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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几次。因为她变得如此令人疼爱且常常有如此噬人心魂的结合,让他无法再冷血的计算见她及性爱的次数,他只能随着心意想见就见,想做爱就做,在这阶段彻底的放纵自己。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一大早在她的休假日,会看到她收到仰慕者的一束花。她本来还以为是他送的,还高兴的跑来吻他,之前他送她整屋子还没看她那么激动过。结果得知不是他送的后,她还是想找个花瓶插起来,就被他抢走丢到门外去了!
「嘿!怎么这样?好好的一束花,你怎么就丢了?」江喜晴惋惜的欲去捡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不得动弹。
「妳敢去捡回来试试看?」他脸铁青的威胁。
「你别吃醋嘛!我又不知道是谁送的,只是花朵是无辜的,别糟蹋了。」
「我吃什么醋?我只是看不惯那么丑的配色,伤眼睛罢了。」
「是,是,你说怎样就怎样。」
「别再随便收别人的花了,听到没有!」
「喔。」
「喔是什么意思?」他双手抱胸。
「喔就是再看看,要是很漂亮,我可能舍不得不收的,毕竟是人家的心意,但要是知道是谁,我就会告知他不要再送了。」她老实的说。
「妳不是说爱我,那妳还不听我的话?」
「我是爱你呀!但谁说爱就是要听你的话?」
「妳不听我的话,就不怕我生气不理妳吗?」
「如果你是这种人那我也认了,总不能爱到完全没尊严吧?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失去,那这样你也会唾弃我的!」
「我不会,我就是要一个听话的女人,她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好。」
「所以你是说,我如果听你话,你就会爱上我,跟我在一起吗?」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我喜欢的女人是听话一点的。」
「那既然我听话你也不一定会爱上我,那我还是做我自己吧!这样我还快乐些,所以有人送花,我还是可能会收下的。」
沈倾玉生气的怒瞪着她,却拿她没办法。
「好啦,别生气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江喜晴抓着他的手臂撒娇的摇着。
「才怪,妳就爱气我,从以前就是如此。」他傲娇的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抱住,害他差点儿高兴的笑出来。
「我哪有?我怎敢呀?您大爷可不能乱栽赃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资质驽钝,天生白目,要不是我一直委屈求全的伺候着您,哪能攀上您的大腿呀……您老也别过河拆桥,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每次您要做多久,咱家也都死命相陪,要换几个姿势,咱也都拐着腰尽量满足,这些您可都要记在心里呀……」
她腼腆的求赞赏,却被他赏了个大爆栗。
「啊!好痛!」她摸着头,好久没被赏了,已经忘了他多狠。
「妳是在演哪一齣呀?女孩子家的是可以把那些挂在嘴上的吗?」他被她说的有些脸红,又有些不忍心的想揉揉她的头,但制止自己。
「齁,只准做还不准人家说哦……果然有钱人都是道貌岸然的禽──」
「妳要说什么?」他瞇眼警告。
「勤──劳奋斗,品行崇高的人了,佩服佩服!」
「少在哪耍嘴皮子,谁知妳到底有没有真的将我放在心上?」
「有啦有啦,都已经装满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人了!」她赶忙保证,还将他的手放在她胸口。
「真的吗?那还敢收别人的花?」
「噢,你真的很卢欸!好啦好啦,不会收了啦!满意了吗?」
「这还差不多。」他亲了她一口。
他们非常融洽的度过这三个月,江喜晴升起很大的希望他或许真的可能是爱她的,或是往爱上她的路上。因为他异常的温柔体贴,而他对她性爱的索求也异常飢渴,使他们皆欲罢不能。
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直到她看到一本客人留下来的周刊她才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从头到尾她都在做梦。或许他不是无心她只是一直够不上他的择偶标准。是啊,看着周刊拍的照片,他一手亲密的揽着穿着和服的端庄高雅女子,这才是他一直想要家世背景可以跟他匹配的女子。其实这篇报导是针对介绍这日本女子的庞大家族,因他们想要扩展事业版图,所以很乐见国内富二代们可以跟他们来个政商联姻什么的。周刊还揭露沈倾玉已经跟她密切交往几个月了,应该好事将近了。
江喜晴激动的将周刊捻紧,心里其实又伤心又生气!她还以为这几个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没想到,他一直是脚踏两条船,她觉得恶心,他也是这么亲密的跟她在一起吗?他没留宿的夜晚是因为他要跟她在一起吗?她想痛哭却必须等到打烊,所以她浑浑噩噩的硬撑着,终于她锁上门,急奔楼上就放任自己大哭了起来……
第十一章
「我想要结婚了。」她轻轻淡淡的向坐在她对面,正优雅的吃着早餐的男子宣告。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以惯有的优雅姿态轻放下刀叉,谁也看不出他内心被掀起的波动。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这句话对他引发多大的冲击,他拿起餐巾轻按嘴角,其实是在拖延时间。老实说,他还不知如何回答,但肯定的是,他还不想定下来,他才二十二岁。
「我二十二岁了。」女子像不期待他接话似的接着说:「你知道我一直渴望有家人的陪伴,而唯一的方式,就是尽早建立我自己的家庭,现在我的梦想已实现,经济也很稳定,我又心无大志,所以我相信我已经准备好了,你──」
「我还没准备好!我还有很多事想做,而且妳怎么确定我想娶妳?会不会太有自信了?我们只不过是算朋友的炮友,是妳自己要爱我的,我可没有给妳什么承诺,妳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他打断她,然后无法制止自己的,慌乱的吐出一大串,象是只被陷阱关住的动物般反击。
「我没有说要嫁给你。」即使被他无情的话伤得很重,她还是撑起自尊说清楚。
「没有要嫁给我?妳不是说想结婚了?不是要嫁我,妳还能嫁谁?」他一副她在狡辩似的瞪视她。
「我只是告诉你,我想结婚了,所以我必须终止我们的关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
「妳……」沈倾玉猛然的站起来,让椅子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再也不能假装平静的坐着。
「妳到底在说什么鬼?」为什么他都听不懂她说的话?他懊恼的来回踱步。
「我是说我已经加入婚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