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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山又深又重地撞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怜爱地堵住了他的唇瓣,“别哭,小妖精……”
“唔......唔......”顾远山挺动腰身,每一下都往小青身体里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撞,他的阳物又粗又长,将小妖精娇嫩的穴口堵得满满当当,他变换着角度戳刺,挺着劲瘦的腰不断抽插,他是天生的色胚子,不用学就知道怎么让人哭,让人叫。
又是一记凶猛的顶撞,顾远山的性器偶然间撞上了一块小巧的软肉,小青全身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瘫倒在石桌上大声尖叫:“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公子啊啊啊……”
后穴的软肉随着主人的抽搐急速收缩,紧紧绞缠住顾远山青筋凸起的性器,顾远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缠刺激地理智尽失,他一把拉起瘫倒在桌面上的小青,扣着他的腰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随着这一下猛冲,穴口处迸溅出白花花的汁液,凌空溅射在顾远山半褪的长衫上,给那月白色的袍子染上腥臊污浊的情欲气息。
顾远山朝着刚才寻到的那处软肉上狠命地撞,一下又一下,肌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山间,说不出的淫聩艳情。顾远山咬住小青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那声音清冷狠绝,有如暗夜中的魑魅在窃窃私语:“小青不是说过公子想怎么样都行么?怎么又说不要了?嗯?”
说完又是一记力道深重的抽送。
咸涩的眼泪顺着小青的眼角滴滴答答往下流,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明明是个有百年法力的妖怪,却被一个人类的少年肏得神志不清,“唔唔…...我要…...我要的…...公子你轻点好不好?啊啊啊……轻点啊……”
“不好,公子轻不了......”
顾远山猛地将他翻过来圈在自己腰上,用力抵在石桌的边缘,猩红的性器不带一丝怜悯再次捅开红肿的后穴,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小青整个身体都悬了空,只能牢牢勾住顾远山的脖子,他哭喊着摇头,膝盖早已因上一轮的肆虐被坚硬的石桌磨破了皮,不停往外洇着血,这具陌生的人类身体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同时也让他痛苦,让他落泪。
顾远山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小妖精,眼泪打动不了他,他从五岁起就再也没有流过泪。这种透明的,咸涩的液体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他原本厌恶至极。可看着小妖精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却又莫名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兴奋,连埋在小妖精体内的性器都胀大了一圈。
正当他挺腰想要开始更凶残的凌虐时,小妖精却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慢一点好不好?求求你……我好痛……”小青伸出颤巍巍的小手抚摸他的面颊,湿漉漉的大眼睛凝着水雾望着他,“公子疼疼我好不好……”
那一瞬间,顾远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里弥漫着的暴虐和狠意在缓缓地散去,好像有一汪清泉顺着两人交媾的地方直往他心里涌,越涌越多,最后竟在他心里蓄起了一片水池,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动作已经变得轻柔至极,轻轻地抽,缓缓地送,似是有无尽的情意。
小青的舌头怯生生地往他的口腔里探,寻到他的舌头便不得章法地舔舐起来,小巧的舌头绵软湿滑,没两下就把他的骨头都吮麻了。
顾远山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慢,勃发的性器尽根埋在小青的后穴里,对着那块软肉研磨戳刺,与刚才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不同,此刻温柔缱绻的研磨让小青整个身体都化成了一滩水,他哼哼唧唧地吻着顾远山,勾着顾远山脖子的手臂绵软地垂坠下来,再也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嗯……嗯啊……”小青勾人的呻吟着。
顾远山到底也是初经人事,被这小妖精又是吸又是舔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兜着小妖精的臀瓣用力揉了两下,而后腰上猛地发力,挞伐一样狠狠冲撞了十几下,小妖精被他突然的暴虐顶撞得浑身抽搐,竟倒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他咬住小青的嘴唇,皱着眉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小青的身体里。
他埋在昏迷不醒的小竹精颈间,身体因为爽快轻微地颤抖着。半晌后才渐渐平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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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着小竹精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唇瓣,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这小妖精实在是太好肏了,山中岁月无甚乐趣,不如就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吧,这销魂的滋味他还没有尝够呢。
第5章 远山
顾远山将小青打横抱回自己的卧房放到床榻上,小青浑身都是红紫的印记,颈间,腿根,臀瓣,到处都是,胸前两粒乳珠更是被顾远山咬得红肿不堪,两个白嫩的膝盖也被石桌磨破了皮,不停往外洇血。
这破败的身子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怪招人疼的。
但顾远山只轻飘飘看了一眼便转过了身,他面无表情地坐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经史典籍读了起来。
当初他向他的父亲——定远侯顾兆,提出要到蜀中招摇山隐居苦读以准备半年后的殿试时,顾兆本是不同意的。
倒不是顾兆有多心疼他,只是他才名远扬京城,十三岁时便在秋闱科考中高中榜首,三年后又在京城举行的春闱中拔得头筹,成为大燕国开国近百年来年纪最小的会元,在京城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定远侯府兴盛百年,上一代定远侯更是横刀立马屡次替朝廷平定西南叛乱,“定远”这个封号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
只可惜到了顾兆这一代,定远侯府便开始衰败了。
顾兆此人文不成武不就,活脱脱一个酒囊饭袋,此生最大的爱好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百年鼎盛世家在他手里没落到门可罗雀的萧条地步,再也不见往日辉煌。
直到十三岁的顾远山在秋闱中高中榜首,神童之名传遍京华,顾兆这才开始注意起这个不起眼的儿子来。
顾兆此人虽然荒淫无度,子嗣却十分绵薄,偌大的侯府,除了大夫人嫡出的一儿一女外,就只剩顾远山这么一个不招人待见的庶子。
虽说顾远山只是个下贱的妓女生出来的孩子,但他身上到底也流着顾兆的血,况且他少年成名,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能够担负起重振定远侯府的重任,念及此顾兆便放下了对他出身的成见,开始着重培养他。
也正是从那时起,顾远山才逃离了侯府后院那些非人的折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顾兆将整个顾氏一族的兴衰全部寄托到顾远山身上,全京城的人也都在观望着顾远山能否在殿试中金榜题名蟾宫折桂,在这种情况下,顾兆自然是不愿意让顾远山去那西南偏远之地,以防落了个轻慢庶子的口实。
可他又怎么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