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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被缚,双腿又被高高吊着,连臀部都离开了床,又能使出什么力气来。

宇文真坚实强健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令他的挣扎微弱的可笑,下体中巨大的阳物狠狠抽插着,提醒玉衡他已经被占有了,被完全当做女人一般使用。

肠道中粗大的巨蟒凶猛地向更深处冲去,娇嫩的内壁被火辣辣地摩擦着,蟒头重重地撞在花心深处,使得肠道一阵收缩痉挛,巨蟒根部的两个精丸不断拍打在玉衡两瓣粉白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像臀部正在受罚一样。

宇文真享用过许多男子,自然知道要怎样做才会尽兴,也知道要如何操弄才会让胯下之人臣服。玉衡在他时轻时重或深或浅的进出之下,终于被情欲所俘获,不由自主地摆动下身,收缩着内壁配合他。最深处的花蕊被不断刺激,屈辱和快感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一声喷发了出来,然后身体便软绵绵地委在哪里。

宇文真微微一皱眉,道:“自控力这么差,居然先射了。你就是这样服侍主人的吗?真该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玉衡宣泄之后略微松弛的肠道令宇文真有些不满,因为他十分耐久,没有那么快泄出。

宇文真不断刺激着玉衡,令他很快又兴奋起来,分身颤巍巍又抬起了头,这次宇文真没再客气,一把便掐住了他玉茎的根部,逼迫他不许射出。

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自己达到高潮,宇文真才松开了手,吼叫着射在玉衡体内。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着气,看到一道清泪从玉衡紧闭的双目中流了出来,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宇文真心中掠过,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宇文真野兽般又索取了起来。

玉衡身体本来单薄,又久未进食,那堪这般强索,很快便瘫软在那里,只剩了呻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软玉般的身体布满了汗水,任身上的男人享用。

6-10章

第六章

宇文真坐起身来,有些迷恋地看着玉衡大张的双腿间那销魂的小穴。经历了刚才一番狂猛的对待,小巧粉嫩的菊穴已经红肿,正可怜地收缩着,一道浊液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平滑的小腹和紧致的臀瓣上淌满了精液,有玉衡自己的也有宇文真的。

玉衡双目半闭,满脸绯红,眉尖微蹙,隐含着一种凄然的表情,显出特殊的隐忍淫靡的美来。

宇文真心中一痒,暗道这副娇媚样子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隐没于民间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几次,玉衡体内已蓄满他的淫液,只是双腿仍高吊着,穴口朝上,所以浊液流出的很慢很少,看着那正慢慢流出的粘液,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玉衡排出来,伸手摸出一块丝帕,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肿胀的菊穴,阻断了浊液的出路,将精液全封在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呻吟了一声,慌乱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为他又要进入自己,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了心。但体内的确被塞了东西,下体内的液体流不出去,胀得满满的十分难受。

宇文真将玉衡的四肢解开,拿了一条薄被给他盖上,便叫云冉进来。

云冉同闻莺一样,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闻莺主外事,云冉则主理内院。

云冉带了两个婢女进来,给宇文真施了一礼,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刚来,也不温存一些,就生吞活剥了。”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蔷薇院藏玉楼去,派两个利落丫头看着,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

云冉一笑,示意两个小婢女将谢玉衡带出去。

两小婢敏捷地将玉衡用被子裹严了,便抬了出去。能有这般力气,显然都是有功夫的。

云冉见宇文真似还有话要说,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这可真是有趣,你让下面的人别露出口风来,我想多玩些日子。”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爷,您倒玩起这种隐藏身份的把戏了,原来是王爷当腻了,想当富贵闲人了?但普通的富户哪有王爷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给绑回来了?”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谢玉衡那样的人若放在外面,定会勾得那些贵官豪商心动,他又是个无财无势的,被人找个由头便弄了去,锁了起来任凭云雨,说不定还会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个,算是好命了。”

云冉忍着笑,说:“罢,罢,我今日算是见了既要吃肉又要念佛的菩萨了。”

说完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她与宇文真从小一起长大,说笑惯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计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边想着玉衡那隐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着,被两个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虽然并未被别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淫乱的身体,但自己这种样子哪里还用说,定是刚刚被占有了带出来的。因此路上若遇见仆役下人,玉衡只觉得像有一把火烧在脸上,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从训练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才令他好过一点。

穿廊过院进了一座小楼,上了二楼,两女将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个笑道:“公子且歇一会儿,热水很快就来了。”

玉衡怎能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更加羞惭,脸转向墙壁,一句话也不讲。

两小婢也不以为意,自在一边低声嬉笑说话。

过了一会儿,云冉进来了,看了看脸向里躺着的谢玉衡,道:“谢公子,我叫云冉,给主子管着这府里杂七杂八的事,今后若有什么事丫头们做不了主的,你便找我好了。这两个丫头听涛,观月,今后就服侍公子,公子定定心,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只怕今后住得惯了,只怕赶也赶不走呢!”

谢玉衡心中一阵气苦,转过头来冷然道:“云冉姑娘,你看我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吗?我宁可在山野之间耕田种地,布衣蔬食,也不愿在这锦绣牢笼中受此凌辱。你那主人若还有一点良心,就快快将我放了,我…我不告他就是。”

云冉心中又叹又笑,暗道,还真是个纯净天真的人,只是“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观月听涛则已经扑哧笑了出来,看向玉衡的眼中充满了有趣和好奇。

云冉瞪了她们两个一眼,对着谢玉衡道:“公子,主人身份高贵,你是反抗不了的 ,还是趁早顺从了吧。王法本不是为主人这样人定的。公子还太年轻,又少经世事,今后你就知道了。”

她正劝着,两个粗壮丫头担了一桶热水进来,放在屏风后面。

云冉道:“水来了,观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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