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会打拳舞剑,可有趣呢,昨天一忙就给忘了,现在拿来给你看,好不好?”
玉衡见他变着法子不肯让自己出去,黯然道:“你果然是像待其他男子那样待我,连门也不许我出,像囚犯一样,纵然锦衣玉食,也不过是笼中鸟罢了。”‘
宇文真见他误会了自己,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急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让玉衡不要继续活在从前的阴影里,哪知现在却令他如此感伤。
宇文真心思飞快地转着,怎料平时自己主意多得很,偏赶上现在却半个也想不出来,急得宇文真直冒汗,嘴里却已不由得脱口而出:“玉衡不要生气,我陪你出去就是了,这府中逛多了也腻烦了。”
话一出口,宇文真就后悔得要死,巴不得把那句话吃回肚子里去。但看到玉衡的脸色略有缓和,却又不由得有些高兴,一面却在继续盘算怎样带玉衡出去,而且又不会暴露身份。
观月在一旁看着宇文真抓耳挠腮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王爷从前是多么机警伶俐,心思巧妙,但在玉衡公子面前怎么就变得这样笨拙了?
观月笑道:“主子,府宅的后街人要少一些,不会太吵,有几家铺子也很不错的,清洁雅致。”
宇文真何等灵巧,一点就透,立刻豁然开朗,忙说:“是啊是啊,玉衡,今天我们先去后街走走,过几天我再陪你到热闹的地方玩儿,好不好?”
玉衡见他肯让自己出去,心愿已足,哪会在意什么前街后街,当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宇文真见他笑了,顿时像拨开云雾见晴空一样,欢喜无比,连声让观月听涛去准备随身用的东西,以备在外面使用。
玉衡笑道:“不过是出去转一圈,很快就回来了,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
宇文真听着他这样的家常话,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亲近自然,分外的温馨甜蜜,便含笑道:“外面的东西不比家里的干净,你在外头若是渴了累了,不能用他们的东西,用自己家里的才好。”
W?a?n?g?址?f?a?b?u?页?i????u???ě?n?②?0?Ⅱ?5????????
玉衡抿唇一笑,道:“哪里就这样金贵了?”
宇文真见他这一笑,竟有几分俏皮娇媚的样子,分外可爱,心中更加喜爱,伸手揽了他的腰,软语温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观月进来禀道,应用之物已经备好了,宇文真点点头,心想这丫头虽然平时没有那么多话,关键时候倒真有些主意,是个办事稳当的。
宇文真拉着玉衡的手刚想往外走,闻莺快步走了进来,道:“主子,陛下急召您入宫,想是有什么急事。”
宇文真听了皱眉道:“偏赶上我们要出去玩,他就有事。”
玉衡见他有些不高兴,便温言道:“别这样,陛下召你去,定是要商谈国事,正事儿可不能误了。我自己出去也是一样的。”
宇文真一听,睁大了眼睛道:“什么?你要自己出去?玉衡,不要这样,你一个人出门,我怎能放心,还是等下次我陪你出去吧。”
玉衡笑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你还怕我丢了不成?再说我怎么是一个人出门,不是有观月听涛陪着吗?我们只在这附近走走就回来,你又担什么心?”
宇文真见他这样说,不敢再劝,怕又让玉衡误会自己要关着他,因此只能诺诺连声,不住嘱咐玉衡要早些回来,又暗暗给观月听涛使了个眼色。
两女会意,心道这差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外面人多口杂,别来个多嘴多舌的泄露了王爷的身份,那样的话,罪过可都在自己身上。
闻莺一向主理外务,日常都是在书房向宇文真禀告事情,很少到内院来。之前常听云冉说王爷怎样宠爱玉衡公子,说得活灵活现的,如果不是相信云冉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她几乎要以为云冉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了,自家王爷一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怎会对一个男宠如此动情?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ǐ?f?ü???é?n???????????.???????则?为?山?寨?站?点
直到今天看到王爷在玉衡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这才信了,心想个人自有个人的缘分,王爷那样风流骄傲的人,竟遇到了这样一个克星。看来这玉衡公子也是个特别的人呢。
闻莺在心中暗自观察评价着玉衡。
第二十章
玉衡送宇文真离开后,便由观月听涛及两个小厮陪着,出了后角门来到王府后面的秋千街。
玉衡自半年前被强掳进府,一直都没有出过门,现在到了街上,自然看什么都新鲜。
秋千街因是后街,所以并不是车水马龙、商铺鳞次栉比的繁华景象,但王府后街又怎会萧条冷落,街道两边错杂地开着头巾铺、药铺、七宝铺、白衣铺、书铺、团扇铺、销金铺、翠铺,还有若干饭铺茶肆,都是干净整洁,伙计们热情而又有礼,街上往来的行人也不少,一派兴旺安乐的景象,令玉衡不由得感叹,帝王之都果然别有一番样貌。
他久不出门,这次一出来便像出笼的鸟儿一般,这家店看看,那家店看看,有时却又哪间店也不去,只在街上慢慢走着,看着过往的行人。
观月听涛本是提心吊胆地在后面跟着,但见玉衡只是随意闲逛,并未向人打听什么,也就慢慢放下心来,暗想若就这么逛下去,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玉衡走了好长一段路,感觉有些倦了,便在一家茶肆前停下,抬头看了看茶肆的招牌,不由得哑然失笑,这茶肆的名字居然叫做“西山一窟鬼”。
这本是个话本的名字,玉衡曾听宇文真讲过,说的是一位王婆为一位教书的吴教授做媒而引出了一桩蹊跷作怪的鬼事来。
玉衡自幼怕鬼,当时便吓得不敢动了,这样就便宜了宇文真,任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肆意狎昵。但宇文真终究怜惜自己,怕惊吓了自己,此后便不再讲鬼魂之事,只拿着一些狐仙花精之类的故事为自己解闷。
想到宇文真平日的细腻心思,玉衡心中便有些甜丝丝的,觉得宇文真现在对自己的确很好,自己心中已经不怎样排斥他了。
玉衡抬腿进了茶肆,观月听涛等四人紧紧跟着。
见来了客人,一个青帕包头的半老妇人便迎了上来,热络地招呼道:“几位来了,快请坐!走累了该歇歇脚了。要不要上点什么?我王妈妈这店虽小,但茶汤杂食倒也干净有味,这茶有小腊茶、七宝擂茶、阿婆茶,杂食有豆腐羊血羹、菜肉包子、羊杂…”
听涛听她说得絮烦,便打断她道:“你不必辛苦了,我们只借个地方歇脚,什么东西也不用上,茶钱一文不少你的,只要借炉灶一用。”
说着便将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王妈妈一听,愣了愣,然后呵呵笑道:“姑娘可真客气,炉灶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尽管用吧。”
听涛径自打开一个提盒,取出一个金汤瓶,一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