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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后座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猫叫声。

丛暮诧异的回头去看,之间后座上放着一只粉红色的小猫包,瓢虫在里面睁着两只大眼睛,喵喵的叫。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丛暮从后座上把猫包捞过来,瓢虫还记得他,趴在他腿上舔他掌心。

景云臻清了清嗓子,说:“本来今天晚上就是打算接她给你送过去,已经请了人教她,这些天她都适应了。”

“是吗?”丛暮把瓢虫抱起来在眼前摇一摇,“你要回家住了宝贝儿?”

瓢虫摇了摇尾巴。

丛暮嘟囔:“可是咱家里有个姐姐,有点小脾气,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你……”

“你家里还有别的猫?”景云臻装作不知情。

“嗯,养了好久的,”丛暮对瓢虫说,“要好好相处呀。”

“哼,”景云臻心里难受,嘴上忍不住欠揍,“你有了别的猫,还有了别的男人。”

丛暮火气也起来了:“你搞清楚,祁卓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我跟他谈的时候咱俩已经闹掰了,你还用我提醒你咱俩为什么掰吗?”

景云臻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沉沉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事儿你没法翻篇,这是我一辈子要赎的罪,我只希望你给我个机会。”

丛暮是真的不明白:“你非得标着我干嘛呀?你现在要什么样的找不着?咱俩过去又不光彩,在我这里你还要受气,何必呢?”

景云臻一点没迟疑:“我爱你。”

丛暮嗤笑一声,“那你这些年没找过别人?”

他是不信的,让男人禁欲,比登天还难。

果然,景云臻脸色变得很难看。

“既然也找过别人,就别说那么纯情的话了,你也不是非我不可。”

景云臻让他灼灼逼人的态度弄得心烦意乱:“你跟别人不一样!”

丛暮挑一下眉,很了解的语气说:“怎么不一样?我睡起来特别贱是吧?”

景云臻想到下暴雨那天他跟丛暮在办公室里的对话,他没说过,那时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知道这话有多糟践人,他当时看着丛暮眼睛就知道了。

“我没有那么想过,”景云臻说,“那时候我知道你心里对你叔叔……我只是太生气了。”

丛暮低头摆弄着瓢虫的小尾巴,一闪而过的路灯照在他亚麻色的发梢上像一点金光。

他的侧脸是与七年前别无二致的精致漂亮,景云臻在这一刻甚至恍惚的愿意用任何条件回到过去。

然而事实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些龃龉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永远无法抹去的利剑,走近一点就会插进心口。

车停在丛暮楼下,他抱着瓢虫准备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景云臻也拉开车门,他问:“你干什么?”

景云臻眉眼暗淡下来;“我不能上去坐坐吗?”

“不方便。”丛暮说。

“我知道祁卓不在家。”

丛暮似笑非笑的说:“那也不行啊,我俩同居呢,不能随便带人上去。”

景云臻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重新把车门关上,上锁,点火。

“你干嘛?”丛暮赶紧问。

“不能去你家,那就去我那里。”景云臻说,“我把你的一夜情对象赶跑了,我得顶上啊,”他眼角瞥见丛暮愣了一下,语气重新变得冷酷:“别装了,知道你发骚了。”

丛暮直觉这天晚上不好熬,景云臻这个人他七年前看错了,现在也不能说是多了解,可是他知道景云臻的脾气,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但是说起来他今天去酒吧也不过是为了找个看得上眼的伴儿,他自己也有一阵子没做过了,浑身上下的火没处发泄,燥得很。抛去那些爱恨情仇,景云臻算是百里挑一的那种床伴,不说脸蛋身材了,床上的表现也实在是处处没得挑。这么多年,在床上能跟景老板比上一比的只有他朋友在拉斯维加斯送给他的一个鸭子。

景云臻在市中心有一套高级公寓,丛暮原来听说过这里的房子,说是私密性极好,住了不少权贵明星,当然房价也贵的离谱。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按在墙上啃了,猫被随意放在一边,景云臻嘴下没留情,丛暮舌尖上都能尝到血腥味:“嘶,你属狗的?”

“专心!”景云臻咬着他的嘴唇,手伸下去脱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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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浴室搞了一回,景云臻的浴室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设计的,浴缸对面放了一面硕大的镜子,景云臻往前顶他的时候,他甚至能从那面镜子里看见自己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吐出来的一小截红舌,景云臻看他痴痴傻傻地盯着镜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看看你自己,被操开了有多好看。”

他双手托着丛暮的胳膊把人举起来,丛暮倚在他怀里,感受到后穴里的巨物顶在骚点上,忍不住叫了一声。景云臻两只手覆上他的乳尖,色情的揉捏,两只莓果又红又嫩,在景云臻的指尖下盛开。他的性器还埋在丛暮臀缝里,虽然没动作,但是一跳一跳的精神的很,丛暮让他揉的痒得不行,难耐地扭动腰身,细声细气的呻吟,妖精一样。

景云臻忍不住捏着他的小尖下巴吻过去,两个人舌头交缠,啧啧水声和着身下咕叽咕叽的淫液,满室香艳。

丛暮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可是在镜子里看见这一幕还是有点太超过了,他脸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景云臻放开他的嘴,任他大口大口喘气,舌尖舔上他的脸颊。

“别舔,”丛暮气喘吁吁,“你他妈真是狗啊?”

“嗯,”景云臻懒洋洋地抱着他蹭,“你是母狗,我要配你,只能当公狗。”

“操,”丛暮让他气的没脾气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要脸就操不着你了,”景云臻说,他跟小女孩刚得到心爱的布娃娃似的,抱着丛暮又捏又嗅,搞得两个人都气血上涌,在洗手台上又来了一回。

结束以后丛暮已经有点睁不开眼了,景云臻倒是精神,把人抱到床上,用羽绒被裹起来,暖暖和和的。

丛暮也没以为今天做两回就能了事,但是他懒得睁眼,心里想老子不干了,你要还想做就奸尸吧。

没想到景云臻把他箍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说:“小暮,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丛暮闭着眼没吭声,半晌,扫了一眼挂钟,差几分钟两个针重合,这是生日的尾巴。

“生日快乐。”他打了个哈欠。

“谢谢宝贝儿。”景云臻不在乎他的敷衍,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你还在这里。”

丛暮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了,他想了一下:“你今年是三十……”

“三十二了,”景云臻感叹说,“日子过得真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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