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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酸涩,但她也并没有去挽留,她一想到翻云覆雨的情事,脑中总是离不开宋明熙的模样。

尤其是今日,他闭眼便是他的样子,有时是他穿着婚服,举着酒杯,朝她看来;有时是她跪在她腿间,唇角挂着一条晶莹白线。

扶璧摇摇脑袋,过了这一夜,她便要梳妇人头了,要做个贤淑的好妻子,她想把宋明熙从脑子里赶出去。

一定是自己饿昏了罢,不然怎么会这样想。

肚子又叫了一声,扶璧今日滴水未进,现在很想吃烤鸡,但是洞房里不会有带味道的东西,只放了一些点心装饰,扶璧摸了块桌上的喜饼,果然很难吃。

或许是喝了合卺酒的缘故,她身上燥热,有股难言的寂寞,想要得到纾解。

她吹灭烛火,取出一颗夜明珠,出去散心吹风,让自己冷静,顺便去厨房看看,能不能找到烧鸡吃。

之前园子翻修,扶璧也没来她的长公主府几次,并不熟悉里面格局,她凭着记忆,避开人群去找小厨房。

一对侍女走过,扶璧闪身躲起来,等她们过去了,她才出来。

真是的,明明在自己府上,还跟做贼一样。

扶璧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见小厨房的影子,扶璧环顾左右,确定没人才进去。

进了厨房,身体暖了,扶璧身上那股燥热又起来了,她想着吃点东西分散注意力,然后赶紧回去睡觉。

厨房里收拾的很干净,荤腥都没有,扶璧十分失落,走了一圈,在一处发现画得并不怎么样的糖画,和糖葫芦。

她手指碰了碰,还没干,应该没做好多久。

不管了,总不能白来一趟,扶璧咬了口糖画,夜明珠的光被大片阴影遮住。

接着,她的腰就被双臂箍住,向后拽。

扶璧一声惊呼,嘴就被那人的手掌捂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出来。

她被拖到厨房旁边的柴房,那里狭小逼仄,还有股灰味。

身体被抵在墙上,扶璧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那歹人的嘴巴堵住。

她心里慌乱,拼命挣扎,可是身体又不争气地想要被抚慰。

夜明珠光线晃来晃去,而后,手一不稳,夜明珠滚落在地。

原因无它。

扶璧在那一刹,从他分开的指缝中,看见了他的脸。

强吻她的人,竟是宋明熙。

他闭着眼,吻得认真且虔诚。

八十三,大婚夜在柴房被强上(H)

扶璧眨眨眼,她心跳乱了一拍。

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可是宋明熙为什么要掳走她,她心里又乱了起来。

嘴被吻得说不出话,舌头被他缠着,软乎乎。

方才吃了块糖,唇舌交缠都是蜜糖的味道。

身上力气也没有,只能双手趴在宋明熙肩膀上,体内那股燥热越发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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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与今天喝的合卺酒脱不开关系。

她头顶的流苏随着身体摇晃,撞到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狭小的柴房里,只有他们亲吻的水渍声,和扶璧发冠流苏珠子的碰撞声。

宋明熙的手,仗着黑暗,肆意攀上扶璧的腰,手指用力在她腰上掐。

扶璧被他往墙上抬,身子悬在空中,脚挣扎着踢了几下,没踢疼宋明熙,反而撞到柴火上,疼得她龇牙。

屁股被托起,他的手放到扶璧臀部的时候,她感觉花穴明显收缩。

他的唇,顺着扶璧的脖颈往下,在锁骨上吸出暗紫色的痕迹。

扯开衣领,捏着柔软的乳房,让软肉如波浪般晃动,衔在嘴里吮吸乳汁。

吸空一边,他又吻住扶璧的嘴,让她尝尝自己味道。

可惜这么甜美的东西,她却并不喜欢,在挣扎中,乳汁顺着唇角流出,流到下巴脖子上。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宋明熙摸她下面,早就湿透了。

她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件婚服,那条被她撕裂的里裤。

手指能很轻易摸到阴户,拨动两瓣阴唇。

小穴翕张收缩,像是在讨好入侵的手指。

甚至不用认真扩张,花穴都已经足够润滑,他也不知何时脱的裤子,掏出坚挺的肉刃,拉着扶璧的手去摸。

扶璧手下的大肉棒青筋凸起,她手指合上都不能整根握住,实在是恐怖狰狞。

心里的惊吓还没过去,下一刻,那大肉棒就对准了花穴,直接破口而入。

肉棒捅到最深处,扶璧皱眉:“嗯啊——”

宋明熙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他托起扶璧的臀部,把她抵在墙上,小幅度肏动,兴头来了,又加大了力道,在进入花穴的时候,也会将她身子抬高,身子又随着重力而下落,将肉棒吃得更深。

如此反复,扶璧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手搭在宋明熙肩膀上,想推开他,那力道却和小猫似的,简直是在欲拒还迎。

宋明熙将她换了个姿势,趴跪着肏她。

交合之处的淫水,被肏成了白沫,扶璧体内的欲望也不能消减,她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受控制地吸宋明熙的肉棒,眼神也涣散了,身体拱起去迎合他。

趴跪时,看见自己身上的红衣,才想起,其实今天是自己的大婚之夜。

可她却抛弃了驸马,和一个面首在柴房里厮混。

满头珠翠摇晃,发出清脆细碎的响声,夜明珠在角落里发光,照出墙壁上两个交迭的黑影,抵死缠绵。

八十四,邀约

扶璧也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折腾到了几时,她被宋明熙换了几个姿势干,最后意识不清,被抱回房里了。

第二天天还没黑,扶璧就醒了,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卸去妆容,倒头接着睡。

等到天光大白,丫鬟把她的衣服收走,疑惑明明在房间里,怎么却沾了灰,但是也不敢多嘴问,只猜驸马爷昨夜龙精虎猛,主子们玩得野了。

扶璧全然不知这些事,等别人服侍她洗漱时,扶璧才惊觉此时是日上叁竿。

她问:“驸马呢?”

丫鬟道:“殿下,驸马一早便去上朝了。”

扶璧奇怪:“陛下不是放了叁天婚假么?怎么还去上朝?”

“主子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

“好吧。”

扶璧坐在床上洗完脸,正要起身去吃早膳,身子一动,腰腿便疼得不行。

浑身都是酸痛的,只有手臂还算好,能自如抬起,但稍微一动作,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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