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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臀眼跟着哭咽的声音一下一下紧缩,全身极度敏感,前端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走了,走了再给你操……”

门外丛安新的声音穿来,“是不是还生叔叔的气呢?暮暮,我替你阿姨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开开门,叔叔给你买了南楼的腊肠米粉,你不是最爱吃他们家的吗?”

景云臻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慰他直立的性器,一边凑到他耳边说:“你喜欢吃南楼的腊肠米粉,我怎么不知道?”

丛暮知道他在借题发挥,喘着气说:“小时候……小时候喜欢吃……”

景云臻笑了一声,将他抱起来缠在身上。巨物在他身体里转了一个圈,丛暮立刻伸长脖子绷直了脚背,哀声娇吟。

景云臻抱着他往外走,每走一步体内的灼热铁具就像有生命一样在穴内乱窜,这个体位进的太深,丛暮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小口急促的喘。

跟丛安新一门之距,景云臻把他顶在墙上猛操,他怕叫出声来,眼泪汪汪的咬着自己的手背,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景云臻。

“别咬,乖宝,咬坏了我要心疼。”景云臻面无表情的说。他的脸上有一种阴鸷的情欲弥漫,像一头在领地觅食的狼。

丛暮害怕,提臀摆胯夹紧了试图让他射出来,嘴唇也讨好的凑上去猫一样舔他的唇瓣。

景云臻立刻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停下来捏丛暮后颈上的肉,邪性的笑了一下,说:“想让我射?”

丛暮怔怔的望着他,伸着一小节舌头,眼睛里水雾缭绕,脸上一片绯红,却不敢再动。

“你还太嫩了,”景云臻身下狂风骤雨一般,嗓子里却用低沉而令人心悸的声音说,“再夹试试,我把你顶在门上操,让你叔叔也听听。不然我们开门好不好,你叔叔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吧,他会怎么想?想自己怎么养了个在男人身下发骚的贱货?”

丛暮的快感猛地窜上顶点,他拼命摇头,小声哭着说不夹了老公不夹了,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

门外丛安新大约是知道丛暮不会给他开门了,说:“暮暮,你现在不想理叔叔,我理解,我把米粉给你放门口了,我走了以后你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景云臻一言不发的打桩,又快又深仿佛操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丛暮被顶在墙上,浑身抖的像筛糠,高潮来临的时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

门外丛安新还在说:“……等你气消了就回家,我给你做.....我带你去吃好的,一定回家啊!叔叔这就走了,你记得出来拿米粉。”

浓白的精液从臀眼里流出来,臀瓣上淫水波光粼粼,丛暮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捂着脸不住的抖,他只觉得难过,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丛安新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楼道里,景云臻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会儿丛暮满身不明液体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点了一支烟。

半晌,丛暮感到头顶上落下一件羽绒服。

景云臻从衣架上拿了他的羽绒服和牛仔裤:“去吧。”

丛暮愣愣的抬头看他。

“不是有话跟你叔叔说吗?”景云臻站在落地窗前面,皱着眉吸烟,两腿间未勃起也极为粗大的性器耀武扬威的点了两下,“不去就继续?”

丛暮赶到楼下的时候丛安新正好要上车,“叔叔,”他站在楼道口叫了一声,指尖从羽绒服里探出来,揪紧了下摆。

下身酸痛,两条腿发软,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有浊液在慢慢流出来。丛暮两条腿并拢,僵直的站好了。

丛安新看见他,关上车门朝他走过来:“怎么不戴个帽子?这一头汗。”他手想要帮他擦一下汗,丛暮下意识的躲过去了。

丛安新的手在空中顿了半晌,接着垂下来在丛暮的肩上拍了拍:“出门多穿点,你冬天总感冒。”

丛暮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个锥子在不停的刺痛他的脑神经,他握着拳头抵御这种疼痛,努力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叔叔,你会不要我吗?我说你跟王阿姨在一起之后。”

丛安新愣了一下,但他回答的很快,他用很坚定的语气:“不会,无论什么情况,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丛暮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丛安新笑笑:“你个小脑瓜天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大侄子,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丛暮嘴唇动了动,但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扑过去抱住了丛安新,说:“叔叔,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永远都不会。”

第21章

跟丛安新见了这一面之后,丛暮有几天不在状态,具体表现在总是沉默,偶尔会出神,也不总是缠在景云臻身边要亲亲抱抱了。

景云臻觉得这是在跟他闹脾气,但是他最近忙,没有什么时间顾着他的小心思。

丛暮自己却很难说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觉得景云臻那天明明知道他叔叔在门外,还强硬地那么对他,是对他有点不尊重,但是心里又暗暗衡量,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些玩过火的羞涩,所以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男朋友。

不过这种状况也没持续太久,之前他订的戒指送到了手里,他自己心理建设也做好了,准备找个景云臻不加班的时间送给他,就当迟到的生日礼物了。这两枚对戒还是他自己去银饰店打的,自从俩人在一起他就开始准备,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个主意。每次景云臻加班有应酬他就往银饰店跑,前前后后做废了好多个,这才出炉了一对完美的对戒。对戒的样式也是他自己设计的,象征永恒的莫比乌斯环,中间一颗很小的钻石,旁边用蓝色做了流星星轨,寓意是即使地球如流星一般陷落,我也永远爱你。

然而他手上的戒指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当天晚上景云臻就因为胃病住进了医院。

秘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丛暮都懵了,摔上门就往外跑,连外套都忘了穿。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景云臻正合着眼在椅子上打针。

丛暮在门口站住脚步,一眼看见景云臻。男人脸色煞白,输液的手搭着铁皮椅子冰冷的扶手,正靠着墙休息,身上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丛暮一见他这个样子,鼻子一酸,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输液室暖气不旺,又挨着门近,寒风一缕一缕的,丛暮抓着秘书问:“怎么在这里坐着呢?这么冷的天,把人冻坏了呀。”

秘书说医院里床位紧张,一时腾不出床位,就先打上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

秘书说景总本来胃就不好,这几天应酬多,酒喝得急,今天又掺了酒,这不刚把客人送走就受不住了。我们几个也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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