放开心怀与自己长相厮守。
想到这里,宇文真就要从心里乐出来,他爱怜地抚摸着怀暄酥软的身子,满含深情地说:“怀暄,我们一辈子都这个样子,亲亲热热的,连以后的三生三世都要做夫妻,永远都不分开,你说好不好?”
怀暄听了他这些话,便如一只失群的孤雁终于回到伴侣的身边,之前深深隐藏在心底的凄惶刹那间全部烟消云散,只觉得这个怀抱无比温暖安全。
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是那样俊美,又是那样强大,无微不至地保护照顾着自己,令自己心中只有欢悦,再没了春恨秋愁,从前的苦痛仿佛是另一世的事。这个坚实而又柔软细腻的胸膛将是自己永远的依靠,会永远包容自己,爱惜自己。
怀暄心中满是欢喜甜蜜,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泪水沾湿了宇文真光洁的胸膛。
宇文真知道他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幸福而哭泣,便张开双腿夹住怀暄的两条腿,两只长长的手臂也紧紧箍住了他的身子,将怀暄整个儿包含在自己身体里,鲜艳柔嫩的朱唇不断碰触着怀暄的面颊和双唇,柔柔地哄着他。
过了好一阵,怀暄才渐渐停止了哭泣,顺从地任宇文真吻舔着他面上的泪痕。宇文真湿热的舌尖极有弹性地在他脸上舔弄着,湿湿痒痒的,令怀暄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他脸上泪痕斑斑尚在,现在这一笑便真如梨花带雨一般,娇艳无比。
宇文真呆了一呆,愈加搂紧了他,语声中含着浓浓的宠溺:“你这孩子,又哭又笑的,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怀暄撅起了嘴,从前宇文真有时也叫他孩子,但那时情况多比较特殊,自己无心去计较。现在这般从容,便该认真一下了:“你比我还小两岁呢,倒叫我作‘孩子’,你才是孩子呢。”
宇文真呵呵笑道:“你也知道比我大两岁,可你看看自己,哪有一点大人样子?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心思千回百转成天要人操心,你这个样子,还要我拿你当哥哥吗?”
怀暄满脸通红,将脸埋在宇文真怀里不住蹭着。不错,宇文真年纪虽比自己小,但他在自己面前一向是一副细致妥帖的大人模样,况且又手段百出,慢慢地令自己下意识便要顺从他,依赖他,完全没有想到他比自己还年轻。而自己在他面前要哭便哭,要恼便恼,越来越袒露自己的情绪,倒真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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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真见他不好意思,便不再笑他,温柔地又哄了一会儿,笑道:“怀暄,我有样好东西给你看,刚刚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说着一翻身,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递到怀暄手里。
怀暄好奇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枚宽宽长长的竹签,上面色泽鲜艳、笔法细腻地绘着一幅鸳鸯栖莲图,正是自己在西山神女那里抽的那张签子,不知怎的竟落到宇文真手里。
怀暄直羞得脸热心跳,手足无措。
宇文真笑道:“怀暄,还记得它吗?这可是你自己摇出来的,我们两个的缘分乃是天定,你天生就是要我来怜爱的,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你就是那清新脱俗的莲花,我则是守护着你的鸳鸯,一生相依相伴,可有多好呢。怀暄,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怀暄听着他吐露誓言,心中满是感动,软软地依偎在宇文真怀里,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完全沉浸在那浓浓的爱意之中。
烛火被风儿逗弄得摇曳飘动,似乎也在为这一对有情人而欢笑。
番外 游湖
番外 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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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大明湖上满是游船画舫,异香飘散,丝竹盈耳,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一艘最大的画舫上彩灯高悬,红烛如昼,照得通亮。宇文真和怀暄高坐在船头,一队歌女舞娘歌喉婉转,舞影翩翩,好一派富贵风流景象
宇文真看着怀暄在灯火之下光彩照人的容颜,只觉得心满意足。这几年怀暄的生活如甜酒一般芳香甘美,渐渐淡忘往事。中秋游湖时,除了第一年感时伤怀,思量起旧事,之后的几年都游玩得很开心。但宇文真可不敢大意,再不敢到千碧湖去,每年都要到稍远一点的大明湖来,倒引得大明湖更加热闹了。
宇文真正同怀暄品评着词曲的意境和舞姿的优美之处,忽然一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跑过来扑到怀暄怀中,口中叫着:“娘亲,抱抱!”
怀暄脸色微微一红,抱起男孩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温柔地笑着说:“若暄,湖上好玩儿吗?你成日嫌府里闷得慌,这下可该开心地好好玩玩儿了!”
宇文若暄撅起嘴,道:“娘亲有父王陪着,自然不同了。可我每次想要娘亲陪我,父王都不肯。”
怀暄听他童言无忌地说出这些话来,脸上愈加红了,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宇文真见爱妻受窘,忙解围道:“若暄,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能总缠着娘亲,更不能连睡觉都要霸着娘亲,该好好习文练武才是。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开始读《四书》了。”
宇文若暄回头对着宇文真做了个鬼脸,道:“我知道,娘亲要陪父王玩儿,就不能陪我玩儿了。如果我同娘亲睡,父王就不能同娘亲睡。父王当年就是因为没有遇到娘亲,所以才读书习武的吗?”
说完便从怀暄腿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开了。
宇文真几乎被气了个倒仰,这小鬼本就机灵狡猾,怀暄又一向宠着他,令他愈发无法无天,连自己对着他都觉得头疼。好在他一向与怀暄极为亲近,十分听怀暄的话,否则真不知该怎样管教了。
宇文真一把抱住怀暄,狠狠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疼爱地望着怀暄,修长光洁的手指触摸着他略有些红肿的双唇,道:“若暄这孩子真该好好管管了,他实在太胡闹,连父母也敢取笑。”
怀暄一笑,道:“小孩子难免顽皮一点,长大一些就好了,其实若暄很多时候还是很懂事的。再说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