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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已到极限,汗水一滴滴顺着他玉雕般的脸流了下来,对怀暄的爱抚也越来越急切,像是要在怀暄身上摩擦出火花来。

终于,宇文真轻轻按住怀暄,性器的尖端微微刺入他的后穴,满脸渴求地说:“怀暄,给我吧,让我来爱你,让我们合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答应我吧,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宇文真的恳求令怀暄心中感动,宇文真是尊重自己的,他刚才那样让自己快乐,他自己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自己不能只顾着享乐,也该满足他一下。

怀暄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表示,宇文真已迫不及待地挺枪刺入他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疼痛与不适令怀暄“啊”地叫了出来,随后马上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看到怀暄眉头深锁的难过样子,心中立刻又悔又怜,怀暄这一年来都未被碰过,后庭自然很紧,哪受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于是宇文真忙放慢了速度,不住亲吻着怀暄,柔声安慰着,同时一只手探到怀暄股间,抚慰挑逗着他那敏感的地方,让他放松下来。

宇文真修长的手指又撸又捻又刮搔,终于让怀暄的分身又精神了起来,身体也不再因疼痛而紧绷,宇文真这才缓慢而坚决地向更深处推进。

当男根终于完全没入怀暄身体的那一刻,宇文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满足感,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了,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他再也不会和怀暄分开,两人要永远这样毫无阻隔地亲密相拥。

宇文真再也按捺不住,狂野地动了起来,那狭窄灼热的幽谷中有无尽乐事,宇文着的巨蟒四处搜刮掠夺着,恨不得将一切吞噬。

他这一年来日日担心怀暄,并无心思追欢逐乐,现在拥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哪里还把持得住,竟像一个初尝欢爱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迫贪婪。他只觉得从内心深处生起一团火焰,直欲将两个人都烧成灰烬,又似乎要将两人都融化,最后合为一体。

怀暄起初还咬牙隐忍,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宇文真野兽般的攫取,终于哀叫了起来,不住地要宇文真慢一点,哪知他的哀求呻吟竟像油浇到火里,令宇文真欲火更盛,愈发死死按住他,猛烈地顶入抽出。

过了一阵,怀暄终于适应了那巨物,身子酥软起来,花心被撞击的感觉钻心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脸上也带出一丝媚态,虽仍哀求着“不要,慢一点”,却已是乐在其中。

但虽然怀暄已不再那么痛苦,但宇文真的体力实在充沛得吓人,就如一只下山猛虎遇到了鲜美肥嫩的羊羔一般,不知餍足地撕咬吞噬着。

怀暄起初还能挣扎几下,收缩下体让宇文真快点泄出来,但宇文真一次次迅速重新勃起,一遍遍的占有与倾泄,令怀暄终于无力支撑,连呻吟都几乎听不到了,只软瘫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体也几乎麻木了。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筋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何驰骋。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裸的躯体贴靠得严丝合缝。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头马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道,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欲真强。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根留在自己身体里,做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体,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身体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臀部不住摩挲。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阳物已经又热又硬,不禁绯红了脸,道:“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宇文真本就欲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身,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吟吟地说:“怀暄,你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怀暄听着他这样露骨的话,红着脸啐道:“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笑话,昨天几乎被做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体撩弄着他。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道”,玉茎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就像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调笑着道:“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喘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真见怀暄情欲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顶起腰在怀暄体内律动了起来。

怀暄边喘息,边恨恨地瞪着宇文真,人与野兽果然是无道理可讲的。

宇文真发泄了两回,他毕竟顾念着怀暄的身体,虽然仍意犹未尽,却还是停了下来,再看怀暄,已是娇喘着无力地软在那里。

宇文真知道怀暄不比自己武功高强,是个书生的底子,之前曾生过一场大病,这一年来又风波不断,因此表面看来似是恢复了,元气却还有些亏虚,必须细心调养,不能太过纵欲。但自己一年来焦虑思念,到了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他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实在累坏他了,今后再也不可如此,务必要节制。

宇文真怜惜地用绢帕为玉衡擦拭着脸上颈上的汗,软语道:“怀暄,你累坏了吧,对不起,我实在太想要你,这一年都要把我逼疯了,今后我会克制,不会不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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